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族老還真不敢嘗試,那不是什麼普通的物件,沒了再買就是了,而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沒了就再也救不活了。「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大族老此言差矣,不是素言想要做什麼,」海素言語氣仍顯得冰冷,眼眸中的血色漸漸地淡化,她逐漸冷靜了下來。此時,不是殺這兩個人的最好時機。「而是你們逼得素言不得不做點什麼。」
……大族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的確,海素言攜族令而來,按照海氏族規,他們理應立刻親迎拜見,並宣誓效忠。可實際上呢,他們一次又一次試探,一再踩踏別人的底線,難怪被惹怒了他人。
祖地等了百年,不是百天,隨便一個人拿了族令前來,便要讓他們認主,哪有這麼容易的事情?他們想要試探對方是否有資格做祖地之主,也就無可厚非了。誰曾料到,會是這樣的局面?
「哼!」正當大族老束手無策之時,海素言冷哼了一聲,看向被自己掐住脖子的男人,嘴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意。「空有野心,不甘人下,卻無頭腦,終究只能淪為他人手中的棋子!可笑,可嘆,可悲,可憐!」
男人眼珠子都瞪了出來,海素言一語道破了他內心的,讓他如何不驚懼?族老們都老了,目光變得短淺起來,還一直恪守着海氏族規,本分的呆在祖地里,不敢出去。他才不要一輩子都困在這個小島上,與外界隔絕,苦行僧一般的日子他過夠了。
「唔唔……」他雙腿本能地瞪着,雙手抓住海素言的手,用盡全身的力量想要掙脫開,卻無濟於事。
海素言隨手把他甩了出去,直接砸斷了幾棵大樹,方才落了下來。
男子被砸得口吐鮮血,站了幾次都沒能站起來。
「徐叔叔……」少年們衝過去幾人,把他給扶了起來。
海素言俯下身子,看向被她踩在腳下的男人,譏笑道:「而你呢?只會阿諛奉承,牆頭草般只會攀附強者,毫無主見,毫無立場,更是可悲!」說完後,海素言一腳踢開了男子,力道之重,直接踢斷了男子的幾根肋骨。
「楊叔叔……」另外的幾個少年跑過去,又是幫他止血,又是敷藥,手忙腳亂!
「丫頭!你未免做得太過了些!」大族老真心是怒了,莫非是欺他們祖地無人?
海素言從淺川奈緒美手中接過一方白色的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拭着雙手,仿佛在擦拭着什麼髒東西。擦着擦着,她的動作微微一頓,臉色略黑,她什麼時候學會那個男人的做派了?「是否太過,大族老最好去這兩人的住所查探一番,再做定論。」
「明浩,我要……快點給我……嗯哦……」
「明浩……」
「明浩……」王雅情的住所內,傳出了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那嬌媚勾人的聲音,以及男人的喘息聲,只是聽聽,就讓人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該死的!」未幾,趙明浩低聲咒罵,推開了王雅情,從床上坐了起來。
「明浩,你怎麼了?」王雅情雙目含情,臉頰緋紅,分明是情動的模樣。她眼底露出一絲欲求不滿,任誰在情動時,愛人卻突然推開了她,讓她怎麼能不鬱悶呢?不過,她向來善解人意,並沒有表現出來,她喘息着略有些埋怨地問道:「從迷迭山回來,你整個人都變得不對勁起來。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海素言,她這幾天沒來學校,你想着她,念着她,所以才對我沒有激情了,是不是啊?」
「小情!」趙明浩的雙眼帶着黑眼圈,整個人顯得很憔悴,他把王雅情摟在懷中,輕輕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撫着愛人的情緒。他知道,這幾天,他冷落了王雅情,剛剛又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推開了她,才會讓她胡思亂想起來。他溫柔地親吻了下王雅情的額頭,歉然道:「對不起,我的身體這幾天有些不太對勁。」
「怎麼了?」王雅情抬頭看向自己的愛人,關心地問道。
「我……」趙明浩難以啟齒,他硬不起來了,身為男人,你讓他怎麼能把這樣的事情說出口來?
「明浩,你跟我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王雅情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我……」趙明浩還是說不出口,猶豫了片刻,他才抬手抓住了王雅情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
「好羞人啊……」王雅情的臉鮮紅欲滴,嬌艷動人,手指微微顫抖着,撫上了趙明浩的下身。那軟軟的,溫熱的手感,卻讓人臉色大變,猛然抬頭,看向自己的愛人。「怎麼會這樣?」剛才他們前戲做足,她情動不能自己,按理說,明浩也該硬了起來才對,為什麼現在還是軟趴趴的?
「我不知道,」趙明浩鬆開了手,雙手抱頭,蜷縮在床上。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突然就不行了!他偷偷地去看過醫院,也做了檢查,各項指標都十分正常,沒有任何的問題,醫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給他開了一些補腎的藥物。可是,根本沒什麼用。
「明浩,你去醫院檢查了嗎?」王雅情問道。
「去了,沒用的。」趙明浩的聲音有些沉悶,東省有名的醫院他都去看過了,得出的結論一模一樣。他根本沒有問題,全身上下所有的指標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是不是在迷迭山發生了什麼事情?給你造成了心理陰影呢?」王雅情猜測。
趙明浩搖頭,「沒有,在迷迭山我們玩得很開心,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而且我也去看過心理醫生,也不是心理問題。」
王雅情突然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她緩緩褪下趙明浩的衣服,一口含住了那碩大。粉嫩的舌頭不斷地舔着,一深一淺的吞咽着。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趙明浩忍不住舒服的發出一聲呻吟。「繼續……好像有點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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