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眺望着食堂出來來往往的學生,秦野撥通仇淑瑤的電話,約她去食堂南門見,便掛斷電話,背手懶散地趕去食堂。
因賄賂過舍管老頭,在食堂和仇淑瑤吃過午飯,秦野摟着仇淑瑤的柳腰大搖大擺的走進寢室樓,舍管老頭對此毫無斥責阻攔。
秦野摟着仇淑瑤回到寢室,見寢室空空如也,徑直坐到書桌前,打開筆記本,登上企鵝號,發現網名深有內涵的小妹在線,邊挑逗小妹,邊廝殺英雄殺。
仇淑瑤則嫻靜如水的坐在秦野身邊,對秦野挑逗女網友的曖昧言語,視如不見。
黃昏時,張峰和王雪森像是商量好的,並肩回來寢室。
「勞資和女神在校園逛了一下午!」
「出息,勞資昨晚和女朋友在五星酒店開房,一晚梅開了四度!」
倆人還沒來寢室,秦野便聽到樓道里傳來倆人淫邪的笑,而靜靜坐在秦野的身邊的仇淑瑤只是抿唇淺笑,似是對樓道里傳來的張王倆人的大嗓門,無動於衷。
「呃!」
張峰猛地推開寢室門,見到嫻靜如水的坐在秦野身邊的仇淑瑤,幫斂起臉上的盪笑,撓頭憨憨的朝微笑望來的仇淑瑤笑了笑:「淑瑤同學,也在啊!」
「淑瑤也在啊!」
王雪森見到坐在寢室的仇淑瑤,報以禮貌微笑,轉眼不屑的盯着咧嘴憨笑的張峰,鄙夷道:「熊樣,剛才還跟勞資吹噓,過兩天就能跟女神滾大床,見淑瑤在啞巴地說不出話來!」
說着,王雪森神色落寂,恨鐵不成鋼的拍拍張峰的臂膀,嗟嘆道:「騷年,表多想,還是安靜的做個擼管男才是王道啊!!」說罷,大笑着走去洗手間。
「滾粗!」
張峰倍受打擊瞪着王雪森走去洗手間的背影,憤憤道:「勞資早晚要和女神修成正果,滾上大床,氣死你個王八蛋!!」宣誓完畢,張峰眯眼成桃花狀,振臂咆哮道:「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張峰,你能行!」
「哈哈…!」
前腳踩進洗手間的王雪峰聽到張峰的宣誓,回頭一臉鄙夷道:「騷年,省省吧!就你長的這張掛床頭能避孕的豬肝臉,楊嬌璐真要跟你滾大床,勞資就跟你姓!」
「擦!」
張峰瞪圓眼珠,凶神惡煞,大有擼袖和王雪森大幹一場的衝動。
「擦,給小爺閉嘴!」
專心廝殺遊戲的秦野,很不合時宜回頭掃了眼怒目猙獰張峰,輕蔑道:「騷·貨,有種脫了褲子,去廁所和雪森一較長短,在鬼叫打擾小爺刷遊戲,小爺立馬讓還錢!!」
「我擦!」
「我擦!」
前一刻視對方為死敵的張王二人,此刻卻如同一戰壕並肩戰鬥的親密戰友,瞪圓眼珠,瞪着轉身繼續刷遊戲的秦野,同仇敵愾地咆哮道:「禽獸!」
鑑於寢室內還有女同胞在,張王二人失去鬥嘴興趣,王雪森跑去洗手間放水,張峰則扯過一張靠椅,坐在秦野身邊,充當起觀眾看秦野刷英雄殺。
「禽獸,玩個屁的遊戲,筆記本拿來,勞資給你們看個好東西!」
王雪森從洗手間放水出來,臉上掛着淫邪的笑,扯過一張靠椅坐到身邊,翻手從褲兜里摸出愛瘋土豪金
「好東西!」
張峰似從王雪森蕩漾的表情上猜出來,王雪森所謂的『好東西』就是男女戰鬥大片,倆眼珠驀地迸出濃烈的興趣。
「淑瑤!」
在天上人間培訓過十來天的仇淑瑤似也聽出來王雪森所謂的好東西就是那種視頻,臉蛋兒沒來由的一紅,剛想起身離開狼窩,卻見秦野關掉遊戲,嘴角掛着邪笑看着她,說道:「走啥走!一快也來欣賞下雪森的好東西唄!」
「禽獸,泥煤啊!」
見秦野攔下起身欲走的仇淑瑤,王雪森倒是老臉一紅,瞪圓眼珠盯着秦野,憤憤道:「那是勞資和女票的人體藝術寫真,你讓淑瑤同學一塊欣賞個毛線!」說罷,王雪森朝臉蛋緋紅的仇淑瑤,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淑瑤同學啊,你看這時候也不早了,淑瑤同學是不是……」
「擦,就你那根牙籤,我家淑瑤還不稀罕看!」
秦野不想在捉弄不良室友,反手摟過秋月影的柳腰,鄙夷的掃了眼老臉尷尬的王雪森,扭頭看着懷裏的仇淑瑤,壞笑道:「甭理這倆孽障,爺和你回小窩,滾大床去!」
「禽獸,滾粗!」
在兩位不良室友豎起中指,憤憤目送下,秦野壞笑着摟着仇淑瑤走出寢室。
月懸高空。
天上人間,天字號包房。
啪啪!!嗯嗯!!
