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張少晨就坐在另一邊看着蕭逸然的舉動,其餘的人再看見了蕭逸然向着自己撲過去的時候馬上就站了起來,直接躲了起來。
就這樣時間慢慢的過去了,而我們也沒有注意到穆蓮到這個時候還沒有過來,我看了一會兒之後,就又開始和張少晨小聲的說了起來,「晨哥,你現在真的沒有了吧?最近這幾天感覺怎麼樣?」
雖然張少晨剛剛已經告訴我了,說他已經沒事了,可是我卻還是忍不住想要在問一遍啊!
張少晨在聽見了我的問題之後看着我笑了笑,然後開口給我說道,「真的沒事了,當我掛上了這個符咒的時候,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太大的感覺,但是休息的這幾天,我卻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慢慢的不在那麼的不舒服了。」
「最重要的是,我在這三天裏面接到了不少原本不知道為什麼丟失了的工作,現在他們都在打電話讓我回去呢,而且片酬都有了一些提升呢。不過……我現在在猶豫要不要回去,畢竟……」說到了這裏之後張少晨搖了搖頭。
我聽到這裏之後,白了張少晨一眼,然後不滿的給張少晨說道,「晨哥,你夠了,為什麼我感覺你是在炫耀呢,而且你和他們本來就是利益關係啊,現在對你有利,你還多想什麼啊,難不成你不需要多賺錢養家了嗎?」
張少晨再聽見我這麼說了之後想想了想覺得我說的也對,於是也就不再多想什麼了,「安南啊,還是你說得對,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讓我的經紀人直接將這些給接了!」
「這才對啊!」我聽見了張少晨這話之後點了點頭,並且稱讚了他一下,「既然是他們做得不對,那我們就賺他們的錢嘍,有什麼關係啊,畢竟都是利益雙方,又不是別的!」
我在說到了這裏之後,張少晨點了點頭,緊接着就在這個時候周洲和周亞已經從蕭逸然那邊跑了出來,這個時候來到了我和張少晨的身邊。
「安南,你是不知道啊,你給我們的那個符咒真的挺有用的啊!」周洲在過來了之後就直接開口給我說道,在周洲身後的周亞在聽見了這話不停的點着頭,表示自己贊同。
另一邊的蕭逸然在看見了自己這邊沒有什麼人了之後,也就不再鬧騰什麼了,直接向着我這邊走了過來。
就在蕭逸然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張哥就直接叫我們過去了。
「好了,現在人已經來齊了,現在我來給你們說一下今天的安排吧,你們今天……」張哥的話剛剛說到了這裏之後,我們所有人全部愣住了。
就在張哥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時候,蕭逸然開口打斷了張哥的話,「張哥,等一下,我們這才七個人啊,怎麼就來齊了呢,還少一個呢,穆蓮還沒有來呢!」蕭逸然在說着的時候還指了指我們幾個人。
而我們幾個人在蕭逸然說着的時候也是看着張哥點了點頭,然後我們七個人就一起齊刷刷的看着張哥,等着張哥給我們一個解釋。
雖然說我們這裏面沒有什麼人喜歡穆蓮,但是我們幾個人畢竟和穆蓮相處了這麼久了,不可能在知道了穆蓮沒有過來的時候,就什麼也不問的就開始了!
張哥在看見了我們幾個人的樣子,聽見了蕭逸然的話也沒有生什麼氣,直接看着我們幾個人給我們做了一個解釋,「好了好了,給你們說。」
「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是要告訴你們的,只不過……我剛剛忘記了!」張哥說到了這裏之後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
我們幾個人再聽見了張哥這話之後,嘴角都有些微微抽搐了,但是卻都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等着張哥繼續說下去了!
「穆蓮那邊有點事情,所以後面的節目就不過來參加了,我們節目組給你們選挑選了一個人選,而且節目的性質也發生了變化,具體的變化,你們就在節目裏面自己體會吧!」張哥說完了之後就直接離開了這裏。
我們七個人在聽見了張哥這話的時候面面相覷,完全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可是我們卻又不能多說什麼,現在我們只能等着那個新加入的人過來了!
「你們說,這次新加入的人究竟是男人還是女人呢?」蕭逸然在這個時候摸着自己的下巴看着我們幾個人說道。
我在聽見了蕭逸然這話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可是我不開口並不代表其餘的人不開口啊,這個時候就連張少晨也參加了這次的討論,讓我完全沒有想到。
「男的吧,畢竟……」
「應該是女的,我覺得這次來的人還是一個女人,要不然的話安南一個人在這裏要有多麼無聊啊!」
「……」
而我就站在他們的周圍聽着他們的討論,最後聽得我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麼表情了,最後我直接在他們說到了一半的時候插了進去說道,「行了,我覺得你們不需要討論了,這次來的人應該就是一個女人!」
「為什麼?」那幾個說是來男人的不滿的問着我。
而我在這個時候什麼也沒有說,直接衝着他們揚了揚下巴,然後說道,「吶,看哪裏,人——已經來了!」
說完之後我就不在說什麼了,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個方向。
此時在那邊停了一輛車子,一看就是知道是公司裏面的保姆車,這次人是真的來了,於是我們幾個人就在站在這裏等着那個人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耳邊傳來了導演的聲音,「好了,我們的節目正式開始了,現在請我們最後一位新加的成員入場吧!」
「啪啪啪!」我們幾個人在聽見了這話之後,馬上就開始鼓掌了,一邊鼓掌一邊看着那個方向,想要在第一時間內看見那個人的廬山真面目。
當保姆車打開的時候,我們七個人紛紛停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個方向,但是就在我看見了保姆車裏面走出來的那個人之後,心裏面突然有了一種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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