趙剛露出得意的表情,走出了教學樓。
陳萍沒有抗拒他,就說明對他有意思!
「果然,自己還是太有魅力了!」趙剛一臉臭屁的模樣。
一出樓道大門,他就看到了不遠處插腰瞪着自己的魏倩等人,其中幾個小女生更是對他目露崇拜。
趙剛猶如鬥勝的公雞一樣,揚起脖子,微微將頭翹起四十五度,露出自認為很完美的側臉,再然後,朝校門外走去。
他早就發現躲在音樂社門口的魏倩等人了……
回家的途中,趙剛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開一看,竟然校長致電,他微微一愣,都這麼晚了,也不知道張琴找自己幹什麼?
「聽說你和曹主任打了賭。」電話那頭,傳來張琴的笑聲。
「是啊。」趙剛輕聲道。
「你有幾分把握?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幫你去董事那邊說說情。」張琴嫵媚的笑聲,讓趙剛心頭一酥,陳萍已經被他搞定了,妖嬈成熟的女校長還會遠嗎?…
一念至此,趙剛心頭一熱,回道:「你就對我這麼沒信心,放心!最後肯定是那個老女人滾蛋。」
「曹香鳳真要是走了,我可要好好感謝你一番,幫了我大忙。」張琴一聲輕笑,顯然她也不是很喜歡曹香鳳,畢竟曹香鳳的行徑太讓人厭惡了。她繼續調侃道:「可不光我對你沒信心,所有老師都不看好你哦!」
「那她們就準備大吃一驚吧,等月底大考的事情,我們七班必定會大放異彩。」趙剛這話說的斬釘截鐵。
張琴沉吟不語,說實話,她很願意相信趙剛,只不過想要讓七班的平均成績達到c+實在是太難了,當初她和趙剛之間的承諾,也不過是她隨意間開的一個玩笑罷了,趙剛卻當真了!這一個多星期來,趙剛的表現讓她驚嘆不已,不僅通過十分另類的辦法整治好了七班,更展露出了讓人驚嘆的個人個才華。
但即便如此,想要提升七班的成績,可是一個硬性指標,最終能否成功,都取決於七班的學生,趙剛這個老師的作用並不是很大!
「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這個時候,張琴也不能再說什麼,只能笑着應付道。
又閒聊了一會,趙剛就掛了電話,他很清楚現在整個學校里的師生,是以什麼樣的眼光在看待他,從他進校的那天起,他就不斷的在證明自己!經過一段時間的接觸,趙剛開始認為七班才是整個皇家聖嬰學校最出色的一群學生,她們不是整天只知道讀書的呆子,也不是性格懦弱,處處忍讓的乖寶寶。
七班裏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
回到了自己的小屋,累了一天的趙剛倒頭躺在了床上,臨睡覺前,他上了一下電腦,登陸了自己的通訊軟件。發現最近有不少人給他留言,都是在詢問他的近況,都是他的大學校友,其中就包括上次在帝豪酒店聚會的那幫人。除了少數幾人,其他人都被趙剛給拉黑了。趙剛的通訊錄上一直有孟玲的號碼,只不過他發現,最近這段時間,孟玲的頭像一直都是灰的,好像始終沒有上線過。
他現在對孟玲這個昔日的女朋友,已經沒什麼感覺了,說實話,他還要感謝曹建龍,如果不是他,趙剛也不可能看清孟玲的為人。
「哥幾個去雲南了,不要想我們!」就在這時,趙剛看見了富鴻鵬和王濤幾人給自己留的私信,還附帶了好幾張景色優美的自拍照,這幾個死黨不知什麼時候,竟然外出旅遊了!
趙剛回復了一句三字經,就關了電腦。
無論自己身處何種境地,始終都有這群兄弟陪在自己身邊,他已經很滿足了。
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趙剛漸漸沉入夢鄉。
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是幾點鐘,趙剛的手機突然十分急促的響了起來。
他睜開雙眼,眉頭一皺,發現打來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你好。」趙剛接起電話。
「趙老師……嗚嗚,小楠出事了…」電話那頭傳來了李靜蓉的哭聲。
趙剛心臟頓時揪了起來,有一種不妙的感覺,對方言語中所指的人,正是錢可楠!
「你等着。」
趙剛立馬掛了手機,飛快的穿起衣服,奪門而出。
十幾分鐘後,趙剛就來到了學校,眼下才不過凌晨三點,天色還是一片漆黑。來到學校門口,他發現校門竟然是敞開的,周圍還停着幾輛警車,本來寂靜的深夜,似乎被某種喧譁給打破了。
七班的人圍站在一起,包括張琴等學校的領導都在場。
一大幫人擁簇着,人頭涌動,黑壓壓的一片,眾人神色都十分凝重,幾名警官不停的審問着旁人。
「怎麼回事?」趙剛緊忙竄了上去,問道。
「嗚嗚……老師,小楠受傷了!」見到趙剛,癱軟在地的李靜蓉頓時痛哭起來,周圍七班的女生一個個也都是眼圈通紅,神色悲傷,而在一旁的救護車上,躺着一個滿身鮮血的人,趙剛一眼就瞅出來,那是錢可楠!
他緊忙上前一看,發現錢可楠渾身是血,模樣十分悽慘。
「晚自習後,錢家來了電話,說是有要事,要接她回家。然後,在半個小時前,看守的門衛,發現她渾身浴血的倒在校門外。」張琴走了過來,沉聲道。
錢家在海東市也是一個大家族,權勢很驚人,因為是做的軍火生意,所以和軍方牽連很深。
通過一番了解,趙剛才清楚,除了門衛外,李靜蓉是最先發現錢可楠的。
「我見到小楠時,她意識還很清醒,她說讓我叫警察,去救人……」在趙剛的追問下,李靜蓉哽咽道。
「救人?!」
趙剛眉尖一挑。
「老師……求…你…救我…父母。」突然間,救護車上,躺在擔架上的錢可楠甦醒過來,望了趙剛一眼,聲若細蚊的輕喃了一句,就再次昏迷過去。
趙剛的神色一瞬間變得冷冽,雙眼中冒着寒光。
「錢家的背景有些特殊,我們剛剛得到消息,錢家似乎被某股勢力給血洗了,受害者包括錢家所有直系血脈,受害人的父母恐怕也被人給擄走了!」一名看起來十分老成,年紀約在四十多的警官,一臉沉重的對張琴和趙剛說道。
「趙剛,你幹什麼去?!」
話聲剛落,張琴就見趙剛突然間飛快的跑掉了,在路上攔了一輛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