包房內,傳來若有若無的肉體撞擊和女兒的呻吟。
此時,在燕京臭名昭著的惡少貝洛策,正赤身果體的趴在一位皮膚白皙的跟剝殼的雞蛋似的女人身上賣力耕耘。
扭動水蛇柳腰曲意逢迎的女人,臉蛋兒緋紅,神情陶醉如痴,嗡張着粉唇,吐出丁香軟舌,輕舔唇角,時不時回含糊不清地呻吟出助興的嬌嗲!
咚咚!
床上男女鑾戰正酣時,房內傳來敲門地響動。
「李兄!」
聽到響動,貝洛策動作不停,繼續賣力耕耘,似對打擾他雅興的來人毫無惱意,扯嗓沖玄關吼道:「門沒鎖!」先前,貝洛策吩咐過樓層經理,除去石基實業的少董李牧峰,其他任何人也不能過來騷擾他辦正經事兒。
「貝少,好雅興!」
來人推開門,見到床上赤身裸體的男女,眼神稍微變幻,臉上遂掛起溫淳的微笑,笑眯眯的盯着賣力耕耘的貝洛策,贊道:「貝少的資本和戰鬥力,這是是讓李某自愧不如啊!」說完,李牧峰便自顧坐在屋內的單人沙發上,笑眯眯的看着床上那對激情鑾戰男女。
「吼!吼!」
賣力耕耘的貝洛策聽到李牧峰的稱讚,側頭對自顧坐在沙發上李牧峰笑了笑,遂即連續猛然發力,引來身下女子如訴如泣的婉轉哀鳴。
不到五分鐘,貝洛策後背劇烈顫抖幾下,遂一臉享受地趴在蜂腰細臀的女人身上,喘息起來。
經過一場激烈的戰鬥,貝洛策喘息一陣,稍作歇息片刻。
貝洛策爬起身來,扯過一團糟的被子遮住下身,摸起床頭的軟中華叼在嘴裏燃上一根,而後在裹上浴袍,走到李牧峰身旁坐下,才冷着連對癱軟床上,面色潮紅嬌喘吁吁似正回味餘韻的女子,冷言吩咐道:「騷·貨還不給本少滾出去,本少和李少有事商談。沒本少允許,任何不認不得過來打擾!」
「好的,貝少,貝少再見!」
女人在兩個異性面前,毫無半點羞恥之心,就這麼赤身裸·體的走下床,彎腰拾起散落廳內的貼身內衣套在身上,而後套上床腳的深黑連身百合群,扭腰聳·臀的和貝洛策打過招呼,就默言不語的離開包房。
等這蜂腰細臀的女人關上房門。
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男人才開始熟稔的攀談起來。
「貝少,您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似乎驚訝於有誰會敢動在燕京臭名卓著的惡少貝洛策,李牧峰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詢問起貝洛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擦,勞資也是倒霉,昨天開車去燕大校門把妹,偏遇到那天折了本少保鏢一個腿的混蛋……」
聽完李牧峰的詢問,貝洛策怒目猙獰的開始將偶遇秦野的事情經過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