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莫未然點頭。
二人便一前一後地出去。
黎奕浩忙跟上:「等等本醫。」
「你先回去,我們有事相商。」秦君道。
黎奕浩道:「好吧!你們的腦迴路是一路人,本醫才不想參合你們那能討論到頭痛的話題。」
他的任務是製作暴力丸,還有製作各類藥物,保障後援,其他的事,就是秦君需要解決的事。
哦!
如今可以把大鄒太子這個變態拉入到他們的陣營中。
……
還是上次的酒館內,黎奕浩與秦君相對而坐。
秦君道:「西域是個突破口,萬毒山也是個神秘的地方。」
莫未然道:「說起西域,你可認識尤麗絲?」
「救過我一命。」
「她在找你,如今人在京城。」
「救命之恩已還,沒有交情。」秦君道。
「那姑娘,或許芳心暗許。尤麗絲我雖未見過,可也能猜到,那是個尤物美人,腿長腰細、前凸後翹,皮膚白皙,五官精緻如精靈。」莫未然笑道。
「如此之好,太子收了便是。」秦君淡淡道。
「非也,君子不奪人所好,尤麗絲是你的,本宮豈敢染指。」
「太子若不想交談,秦某這就走了。」秦君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瞧瞧你,每日冷着臉,有什麼好的。」竟把他視若珍寶的老婆迷得團團轉。
「看來太子是不願談了。」說罷,秦君要起身。
「得了,說正事。」莫未然說道:「尤麗絲一行人來大鄒的目的,你可知道?」
秦君點頭,隨後把八面玲瓏器的事告知給了他。
聽言,莫未然道:「若是把邪教與西方那座八面玲瓏器混為一談,那麼,八面玲瓏器出現這種八龍口都要吐珠的情況,只能說明,天下將有浩劫,且與神秘莫測的邪教有關。」
「我也是這樣認為。」秦君點頭。
若只是大鄒這片東方的故土遭遇邪教侵蝕也就罷了,如今八面玲瓏器預測,全球危機,將是不分國界、不分種族的天下危機。
兩位出彩多謀的男子,此刻心情都有些沉重。
莫未然開口,道:「西域之行,有什麼發現?胡姨娘自盡的毒|藥,可否查出來眉目?」
秦君道:「西域製作那種毒的家族,均表示,家族庫房中毒|藥失竊,有些珍藏百年的傳家藥物,亦被盜。」
「這事,可就複雜了。」莫未然道。
他問:「悅兒的邪氣,聽說西域的人多發,你可有查出什麼?」
「那些人,大部分去過萬毒山,我去了一次,並未發現山內有什麼不妥之處,只是裏面毒物眾多,五步一小毒,十步一大毒,危險重重。」
「確實是個神秘的地方。」莫未然心頭一直壓着悅兒體內的邪氣,他道:「多謝你給悅兒紫靈珠。」
「悅兒是我義女,我自當對她好,沒不要道謝。」秦君道。
「話雖如此,明菲說,我欠你一命。」莫未然道。
「我說不用便不用。」秦君道。
莫未然勾勾唇角,道:「紫靈珠內能量浩瀚,是個寶貝啊!」
「天下獨一無二。」傳承了千年的玉璽之上的龍珠,豈是凡物,自然是頂級之好,世間找不到第二顆。
莫未然端起桌上的酒杯,道:「我莫未然敬你一杯,不論以後我們的關係如何,這一刻,在對待明菲、悅兒的態度上,永遠保護她們的信念不變。這一刻,對待邪教一網打盡的信念,亦不會變,若你也這麼認為,便幹了這杯酒。」
「太子所說這兩條,是我今生畢生的信念。」秦君道,明確表示了自己的想法。
二人舉杯,一飲而盡。
隨後,各自散去。
至於酒錢!
秦君換了衣服,沒帶錢。
莫未然出來的急,也沒帶錢。
而且,二人沒帶暗衛出門。
酒館老闆當即惶恐說道:「太子殿下與左相大人能來小店喝酒,簡直讓小店蓬蓽生輝,可不敢討要酒錢。」
「稍後讓人送來,本宮不做拖欠人酒錢的太子。」莫未然道。
「既然太子請,你便接着吧!」秦君道。
酒館老闆惶恐地送兩位貴客出門。
秦君回了左相府。
莫未然回了太子府。
雖然二人的心中,都對同一個女子思念如泉涌,但都沒有誰主動提及,也沒有誰去福國公府打擾明菲。
秦君再次進了溫泉室沐浴、換衣。
他剛去過案發現場,如何能穿着這身髒衣裳去見摯愛的她。
收拾好自己,秦君快速地進入密室,通過密道,離開了左相府。
而在不遠處的福國公府,明菲簡直望眼欲穿呀!
不就是洗個澡換個衣裳嗎?至於這麼長時間嗎?
他是打算做了sap再來還是睡個回籠覺再來?
飯菜早已冷了,明菲便讓小致把飯菜放在灶上溫着。
夜深了,她便讓丫鬟們都去睡,只留下一個小致在隔壁間待命服侍。
終於,在明菲煎熬的等待中,房間內密室的門有動力,她趕忙跑向密道口,按下開關。
隨後,嗡隆隆地聲音響了,密道門打開。
一抹欣長的墨色身影,擁有精緻絕倫的五官,霸道尊貴氣場的長青,出現在她的眸子內。
她眼眸帶笑,眸內滿是柔情。
這一刻,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
朝思暮想的身影,映入到秦君深邃的眸子內,他冰冷的眸子變得溫情,身上清冷的氣質變得溫和。
他走進來,密室們關上。
二人相隔一米距離對視。
從雙方的眸子內,清晰地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溫馨的氣氛驟然在室內升騰而起,一切是那麼的美好,時光是那麼的美妙。
不知對視了多久,明菲雖然是現代人,又是個強勢的女子,可是,在面對心上人的時候,終究是臉紅了。
她先開口,道:「怎麼不說話?」
「在等你開口。」秦君絕美的容顏上柔情密佈,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我回來了,不走了。」
「我很高興。」她也笑了,唇角帶笑,眸子,卻有着淚花閃爍。
他凝眉,神情緊張,道:「怎麼了?」
明菲吸了吸鼻子,道:「沒事,多日不見你,你此刻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以為是在做夢,極度不真實。」
「傻丫頭。」這一刻,秦君真的真的很想把她擁入懷中,只是,終究名不正言不順,而且,沒有理由。
他只能用言語輕鬆此刻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