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兒,怎麼沒有披外套就跑出來?」
班羿翰拿着一件披風就走了出來,看見雲思米和安定國站在院子裏說話,眉毛微微皺起。他幾個大步,就把披風披在雲思米的身上,看着安定國的眼神,略帶着不善。
「謝謝。」
雲思米輕輕的握着他搭在自己的肩膀的手,笑着說道。只是再面對安定國的時候,她的神色卻是忍不住的複雜。
也許是知道雲思米的糾結,安定國也沒有久留,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雲思米,也沒有跟班羿翰打聲招呼就走了。
「他和你說什麼,那麼急,讓你連衣服都來不及披。」
班羿翰狀似無心的問道,只是他的手又不自覺的幫着雲思米的衣服攏了攏,他不想逼她,可是卻又忍不住想着知道。
雲思米搖搖頭,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笑着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他要在這裏建一個城堡,如果我離開的話,他擔心雲水生不會讓他在這裏繼續建造,我就是安慰他不會的。」
對於她和安定國之間那種很特殊的聯繫,她是不可能親口告訴他的,如果一旦說了,她就必須要承擔他會把她當成怪物的後果。其實她真的是人,只是來自未來人而已。
班羿翰攬過她的肩膀,知道她沒有說實話,可是卻也沒有戳穿,只是說道:「走了,進去吧,天已經很冷了。」
「我還沒有給你燒熱水呢!」
雲思米可還記得自己要出來幹什麼事情的,說完,她就想往熱水房走去。
「不用,叫紅石她們弄。」班羿翰的手很有力度,沒有讓她脫離他的力量。
雲思米呆了呆,也算是想通了,的確也該是這樣的,自己卻還是像過去一樣,什麼事情都是這樣親力親為的,尤其是回到這裏,她的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的。
洗澡房就在屋子的旁邊,因為害怕水汽會大,所以兩個屋子隔了一點點的距離。
班羿翰躺在寬大浴桶里,一身的疲憊都慢慢的消退着,他知道自己來這裏是幹什麼的,可是怎麼跟雲思米開口,他就覺得是個難題。
「吱呀!」
門忽然就被推開了,就算這個推門聲再小,可是在班羿翰來聽,這樣的聲音足夠讓他警覺的了。
「誰?」他沉聲問道。
「夫君,是我,我給你洗頭了。」雲思米的聲音柔柔的,好像能掐出水一樣。
班羿翰沒有反應過來,她從來不說給自己洗頭什麼的,兩個人就算已經是做盡了私密的事情,但是在她的心裏,還是非常害羞的。有時候,他想點着燈弄的時候,她就會害羞的把臉給蒙上。
他透過裊裊的水汽看向她,微紅的臉蛋,眼睛不斷的閃爍着,她這模樣明明就是害羞得很,可是為什麼還要做呢?但是她這樣嬌羞的模樣,讓他的下身一緊,只是他按捺住了,他整個靠在浴桶,微微閉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柔嫩的手輕輕的搓揉着他的頭皮。
她把他的頭髮慢慢的拆開,黑密的頭髮搓揉起來,她肉肉的指腹輕輕的按摩着他的頭,看着他舒服的閉上眼睛,她的羞澀才減少一些。她從來都沒有幫別人洗過頭,只是想對他更好一些,當然,還有一個目的……
她用胰子把他的頭髮洗了幾遍,還用清水沖乾淨,拿到自己的鼻下聞一聞,只有胰子的味道。她很滿意。
「你往前趴着,我給你搓背。」她可是比之前放開很多了,有些事情,一旦開了個頭,後面真的就不難了。
班羿翰聞言,睜開的眼睛黑沉猶如黑皓石一般,他依照她說的做,讓自己趴在浴桶邊上,露出他寬闊的背面。
雲思米拿出布巾,打上胰子,儘管這水汽裊裊,她卻還是用力的睜大眼睛,仔仔細細的看着他的背部,上面橫亂的傷疤,她避開了,雙手緊緊的揪着布巾,在他後背搓着,好像很認真的搓澡工一樣,其實只有她知道她在找什麼。
沒有東西,她點點頭,還不錯,沒有在她不在京城的時候亂來。
她的手一寸一寸的擦過他的後背,那力度對她來說已經是用盡全力了,可是對他來說卻如撓痒痒一樣,一陣陣的酥麻從後背一直延續到尾椎骨。
她感覺已經弄乾淨了,馬上就要起身,說道:「好了,夫君辛苦了,我出去了。」
可是誰知道她就要起身的時候,他攥住她的手,一個用力,把她整個人都扯進了浴桶。
「啊!你……」她驚呼出聲,可是她後面的話,卻都被吞進他的肚子裏了。
他靠在浴桶旁,把人緊緊的按向他,此刻,那渾身叫囂的血液,早就往一個地方聚集。他的用力的親吻着她,做了從他一進門就想做的事情。
她所有的牴觸在碰着他的時候,全部都軟下來了,她也想他。
兩個人好像乾柴遇着烈火一般,在浴桶里緊緊的糾纏着。
當他粗糲的手撫摸在她的身軀時,她會不由自主的貼上他的手,讓他更加用力的貼着自己,她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好像要燃燒起來了一樣。微微開眼,透過裊裊的霧氣看着他,就好像夢裏的人一樣,可是那樣的力度卻是讓她心顫。
「真的是你嗎?你真的來接我了嗎?」
她的聲音低低的,帶着意亂情迷的嬌喘,可是那話卻是真的讓他的心都顫動了。
他緊緊的抱着她,圈住她的腰肢,的確如他所想,長了些肉,然後兩人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米兒!」
他用他的行動來表明,他真的來接她了,親自前來!
那裊裊的水汽,被抖動得一波一波的……
「米兒,我很喜歡。」
時候,他抱着她,輕輕的撫摸着她的後背,就好像給小貓順毛一樣,真的沒有想到,有一天,他這個害羞的小丫頭,居然還會這樣來色誘自己,看來是真的小看她了。
她趕緊把自己的臉埋進了她的胸前,不讓他看自己已經羞紅的臉。她哪裏是這樣想的?明明就是他意圖不軌,才……搬來,她只是想來這裏看看,他身上有沒有別的女人留下的痕跡,說白了,她就是來看看他有沒有在外面亂搞女人。
可是怎麼就把自己給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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