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真被小剛這個突兀的舉動嚇壞了,她一邊扭着頭躲着小剛,一邊用手使勁推着小剛,可她的手臂柔若無骨的,哪有力氣把小剛推開啊?急得都要哭起來了。
劉真仰着頭,躲開小剛氣呼呼地說:「小剛,你,你幹啥啊,快,快放開我。」
小剛按着她的頭,給了她一個有兩分多種的長吻,劉真的一隻手掙開了,掄圓手臂在小剛臉上打了一個耳光。
這下小剛放開了劉真,捂着自己的臉呆呆地望着劉真,委屈地說道:「劉真,你真忍心打我啊?」
劉真感到自己的手都麻麻的,想着自己打小剛這下肯定不輕,但是還不能服軟,強硬地說道:「我打你還是輕的,誰讓你欺負我。」
小剛取下捂在臉上的那隻手,能看見他的半邊臉上都紅了,他笑了笑說道:「劉真,雖然你打了我,可我親了你,算來我還賺了,以後我再不會這麼魯莽了,謝謝你劉真,我該上課去了。」
等小剛走後,劉真猛地把門關上,回到了床邊坐下,到這時候她的心還不能平靜下來,心想着今天咋啦,咋會發生這樣的事啊?平白無故就讓小剛親了,他說親就親啊?
她以前給自己說過,她這輩子除了大狗,是不會讓別的男人碰的,可今天就讓小剛親了,她因此懊惱不已。
親了也親了,現在恨誰怨誰都於事無補,自己以後小心點就行了,重要的一點,就是把男人最稀罕的那個東西早點給了大狗,省得夜長夢多,要是讓別人得去了,那她就後悔的說不成了。
劉真打定了主意,要儘快給大狗,可她這是一廂情願的想法,自己要給他,大狗不要那也是枉然,唉,真把人愁死了。
大狗在給劉真寄過信後就去找了崔廠長,讓他儘快把剩餘的預付款給他打過來,按照合同,最後一筆預付款要在工程竣工後才能打給他,可大狗急着用錢,他在省城要開公司,現在要需要好多的錢。
崔廠長駕着二郎腿有點不高興,說道:「劉經理,我想你會認得字吧?那合同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要等到完工後才能把剩餘的錢打給你,你現在好像還沒完工吧?」
大狗笑着說道:「崔廠長,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你也有過違反合同的,在過年的時候,你推遲給我打款,幾乎都超了一個月了,差點都害死我了,我也沒說你啥啊?」
崔廠長呵呵笑着:「劉經理,你這是給我算老賬啊?要不要讓我給你賠付違約金啊?」
大狗笑着說道:「崔廠長,那倒不必了,我現在有困難,你幫我一下你就是我的大恩人,我大狗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你的,當然,也不會少了你的好處,你如果把款一次打給我,我給你拿一萬塊錢的酬金,你看?」
崔廠長眉開眼笑地說道:「大狗,這筆錢遲早都是你的,你幹啥要這麼着急啊?在等兩個月,我不會少你一分錢。」
大狗看到崔廠長還是不願意給自己打款,心裏暗暗着急,他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又有了一絲希望,笑着說道:「崔廠長,我可以給你在附帶一個條件,保證你滿意。」
崔廠長感興趣地問道:「哦?你先說說。」
大狗看着崔廠長的表情說道:「崔廠長,你不是想見到一個人嗎?我可以幫你約約。」
崔廠長金魚眼珠轉了一下,高興地說道:「是孫紅梅?對不對?」
大狗高興地說道:「崔廠長,真有你的,你一猜就猜出來了,咋樣?我把她約出來讓你們見見,給我打款的事該沒問題了吧?」
崔廠長心裏雖然不願意給大狗打款,可這條件實在太誘人了,大狗給他一萬塊錢作為酬謝,再加上孫紅梅,他沒有理由不答應了,笑笑說道:「大狗,等你把這事辦妥之後,我馬上給你打款。」
大狗這下放心了,點頭說道:「就照你說的辦,這兩天內,我保證把孫紅梅約出來,等你見過孫紅梅,你就給我打款。」
崔廠長這時豪氣也出來了,說道:「你放心,我也是一個爽快的人,你對得起朋友,我就對得起朋友,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大狗離開了崔廠長那兒,到了大街上,他現在也不明白自己剛才咋會給崔廠長說起孫紅梅的事,要把崔廠長哄高興了,他才能答應自己的條件,而崔廠長對錢不動心,他情急之下就把孫紅梅抬出來了。
他也知道,崔廠長見了孫紅梅會做啥,他心裏也覺得自己這麼做不地道,出賣了孫紅梅,但是一想到他在省城要開辦新的公司,現在急需等錢用,他就顧不了這麼多了。
他現在急需見到孫紅梅,跟她約個時間見面,再把崔廠長約在一起,下來就看他們兩個的了,而且,他還要裝出現在自己很困難的樣子,好打動孫紅梅的心,讓她心甘情願給自己幫這個忙。
他去了孫紅梅家樓下,等了一會沒有等到,又不敢上她家去找,一想到上次孫紅梅帶她去的那個舞廳,說不定孫紅梅閒着沒事就去舞廳跳舞,去那裏等她也好。
大狗到了舞廳,舞廳里燈光很暗,大概有二十幾個人,有的人在舞池裏隨着舞曲跳舞,有的坐在邊上的沙發上小聲說話。
等大狗眼睛適應了光線,他在舞廳里打量着,希望能看到孫紅梅的人影,不巧的是孫紅梅今天沒來,大狗心裏有事,不想在這裏乾耗下去,等一曲舞結束後,就站起身想離開這裏。
正大大狗要走的時候,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笑吟吟地走到了他的身邊,給他遞出了一隻手,大狗知道這個女人是邀請他跳舞了。
大狗急忙說道:「對不起,我是來找人的,我也不會跳舞。」
那個女人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着說道:「不會跳我可以教你嘛,你等的人沒來,我也可以陪陪你啊。」
大狗拉上了那個女人的手,這個女人的手很綿軟,很光滑,就像沒有骨頭一樣,等大狗走進了這個女人,就感覺到這個女人身上灑了不少的香水,熏得人都要醉了。
這個女人大概是熱的緣故,領口開得很低,把大狗的心都撩撥的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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