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干,這是羅維一個優點。┡
當羅維帶着不快不慢的步伐出現的時候,只見「噠噠噠」不斷作響的機槍掃射。
可這玩意對羅維來說,那簡直就不痛不癢,完全可以無視。
正如羅維所想的一樣,砂糖一直在負責這個地下兵工廠,當羅維出現的那一刻,她是第一時間蹦了出來,表情上雖然還是很害怕,但卻還表現得很是勇敢。
羅維要動手的話,砂糖自己很是清楚,肯定一個照面就被羅維直接妙殺成渣。
「帶我去見一下多弗朗明哥?!」
「你想要見少主?!」
砂糖的臉色變得糾結起來,顯然不知道這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也就在砂糖那一天漂浮不定猶豫的時候,羅維是呵呵一笑:「我知道多弗朗明哥肯定就在這德雷斯羅薩,我要找他雖然還是需要費一些力氣,但我還是能夠找到他······」
「那行,我帶你去見少主?!」
在砂糖的帶領下,羅維是通過地下通道,那方向正是朝着德雷斯羅薩王宮的方向,不過砂糖的腳步卻是異常的緩慢,心跳聲時高時地,顯然是在考慮,要不要趁機暗算一下羅維。
羅維不懼怕惡魔果實能力,這一點砂糖還是知道。
羅維倒是一點提防都沒有,主要是砂糖他除了惡魔果實能力外,這小胳膊小腿,一個典型的小蘿莉,肯定干不過他這大灰狼,至於她會不會帶自己見多弗朗明哥,羅維就不得而知。
半個小時後。
砂糖是帶着一臉猶豫的表情出聲說道:「跟我進去。」
伴隨着「咯吱」一聲,一扇厚重的大門被推開,羅維跟在砂糖的身後步入進去,此時整個堂吉訶德家族的人,除了維戈爾外,所有的家族幹部都在這裏。
「哐鐺~」
只見羅維前腳剛一踩踏進去,後腳就有一個牢籠從天而降,直接把羅維整個人都罩在裏頭。
這時羅維是笑着看托雷波爾,怪不得他從一開始就沒有看到這噁心的傢伙,原來先撒腿過來通知這多弗朗明哥。「天夜叉你以為這樣就真的能夠困住我嗎?!」
「當然,這牢籠可是用海樓石製造而成,你的腳下地板下可埋着一層厚厚的海樓石,我這為你精心準備的小道具不錯吧?!」
「確實不錯,但還是顯得過於跳樑小丑難登大雅之堂!!」
很快,多弗朗明哥便明白羅維為什麼笑得這麼自信。
只見在羅維手上的海樓石,簡直比一般的石頭還不如,仿佛只要羅維稍微一用力一捏,間接就把這海樓石捏成了粉末。
這下子,整個堂吉訶德家族不慌張不恐懼,那是不可能。
當羅維走出牢籠的那一刻,整個堂吉訶德家族已經是劍拔弩張,準備隨時跟羅維拼命,可羅維貌似沒有打算要他們性命一樣,只是找了張椅子便坐下。「別緊張,我要是想殺你們的話,我就不會跟你們這麼多廢話?!」
確實,以為羅維現在的實力,想要幹掉整個堂吉訶德家族,那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一聽羅維這話,原本一臉緊張表現的多弗朗明哥,一下子笑得異常的張狂。「羅維我也萬萬沒有想到,你居然也有求於我的一天,是不是想跟我展開商業合作,這個沒問題,有錢大家一起賺,這不是很好嗎?!」
羅維沒有直接回答多弗朗明哥的話,而是開口說道:「還是先讓他們出去。」
「少主?!」
「沒事,要動手的話早就動手了!!」
既然多弗朗明哥已經下話,那麼整個堂吉訶德家族幹部也只能走出去,在大門外守着。
「天夜叉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那麼執着於錢呢?!」
「你不是也為了錢拼命嗎?!」
「我不得不承認,有些事不是力量能夠完成得了,必須用錢來鋪路,比如你打算積累一定的財富之後,招兵買馬壯大你自身的實力,聯合凱多,對整個世界政府和天龍人動戰爭?!」
「你是怎麼知道?!」
此時,多弗朗明哥已經不能夠再表現得平靜,畢竟這事要是傳出去的話,他有十條小命都不夠用,所以他才一直經營地下產業,不想讓人知道他究竟有多少財富究竟有什麼眼的目的。
「既然我們有着共同的敵人,我想我們可以聯手一下,但不是眼下······我想再聯合上蒙奇·d·龍的話,我們的勝算會更大,你覺得呢?!」
看着多弗朗明哥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羅維是笑呵呵地說道:「沒關係,我有的是時間等待你的回覆。」
伴隨着時間的流逝,清晨的曙光灑照了整個德雷斯羅薩王國,晶瑩的雨珠時不時順着屋檐上的瓦礫滴落,一灘灘積水,在一陣清風拂面吹過,顯得異常的清爽無比。
「咯吱~」
那一扇厚重的大門再次被推開,走出來的不是別人,而是多弗朗明哥,羅維的身影早已經消失不見,除了多弗朗明哥外,整個堂吉訶德家族幹部都不知道羅維是何時離去。
「現在是特別時期,按照我說的去做。」
小旅館。
咯吱一聲的推門聲,青雉走進來的時候,看到羅維已經是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跟在青雉身後的茶豚和桃兔彼此都是流露出殺意的眼神,甚至做出手勢向青雉尋求意見。
只見這時,一隻紅色蝙蝠飛了過來,雙眼閃爍着猩紅的血光,注視着茶豚和桃兔,茶豚和桃兔也不知道為何,他們都覺得這隻紅色蝙蝠的眼神異常的森冷,被它這麼一看,整個人仿佛從九重天跌入十八層地獄一樣,恐怖至極,幾乎不敢跟它直視。
「羅維你這一晚上跑去哪裏?!」
「有什麼重要的情報沒有?!」
被褥探出個睡意濃濃的表情,羅維依舊眯着雙眼說道:「我已經把整個德雷斯羅薩給翻遍,蕾貝卡沒有在多弗朗明哥的手裏,只要我們解決下力庫王就可以去滅多弗朗明哥,但是現在我睡意太濃,一晚都沒有睡覺,我們還是等晚上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