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從和男人發生過任何關係,忽地被刺激到,身子本能的做出了回應。
「很舒服嗎?娘子還想要嗎?」
那沙啞如機械的嗓音帶着陣陣陰森的笑鑽入耳膜中,那股冰寒蔓延至全身,我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我渾身動不了,入目處儘是黑暗,看不清楚那屍具的模樣,卻是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他正壓在我的身子上。
「是你?墨琛!」
我混亂的腦中唯一可以想到的是這個男人。
他此時手指正靈魂的撫摸着我身上每一處,耳邊是他急促的喘氣聲,緩緩說道:「娘子,就讓我們洞房吧,早早將冥婚辦好了。」
那舌頭靈活的舔着我,他便繼續說道:「只是娘子你不喜歡嗎?你的身體可是騙不了我的,就算你找那臭道士,怕是他的本領也絲毫無法對付我,你是跑不掉的。」
我不知他為何會知道我們的計劃,更是會三番四次來糾纏我,跟她冥婚的人是安北,而不是我。
「安南,安南!安南你醒醒!」
耳邊一道道熟悉的聲音刺激着耳膜,頓時身上的壓力完全消除,我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睡在床上,還是半夜,月光正照耀進來,眼前的北郡正擔憂的望着我。
我看着周圍的一切,自己正處在祠廟當中,那片荒蕪的大地那副棺材,完全消失在眼前。
「安南,你沒事吧,我剛剛聽着你大叫。」
此時我大汗淋漓,抹掉了額頭的汗珠,發現我身上的衣服凌亂的很,方才所發生的一切究竟是夢,還是真實,可內心卻告訴我那是絕對真實發生過的了。
一口氣頂在喉嚨間,發不出來,也吞不回去。
想着剛剛所發生的一切,我眼眶開始泛紅,抱住了眼前的北郡。
我只是一個小明星罷了,經歷這種恐怖的事情,我豈能不怕。
我靠在北郡的懷中,抽泣的哭着:「北郡,是他!墨琛他剛剛來找我了!」
「沒事的,安南,你剛才只是做噩夢而已,現在夢醒了,一切都會好的。」北郡輕撫着我的臉蛋,擦拭掉我眼眶中的淚水,心疼着安慰我。
如若只是夢倒還好,可剛剛身體所發生的一切,還有那感覺,不會有錯的。
那一切都不是夢,而是真實的,我知道方才我已經那鬼再次發生了關係。
再次睜開雙眼,發現躺在北郡懷中,望着我醒來微微一笑。
我腦中浮現昨晚的畫面,害怕的本能退後,身子禁不住的發抖,北郡擁抱我的雙手僵硬在一邊。
外頭已是陽光燦爛,照耀進這不大的房間,將昨晚的黑暗與不安都漸漸驅散。
「安南你這是怎麼了?昨晚衣衫不整的,身子發抖抱着我就睡着了,你到底做了什麼噩夢?」
我緩緩的回過神,呆呆的看着北郡,他模樣憔悴,臉色蒼白,蒼老了許多,像是一夜未眠。
自從我當了藝人之後,還從未在外人顯現出如此畏懼的模樣,北郡還是一次看到這樣的我,雙眉皺起,起身走向我。
「娘子,你是離不開我的。」
腦海中忽然閃過的聲音,我猛地一驚,趕緊上前緊緊的摟着他。
內心的畏懼達到了極點,再也壓抑不住,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北郡,是他,他又回來了!」
「安南,你不要擔心,你只是做噩夢罷了,現在醒來了一切都好了。」
「不,是鬼,是那個鬼又來找我了。」
我身體微顫的將昨晚夢中的事情都告訴給北郡知道了,我雖也不指望他會相信,但是可以讓他的朋友南岸道士幫助。
這些事情可能對道士來說是輕而易舉的,可是像我這種普通的小藝人,根本是無法應付的來。
我話音剛落,北郡只是微微一笑,輕撫着我的髮絲:「不怕,我們這不還有一個道士在呢,再說我這種小鮮肉現在被你弄得一夜憔悴的,要是妹子都遠離我的話,我可要怪罪你了。」
我被北郡的話弄得嗤笑一聲,擦拭掉眼角的淚。
「笑了就好,時間不早了,你也餓了,我們先去吃些早飯吧。」北郡攙扶着我站起身。
北郡與我不同,一個身高六尺的大男人,遇到什麼事情也不會慌張,更是能淡然面對,若是此刻沒他在身邊,我只是一個慌了手腳的女人罷了。
與北郡一路來到了祠廟的飯桌上,發現竟是昨晚那祠廟小男孩在準備食物。
我心生疑惑,為何如此大的祠廟,我竟是看不到其他人在,整座祠廟竟是只有一個小道士,一句話哽咽在喉中,卻是沒有說出來。
曾是聽別人說過,道家與傳統的佛教不同,自千年前全真道教以來,三小戒七大戒的,若是和尚廟的話我到偶爾會去拜拜,但道家祠廟第一次來,不敢打破規矩,便不多言。
「兩位請坐吧,飯菜已經準備好了。」那小道士眼角看了我一眼。
不知怎的,我始終覺得這個小道士異於常人,我和北郡坐了下來。
小道士身上一股凌厲的氣勢,望着我,淡然的說着:「姑娘昨晚睡的可否安慰,看你氣色憔悴,估計昨晚被邪物纏身了吧?」
『怦』的一聲,小道士的一番話讓我手中的碗筷重重摔落在地,他莫非是知曉我昨晚所發生的事情?
「易勝小道長,莫非你昨晚我所發生的事情?」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既然能穿知道我所發生的事情,那自然也有想好的對策方法。
「等到南岸師兄回來便可知道了,你的事情我不方便插手。」他吃着口中的齋菜,便再也沒有理會我了。
身旁的北郡觀察着我的一切,微微一笑對易勝說着:「那不知南岸道士回——?」
「兩位找南岸有何事呢?」
就在北郡話未說完,在那門邊處不知何時出現一個身影。
陽光照耀在他身上,刺眼的無法看清他的模樣,他緩慢走到我面前,那是一個身材矮小,模樣蒼老的中年男人,身為黃色道袍,摸着他的山羊鬍須,望着我雙眉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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