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風雲和於艷秋可實在不敢在騎馬了。 .
別說騎馬了,走兩步都是鑽心的疼痛。
於艷秋也並不是太笨的女子,自然知道,此刻處理自己的傷勢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被風雲就這麼盯着,自己實在不好意思脫掉褲子啊。
風雲焦急萬分,直接上前,將於艷秋撲到在草叢之中,然後強行脫去她的褲子。
「這不就得了,費那些勁幹啥。」
風雲說着,竟然準備一隻手抱着於艷秋那雪白的大長腿,一隻手將創傷膏擠出來,然後平滑的在於艷秋的傷口上塗抹。
嘶…
於艷秋貝齒緊咬嘴唇,劇痛讓她呼吸都非常的困難。
風雲並沒有停止。
於艷秋雙手抓着草叢裏的青草,頭頂在草地上,身體繃得繃直,倒真的像是被人給…
風雲心中暗笑,但是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很快,傷口上塗滿了創傷膏,風雲並沒有急於給於艷秋穿上褲子,而是讓她在太陽底下稍微曬乾一下之後。
才讓她穿上褲子,然後,兩人一瘸一拐的向西南方而去。
於艷秋開口問道:「小公子,我們此刻幹嘛要去那邊,你不怕遇上那兩隻黑熊嗎?
風雲輕笑一聲,道:「那兩隻黑熊雖然很強,但是只要我們小心一點,它們未必能夠發現我們。」
「你準備去找那兩隻黑熊?」於艷秋吃驚的問道。
風雲點了點頭,道:「確實,那兩隻黑熊已經有些類似魔獸,這在這個世界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其中必有隱情,我想去調查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是那兩隻黑熊好像很厲害。」於艷秋對風雲的冒險精神感到一陣陣的害怕和無奈。
風雲淡淡一笑,道:「那兩隻黑熊確實很厲害,但是我風雲也不是吃素的,況且我們只要小心一點,未必就會被它們給發現了。」
於艷秋頓時一陣無奈,道:「好吧,不過就算死在那兩隻黑熊的大爪子之下,我也不騎馬了。」
風雲頓時一笑,看來這小丫頭已經對騎馬產生了巨大的恐懼啊。
其實說句實在話,風雲也是如此。
誰讓自己這一世變成了一個如此贏弱的少年呢,而且風雲練了數年的功夫,卻沒想過練一練大腿內側的防禦功夫。
風雲和於艷秋因為腿傷受傷,所以走到並不快,很快便到了黑夜。
依舊是昨天所在的那片墓地之中,不過風雲今天並沒有打算在這裏過夜。
仔細的尋找着痕跡,發現自己一路穿行過來,竟然沒有找到黑熊和馬匹奔跑過的痕跡。
難道他們沒有到達此地?
那胡族女人很不簡單,可能早就發出了求救信號,所以根本就不需要跑這麼遠。
風雲道:「我們不要再向前走了,按照昨天走的路,朝北走。」
於艷秋並沒有什麼方向感,也沒有太多的主見,於是點了點頭。
一路向北,風雲發現了他們和那兩隻黑熊戰鬥過的痕跡。
周圍的青草被破壞的很厲害,尤其是那斗笠男子的彎刀留下的痕跡,風雲非常的清楚。
可是此地卻並沒有留下太多的鮮血。
也就是說,無論兩隻黑熊也好,還是那胡族女子以及斗笠男子,都應該沒有死在這裏。
可是所有的痕跡到達此地之後,都已經嘎然而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雲心中疑惑萬分,於艷秋不明白風云為何又在眉頭緊皺,於是問道:「怎麼了,小公子?」
風雲看了於艷秋一眼,道:「這裏就是他們最後大戰的地方,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大戰突然嘎然而止,誰都沒有死,最終結局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
於艷秋別說分析這裏的痕跡了,她甚至根本看不出這裏有打鬥過的痕跡。
於是道:「那他們是不是各自回去了?」
「不是,他們只有來到此地的痕跡,卻並沒有離開的痕跡,仿佛憑空消失了一樣。」
風雲有些震驚,有些疑惑的說道。
「憑空消失,這不可能的!」於艷秋笑道。
對於這個世界而言,這種事情確實有些不可思議,但是兩世為人的風雲卻很清楚,沒有任何的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
在前世,這種憑空消失的事情,非常的多。
畢竟有很多掌控空間之道的強者都可以輕易做到。
但是在這個世界,穿透空間離開,是一件根本就不太可能的事情。
可是,這裏的痕跡卻表示着這一切。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立刻來開此地。」
風雲也不知道為何,自己站在此地,竟然有一種心悸的感覺,這說明,在此地是有危險的。
可是危險來自哪裏,風雲又不得而知。
於艷秋從未見過風雲如此凝重,她知道,風雲一定是遇到了難以破開的謎題,於是道:「小公子,若是想不通,就不要多想了。」
風雲點頭,道:「走,離開此地!」
說着,風雲腳踏縱天行,與於艷秋一同施展輕功,向北方而去。
越是離開那片奇怪的地方,風雲想到的疑惑也就越多。
直到風雲向北行進了三十公里之後,風雲突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
因為風雲遠遠的看到了遠處那胡族女人,以及站在她身邊的斗笠男子。
雖然是在夜間,但是有明月當空,再加上風雲現在的靈魂感知,風雲可以很確定,眼前這兩個人就是之前自己所見的那兩個人。
這兩個人出現在了此地,那那兩隻黑瞎子去了什麼地方呢?
斗笠男子和胡族女子好像都受了傷,而胡族女子身上的傷勢更加嚴重一下,所以正盤坐在草叢之中。
而斗笠男子則站在不遠處,警戒的看着四周。
「是他們。」於艷秋吃驚的看着遠處。
風雲點了點頭,道:「確實是他們兩個,只是他們兩個是如何逃脫那兩隻黑瞎子的追殺的呢?
還有,剛剛他們是怎麼從那片戰場逃到此地的呢?」
風雲疑惑的說道。
風雲相信,這一切真正的謎底應該不在那胡族女子的身上,而是那戴斗笠的男子。
此人很神秘,也很詭異。
這是風雲對他的評價,只是,此人好像又很低調,總隱藏着一些風雲所無法看穿的秘密。
「他會是跟你一樣的人嗎?」於艷秋沒有大腦的說了一句。
風雲頓時一笑,道:「這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