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秦扶蘇,項籍的表態,司馬師,稷下學宮等各方勢力,也是紛紛開口表示贊同。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們其實想的很明白。
相比於草堂之人,九幽族人才是心腹大患。草
堂之人的行事作風,其實很容易就看的分明。
驕傲,是他們一塵不變的態度。
甚至可以說,在這裏,若是自己取得了寶物,唯一不會對他們出手的,恐怕就是草堂的人。
他們的驕傲,已經烙印到他們的骨子裏去了,他們不屑去做這種搶奪之事,哪怕是他們的實力比你強。
但是他們也不會這樣做。
甚至是與草堂不對付的三國聯盟里的諸人,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情。
草堂的人,或許他們有着自己的堅持,但是若是牽扯到了人族,大是大非上,他們絕對不會含糊。哪
怕是彼此之間立場不同,但是以人族為大前提的話,他們或許是人族之中,最為值得信賴的人!對
不對韓九千出手,剪除這個大患,他們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其
實正向莊弈辰先前所說的,若是九幽族真的出現了王道境界的修行者,韓九千,絕對是他們人族最大的保障。以
對方的實力,突破王道,恐怕依然是那般強勢而難以匹敵,或許讓對方突破,之後,真的能夠救下自己一條性命!
雖然諸人都沒有開口商議過這個事情,但是毫無疑問,這個時候,眾人的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答案。
謝安不由鬆了口氣,他先前還在奇怪,為什麼自己的小師弟,要出言招惹這些人,如今才明白,小師弟的用意。
不過仔細一想,也是這個道理,輪轉境界的人,或許還會因為言語,而影響自己的判斷,但是達到了明勢境界的修行者,經歷見識極為豐富,當然九幽族這種處於封閉世界中的人,心境自然要差上許多,但是人族的明勢境界修行者,絕對不會因為言語上的事情,而影響自己的判斷力。
莊弈辰的話,沒有半點誇大,而是很簡單的闡述一個事實,而這個事實,也是他們如今所欠缺的。一
個能夠保住他們性命,而又不會去搶奪他們所得法寶的人。韓
九千無疑就是最為合適的人選。
「轟!」就聽到劇烈的轟鳴聲,那倒塌的山峰與宮殿位置,突然爆發出耀眼的光華。「
這是禁制陣法被破壞!」一干人族修行者的目光都忍不住望向了那裏,心頭皆是一陣擔憂,他們所來的最終目的,自然是為了大帝之物,為了大帝這裏或許存在的某些可能性,如今九幽族沖入大帝安眠之所,實在讓他們擔心,他們是否會得到大帝之物。
人族眾人無疑是十分焦急的,他們恨不得立刻趕過去,查看一番。
「如今九幽族人,沖入大帝安眠之所,若是有什麼重要的物件被他們所得,對於我們而言,是極大的不利。」秦扶蘇率先開口,他已經有些等不急了。
「確實如此,大帝之物,不管怎麼說落到我們人族的手上,總比落入外族的手中要好許多!我等不若約法三章,一會只要我們人族自己人得寶,不許彼此爭奪,但是若是九幽族人得寶,我等共擊之!」司馬師在一旁幫腔道。
一旁不少人神色微微一動,周桐和周龍同時皺起了眉頭。
司馬師這句話的意思,等會只要是人族得到了大帝之物,就算是他們所得,而大帝之物,身為大帝後裔的人,卻沒有資格得到,還得看他們是否能夠率先將東西拿到手。
這是何等強盜的理論!
周淼淼的神色顯得義憤填膺,想要說什麼,卻被莊弈辰輕輕拉住手。
大勢所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理會她的憤怒,甚至身為周國皇位爭奪者的周龍和周桐也對於此事也不由為之沉默,顯然默認了這件事情。形
勢比人強,他們的實力不強,讓其他人歸還大帝之物,恐怕是極為不現實的事情。與
其去考慮這些,不如等會,先奪得一兩件大帝之物,才是最為實在的事情。「
就按照太子所說的辦!」這時候,諸人也是開口說道,周龍和周桐都沒有說什麼,而且大帝之物對於他們的吸引力極大,他們自然也樂得認可這件事情。至
於說,在解決了九幽族之後,到時候,是否有人會爭奪大帝之物,眾人是心知肚明,反正在場明勢境界的修行者這麼多,他們還不信了,以他們的實力,其他人能夠把他們得到的寶物奪走!
每個人對於自己都充滿了信心。
轟鳴聲不斷的傳來,讓人族一干人等都充滿了焦躁之感,這個時候,既然彼此認可了司馬師的提議,他們紛紛往前衝去。
「十先生,十三先生,墨子,我想要前行,不能夠留下來。」周淼淼一臉歉意的看着莊弈辰三人,不由說道。
「此事無妨,大帝乃是你的先祖,你想要得到他的物件,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莊弈辰微微一笑。「
如此,我先前行。」周淼淼的臉上充滿了感激,畢竟這個時候,莊弈辰與謝安可是要守着韓九千,雖說眾人先前說不會加害韓九千,把事情攤開了說,可是誰知道是否有人別有用心?「
墨塵,你也隨着郡主殿下一起去吧。」謝安在一旁開口說道,倒是讓墨塵微微一怔。「
我也是這樣認為。」莊弈辰開口說道,「墨塵師兄,大帝之物,既然連兩個皇位繼承者都默認誰拿到歸誰,你就去碰碰運氣,想來郡主殿下也不會小氣,好歹我們是一個戰線的朋友,東西給了朋友,總比給其他人要好,你說是吧郡主殿下!」
周淼淼聞言不由一笑,他的心中明白,這是謝安和莊弈辰擔心她前行的路途上,遇到危險,有墨塵在,至少別人會有所忌憚,墨宮向來與世無爭,對他們的出手,是眾人所不願意的。周
淼淼心頭生出一份暖意,「這是自然,不知道墨子可願意與我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