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寒風呼嘯,片片樹葉隨風飄落。
大叔坐在事務所的窗戶旁邊,看着外面的洛葉。
草木枯黃,又是一年一度秋風勁。
「這棵樹上的樹葉掉光了,我也就死了吧!」
所以說,大叔又開始作死了,沒事做竟然豎起了死亡flg。
話說這樣的展開真的沒問題麼?
「爸爸,你又在搞什麼鬼?」
小蘭就站在一邊靜靜的看着大叔。
最近大叔的思想真是越來越跳脫了,一下這個一下那個的,連她都有點搞不懂大叔到底想要做什麼了。
而且這樣豎flg真的沒事麼?
對此,小蘭有點擔心。
要知道豎flg可是很危險的,出門被撞死啊,天上掉磚頭砸死啊,吃飯噎死喝水嗆死等等等等。
世界可是很危險的,不能亂豎旗啊。
但大叔,卻只是平靜的看着外面的世界,眼神似乎有點深邃。
「吶,蘭。」
「嗯?」
「如果我做錯了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大叔這麼說着,語氣很平靜。
但這樣的平靜,又仿佛是在說明他已經死心了一樣。
這讓小蘭有種不好的預感。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大叔要用這樣的語氣這樣的狀態來說話?
「那那就要看是什麼事情了」
小蘭趕緊開口,試圖打消大叔腦海中不好的念頭。
雖然她也不知道大叔在想什麼。
只是突然想起之前大叔靠着白色皮鞋在大街上進行所謂的「市場調研」,又忍不住握緊拳頭,一陣羞憤惱怒。
「爸爸,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不能原諒的。」
「啊,樹葉又落下了,我的生命,又減少了。」
「」
這是在幹啥?這是在威脅她麼?這絕對是在威脅她的吧!
聽到大叔的話,小蘭拳頭握得更緊了。
這時候,就算是一輛坦克開到她的面前,估計都能夠徒手拆掉吧。
「所以說你到底在搞什麼?」
「那個啊,蘭,你要明白,人有時候,運氣總是很不好的。」
「嗯?」
「所以說,就是那個啊,這段時間都沒有什麼委託,然後,各種開銷也很大的,對吧?」
「然後呢?」
「」
大叔一陣沉默。
一陣風兒吹過,吹動大叔額前的幾根頭髮。
樹上的幾片葉子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抵不過飄零的宿命,戀戀不捨的離開樹木的枝椏,跟隨風兒浪跡天涯。
但很快又被風兒拋棄,落到地上,浪跡天涯也就成了夢想。
風是自由的,總有很多人羨慕風的自由,想要追隨風兒一起。
但離開了家才發現,自由的風也是無拘無束的,風不會束縛任何一個人,也不會被任何一個人束縛。
風是自由且孤獨的。
「爸爸」
「蘭,簡單的說吧,我們家好像,快沒錢了。」
大叔最終還是坦白了一切。
對此,小蘭只能一臉無語的樣子。
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呢,原來是快要沒錢了。
反正小蘭是早就已經習慣了的。
話說這麼一件小事情,有必要玩這麼多花樣麼?
但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
「對了,爸爸。」
「嗯?」
「之前不是有電話打過來嗎?那是日賣電視台打過來的。」
「日賣電視台?」
大叔收回看着外面的目光,轉移到小蘭的身上。
電視台嘛,大叔知道。
就是那些被資本家掌控的、控制議論的、所謂的霉體嘛。
「他們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說是邀請爸爸你去參加一個節目,好像是叫做什麼偵探局還是什麼的,收視率好像還不錯的樣子,時間就是這個星期天,而且,還要給你十萬霓虹幣的演出費呢。」
「十萬?還是霓虹幣?我有那麼廉價麼?!」
聽到這個數字的大叔立刻炸毛了。
這和穿越前爆出來的那些動輒上百萬甚至上千萬的演出費,一點都不符合啊。
就算他不是專業的明星,但也是一個專業的偵探吧,沒有幾十萬的軟妹幣怎麼可以呢。
「我不去,堅決不去。」
大叔表示拒絕。
開玩笑,十萬霓虹幣就想要讓他去參加節目,還不如去當個群演呢。
「哦,是嗎?」
小蘭嘟起嘴,對於大叔的眼高手低,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想了想,又直接表示遺憾的搖搖頭。
「好吧,那我就回復拒絕了。」
說着,就抓起辦公桌上的固定電話,似乎想要打電話的樣子。
「說起來,洋子小姐好像也是在日賣電視台工作的呢。」
「慢着!」
聽到小蘭的話,大叔趕緊叫停。
洋子小姐,除了沖野洋子也沒有其他人了。
其實仔細想想,去參加似乎也不錯的樣子,十萬霓虹幣雖然不多,但也可以應付那麼十天半個月的了。
而且,去參加電視節目,重要的不是演出費,而是名氣。
這年頭,明星基本上都是包裝宣傳出來的,只要能夠宣傳,就算是長得對不起觀眾的,也照樣能夠被當做明星。
演技?唱歌技巧?舞蹈能力?個人技能?
小鮮肉表示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這年頭的明星需要那種東西麼?
所謂的舞蹈,只要用手比幾個愛心的手勢就可以了,所謂的唱歌,只要唱幾句裝模作樣的歌詞就可以了,所謂的演技,只要皺眉瞪眼、癟嘴咧嘴、上躥下跳、吃飯睡覺就可以了。
什麼跟什麼啊。
「好吧,我參加。」
大叔還是決定參加了。
不為了錢,就為了能夠多宣傳一下,說不定以後,更多的委託就送上門來了,然後就能賺大錢了呢。
然後就可以買一車的棒棒糖去勾搭小蘿莉了。
誒?為什麼會是小蘿莉呢?
大叔對於自己的這種念頭,有點想不通。
糾結良久,也還是懶得去想了。
也許,只是大叔和蘿莉這種標配太深入人心了,所以才會下意識的想到的吧。
「那我就給他們回復了。」
得到肯定答覆的小蘭,也沒有多說什麼,繼續打電話去了。
大叔也只是點點頭。
然後,繼續轉過頭,看向外面的世界。
幾隻烏鴉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了過來,落在電線上面,排成一排,黑漆漆的。
烏鴉,似乎都是不詳的代名詞呢。
現在竟然看到了烏鴉,難道要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
「果然天下的烏鴉一般黑呢!」
大叔暗嘆了一聲。
然後,突然間就想到了什麼。
「等等等等,黑色的,全黑的」
似乎記憶中也有這樣的人呢。
難道是非洲人?
不對不對,最近並沒有看到過那樣的人。
但全身黑是什麼情況?
「嗯?」
大叔皺起眉頭,全力開動腦筋,搜尋着腦海中的記憶。
如果要說黑色的,印象深刻的
「酒廠啊!」
大叔一下子就跳了起來,把小蘭都嚇了一跳。
因為大叔可是坐在窗戶旁的,這一跳,差點就直接摔下去了。
好在大叔身手敏捷,並沒有出事。
但大叔可是想起來了。
「就說那姑娘在哪兒見過呢,原來是在那個酒吧里,她是酒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