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新宇眼疾手快,伸出手將自身真氣傳至李長青的體內,舒緩李長青身體裏面紊亂的真氣,不過是短短几天,李長青的身體已經到了虛耗之態,似一個老態龍鍾之人。
逆天的懲罰這麼重?劉新宇不着痕跡地看着天,他本不信命,若是天道傷害到了他身邊的人,他不介意將反抗的時間提前,此時的劉新宇卻是已經將李長青當成是自己人了,因為海明珠是海素言的姐姐,而李長青是海明珠的丈夫,而所有海素言的家人都是他應該保護的。
天道運行,世事變化無常,自然天道也不會日復一日始終如一。本來,末法時代,天道勢弱,已遠不如以前對天地的掌控力度。諸神順應天命,另闢空間,很少再把視線投注在人間了。可此時,九重天上,雷神站在雲端,遠遠地盯着下界,剛剛上面傳了消息,有「魃」轉變「魔王」,他需要用九九八十一道雷電劈碎邪祟,只不過那邪祟出生之地有些讓人為難了。
也難怪雷神為難,只因為世事難料,天道運行,預知先事,所以才提前讓雷神等候崑崙上方。雷神面色凝重,能夠讓諸神打破誓言,派遣他下界重涉人間之事,就足以證明此事非同小可,絕非尋常之事所能相比的。
而且,崑崙是什麼地方?那可是自天道運行以來就被譽為天道與人間來往的通界,是天道指令盡力維護人間和平的地方,也是唯一人間一個值得讓天道維護的地方。
但是今日,傳說中的魔王卻出誕生在了崑崙。縱使最後魔王與崑崙無關,但是出在崑崙恐怕天道對崑崙的想法已經有了變化了。
雷神不知道上面的那些老東西究竟是什麼心思,他本就對人間懷着一絲憐憫,要他眼睜睜的看着崑崙毀滅了,甚至是當其中的劊子手,都是他不能想像的,但因為對上面的敬畏,歷來知道有些事情只能聽不能問。
忽略了內心的負責和猶豫,雷神靜心等待着「魔王」出世,他可是帶着任務前來,那群老東西要他無亂如何都不能讓「魔王」生還,是以這次的九九八十一道天雷,比之「犼」經過的天雷還要難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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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海明珠和李長青如今的身體狀況,還有門外的被捆綁了的「飛僵」軒轅盈盈,崑崙危機四伏,但是經此一事,劉新宇也發現了李家是最大的突破點,難怪這次「飛僵」第一個下手的就是李家,已經開了靈智的「飛僵」自然知道恃強凌弱了。
「吼!」已經不再畏懼陽光的「飛僵」被人吊在太陽底下的曝曬,整日嘶吼着,興許是人類的身子剛剛轉變成「飛僵」,還是有點小瑕疵,比如說她的嗓子已經不如早上那麼清脆響亮,混着一絲嘶啞,幾個李姓弟子,拿着饅頭和樹枝逗弄着「飛僵」,早就沒了畏懼的神情,大概人都是複雜的生物,一旦自己佔了上風,就會忘記之前所有的不堪。
「你們看,這個軒轅大小姐長得還真挺漂亮,要不是她現在是殭屍,我都想把這娘們娶回家去了。」
幾個弟子互相調笑着,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到了晚上的軒轅盈盈似乎像是背後有光的仙子,曼妙的身姿,玲瓏的身段,讓幾個弟子看直了眼。
頭頂,圓月懸掛,柔和的月光散落在地上,而這表面無害的月光恰好是「飛僵」最愛的助長實力的東西,她抬起頭,眯着眼享受日光,嘴角的獠牙變小了幾分。
「嘿,這個殭屍好像怎麼一副享受的表情,看到她的臉,我就忍不住啊。」
「嘖,你不看看你長什麼樣?再說了這可是殭屍,你也得有命享啊?」
幾個弟子背對着殭屍,鬨笑着取火吸煙,這些都是歷來最下層的族人,成親生子都是比較奢求的,看見軒轅盈盈這麼美的殭屍,邪惡的念頭湧上來。
其中一人四周望望,隨後打了個手勢,低聲商量道:「我說哥幾個,平日裏沒嘗過女人滋味吧,面前的這個雖然是個殭屍,但是這該有的都有,不如我們……」他話未說完,猥瑣一笑,似乎篤定了其他幾個人一定會答應。
「你瘋了?這可是殭屍!大少奶奶可是被這個殭屍屍毒弄得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呢,你是嫌命太長了嗎?」果然有人不同意,一上來就是否定,這倒也是,生活在最底層的人一向都是最惜命的。
「你怕我可不怕,只要將這個女殭屍的嘴、手、腳給綁了,還怕個毛?」自懷裏拿出一截鐵鏈子,眼睛猥瑣地盯着「飛僵」胸口凸起的地方,饜足地笑了。
「這……」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幾個人都猶豫了,畢竟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有女人喜歡,到死都有可能沒嘗過女人的滋味,又看看「飛僵」已經洗乾淨的身體,除了一雙赤瞳和一對獠牙和常人不同,其他的都和正常人並無兩樣。
興許是色膽包天,幾個弟子將「飛僵」從半空中拉下來,隨後將飛僵的手腳和臉鮑裹住,幾個人抱着跑到了下人的屋子裏面。
飛僵嘴裏塞了一團棉布,雖然還在嘶吼着,卻只是嗓子裏面發出的低聲,加上她已經嘶吼了一天,早就筋疲力盡,雖然不懂這幾個人想要對自己做些什麼,但「飛僵」直覺不太對勁,在幾個人將她放在床上,笑得一臉淫邪時,使勁掙扎,鐵鏈晃動着,卻是「飛僵」越掙脫越緊。
「嘿嘿,小美人,不要擔心,一會兒哥哥們就好好地疼愛你。」幾個人興沖沖地脫了褲子,猛然撲到了「飛僵」的身上。
要不說多少風流人物倒在了石榴裙下呢,這一個個的都忘了眼前的這個姑且還能稱之為「女人」的生物,現如今是殭屍,而是還是殭屍中不可小覷的「飛僵」,已經開了靈智的飛僵怎麼肯被束縛住,她對着天嘶吼着,眼中紅光閃現,「咔嚓」鐵鏈應聲而斷。
幾個薰心的傢伙還躺在「飛僵」的懷裏,不安份地撫摸着,還沒有發現「飛僵」已經自行脫困,一雙素白柔嫩的手突然長出了三尺長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幾個弟子的皮肉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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