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他的話,玉如月渾身一冷,手心腳心開始冒起了虛汗。
那頭不怕死的老虎繼續向他們撞來,玉如歌從安籬手裏拿過弓箭,弓一拉,一支箭立即射進老虎體內。
隨後,十一上前拖着那頭老虎,跟在他們身後出了行林。
此時距離玉清鶴定下的時間還有一刻鐘,他們離開行林的速度也不慢,不到一刻鐘,他們便走出了行林。
行林之外,玉清鶴已經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那裏等待,現在任憑誰應該都能看得出他的臉色不大好看,玉清鶴還不知道玉如月來了行林,但他知道玉如故受了傷的事兒,他現在很擔心玉如故的傷勢,可是玉如故現在還沒有從行林里出來。
漸漸地,一行人映入他的眼帘,他立即站了起來,往前走了幾步,極為關切地上下打量着玉如嵐。
「如嵐,你們在裏面沒遇到什麼麻煩吧?」
玉如嵐搖頭,「父皇,你怎麼了?」
玉清鶴臉色陰鬱,聲線沉沉,「老八在裏面出了事,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玉如嵐轉眸,語氣變得有些漫不經心起來,「父皇可派人進去找過了?八弟他們那組的人都在行林里嗎?」
玉清鶴抿唇,「右相府顧小姐和蘇府二小姐被送了出來,他還在行林,派人找了也沒找到。」
玉如嵐朝玉清鶴身後看了眼,瞧見顧琉夢和蘇雨柔低着頭站在一旁,兩人面色蒼白,唇瓣失色,看起來像是被嚇成這樣的。
他彎唇一笑,「父皇不必心急,這行林里動物再厲害,也不會是人的對手。八弟功夫不低,興許再過不久侍衛們就能找到人了。兒臣與皇兄們此次收穫頗豐,父皇想不想看看我們都獵到了什麼?」
玉清鶴面上的陰鬱漸漸散開,對玉如嵐搖頭笑了笑,「你們進行林前,朕定下了唯有獵了兩頭動物才能拔得頭籌的規矩。除了如故,你們是出來最晚的,你們是不是獵到了兩頭動物?」
玉如嵐故作神秘一笑,「可不止兩頭動物。」
「哦?」玉清鶴揚眉,對他們這一組極為感興趣,「快說說,你們都獵到了什麼?」
玉如嵐拍了拍手掌,十一立馬拖着獵物走上前,來到玉清鶴身前,手一松,垂首站在一旁。
玉清鶴睜大了眼睛,面上有着幾分訝然,「白狼?還有老虎?」
玉如嵐笑着點頭,「這頭白狼和老虎分別是太子皇兄和三皇兄獵到的。<>」
「那你呢?」
玉如嵐側開身子,讓玉如月那張臉露在玉清鶴眼前。
「兒臣獵到的不是動物,而是人。」
玉清鶴目光一沉,冷冷的看着玉如月,聲音里頗帶寒意,「你不在宮裏好好待着,誰允許你跑這裏來了?」
玉如月斂下狹長的桃花眸,啞聲開口:「兒臣已有一個月不曾見過父皇了,兒臣很想父皇,便偷偷跟過來了。」
「行宮守衛森嚴,你是怎麼混進來的?」玉清鶴眸子一眯,並沒被玉如月的話蠱惑。
玉如月身子一顫,緊緊閉着嘴,不肯回答。
玉清鶴甩袖冷哼,「沒有朕的允許,你竟敢私自離開皇宮,老六,你可知道自己會得到怎樣的懲罰?」
玉如月抿緊了唇角。
「如嵐,你是在行林抓到他的?」
玉如嵐輕笑頷首,「本來兒臣也沒發現六皇兄來了行宮,只是六皇兄給兒臣與皇兄們送來了一份大禮。要不是兒臣命大,只怕現在沒法站在父皇面前了。」
「怎麼回事?」
玉如嵐摸了摸鼻子,不緊不慢地開口:「六皇兄在行林深處埋了火藥,打算讓兒臣等人有去無回。」
玉清鶴眸光一轉,立即看向玉如月,但見玉如月的臉色慘白,便不需要問什麼了,就知道玉如嵐此話為真。
「他哪來的火藥?」
玉如嵐嘖了一下,「兒臣也好奇呢,六皇兄這是哪來的火藥」
說完,他看着玉如月,略帶譏嘲的勾了勾唇。
玉如月抬起頭,趕緊為自己辯駁,「父皇,兒臣進入行林只是想獵兩頭動物,並沒有埋下什麼火藥。您不要聽信七弟的話,兒臣沒有做過這件事情!」
「沒有?」玉如歌淡淡一笑,緩緩出聲,「父皇,上次您讓兒臣查的那件事,兒臣已經查出了幕後主使人,只是顧忌他的身份,兒臣一直猶豫着到底要不要告訴您。」
玉清鶴擰眉,「說吧,是誰在古府四周埋下了火藥。」
「火藥是八弟派人埋的。」
「老八?」
玉清鶴眉頭擰得更緊了,「他在行林里還沒有出來,你說是他,有何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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