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清清楚楚的記得,自己在拿到那個牛皮紙袋的時候,曾經問過客服的小張,聽她詳細的描述過那個送來牛皮紙袋的女孩子,說她長得不像是漢人的話。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而這個駕駛摩托車看着面孔眼熟的女人,五官不就是不像漢人?
原來是她!她就算不是那個紫川皓月也應該差不多了!
電光火石間,想通了這一點的秦昭腳下一踩油門,衝着巷口就快速的駛了過去。
這是一條專搞五金批發的小商業街,因為天已經慢慢的黑了下來,這兒又不是市民們最愛閒逛的地方,所以,當秦昭駕車拐進這條巷口的時候,那輛已經開了燈的彎梁摩托車,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很是顯眼,這也給了秦昭方便追蹤她的機會。
別克車和摩托車始終保持着有接近30米的距離,秦昭就跟着那個頭戴白色半盔的女人走啊走的,直到她又穿過了三個路口、兩條不是很繁華的巷子,逐漸遠離鬧市中心的時候,秦昭才覺出,她這是有意引自己過來。
嘿嘿,這時候明白過來的秦昭笑笑,依舊不慌不忙的跟在她後面。既然她是有意勾引自己跟她走,那就遂了她的意思唄,反正秦某人很少有違逆漂亮女人意思的時候。
摩托車在一條穿過市區的小河旁停下,那個女人摘下頭盔隨手掛在反光鏡上,一頭青絲披灑在腦後,倚在摩托車上背對着秦昭,一動不動的看着那條小河。
對於這條一到初冬的傍晚就很少有人來的小河,秦昭比較清楚,知道在河對面不遠的地方就是慶島第二人民醫院,當初展昭就是在這兒住院的。而這條河的南邊,應該就是農貿市場了。
把車熄了火,秦昭推開車門走到車頭跟前,定定的看着那個窈窕的背影,無聲的笑笑說:「把我引這兒來有什麼吩咐嗎?紫川皓月女士。」
「我什麼時候說讓你跟着我了?你又怎麼肯定我就是紫川皓月的?」那個女人轉過身來,一臉的笑容,發着亮的眼睛和幾縷髮絲在已經不算溫柔的晚風中很是給人一種脫塵的味道,讓見慣了美女的秦某人心中一盪。沒辦法,就算是把全世界的美女都送給男人,只要他再看到一個從沒有碰過的女人,他依舊會有秦昭這種反應。
男人天性,和道德無關。
「你叫不叫紫川皓月都不打緊,關鍵是你必須得跟我走。」
秦昭慢悠悠的走了過去,盯着她那雙帶着白色手套的手。就算是他本事再大,在這個刻意吸引他來到這兒的這個女人面前,他也不敢大意。誰知道人家在這兒還有沒有後招?你不見河的兩邊根本很少有人經過嗎?雖說是因為現在天氣冷了,沒有誰喜歡來這河水不算太清的地方溜達,可又有誰敢保證,河岸邊的那些冬青樹後沒有一把狙擊步槍瞄着你?所以秦昭就一步一步的,慢悠悠的向她走了過去。渾身的肌肉都已經調整在最佳狀態,一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相信他立即就會做出騰挪跳躍的躲避動作。
「跟你走?咯咯,跟你走去啪啪啪嗎?」那個女孩子在聽到秦昭這樣說後,咯咯的一笑,聲音如銀鈴般悅耳:「看你在面對一個清純可人的女孩子時,還緊張成可這個模樣……唉。」
秦昭對她略帶輕薄的話並沒有任何反應,仍舊一步一步的慢慢朝她走了過去。他知道,日本是個女優業相對發達的國家,稍微有點本事的女人都會拿着矜持這個玩意不當回事,尤其是從事特別工作的,更是知道利用本身的色相來達到她的目的。只有當你抓住她的雙手,再前後左右的搜一遍她身上有沒有定時炸彈一類的玩意時,你才可以放鬆一點。
女孩子見秦昭一句話不說的,臉上帶着笑的就這麼一步步的緊逼過來,終於覺得對他拋個媚眼此類的手段是沒用了,於是也慢慢的把笑容收了回去,眼睛緊緊的盯着秦昭的左右肩膀。人要想在稍遠一點距離攻擊別人時,抬左腿右肩動,飛右腿左肩動,這是任何一個人都知道的常識。所以她就緊緊的盯着秦昭的雙肩,收起笑容的同時,左手也摁在了摩托車座子上。
「紫川皓月,你最好乖乖的跟我回去,」一直走到離女孩子不到兩米遠的距離,秦昭這才停住腳步說:「我這個人很反感像你這樣的美女出來從事這種不好玩的職業,女人嘛,就應該在家沒事進進廚房鋪鋪床什麼的,有些職業並不適合女人來做的。」
「切,」女孩子切了一聲,不屑的盯了秦昭的眼睛一眼:「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擺你的大男子主義?你說女人該在家下廚鋪床的,那蘇寧……」她剛說到這兒,摁着摩托車座子的左手一用力,身子就像是一隻在花叢中翩然而過的蝴蝶,攸的一下就飛過了摩托車。
饒是她反應的夠快,但秦昭的左腳依舊擦着她的腰際,在她在飛起時露出的小蠻腰上擦出了一道灰塵,然後踹在了摩托車的反光鏡上,讓那個反光鏡直直的飛出了好遠,最後落在了小河中央。
「玉面閻羅可真夠卑鄙的!一點男人風度都沒有,和女孩子竟然也玩這種下三流的手段。」被秦昭趁自己說話分身時,忽然暴起的一腳給在小腰上留下一抹灰的行為,女孩子非常生氣,嘴裏在諷刺着秦昭時,右手手腕一翻,亮出一柄早就貼在肘後的短匕,直直的對着秦昭越過摩托車又踢過來的右腿刺去。
見她亮出短匕,秦昭才傻的和她硬碰,右腿一縮,順勢大力一腳踹在摩托車上,也不看她是做出什麼樣的動作來閃避摩托車,收回腿後這才笑着說:「既然你知道我的外號叫玉面閻羅,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在對女人時很少會手下留情的嗎?你說我卑鄙沒風度,那你為什麼在手裏還藏着一把匕首?要是我和你講風度而被你暗算的話,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秦昭根本沒對剛才自己用比較不光明的手段來對付一個長得很不賴的女孩子而感到不好意思,在面對敵人時,只有戰勝他(她才是最重要的。光明磊落的風度?切,只有鐵摩勒那種偽君子才喜歡記在心裏。出來吃這碗飯的,又有幾個不把老命看的比風度還要重要的?
「咯咯,原來玉面閻羅有時候在說手下留情時是動腳不動手的意思。」女孩子身子騰起躲過那輛彎梁摩托車,牢牢的站在地上後,這才咯咯一笑說:「再說了,我是女人,自然可以這樣做!你為什麼要一直肯定我就是你想當然的那個人,難道就不怕打錯人心裏會內疚?」
「我既然做得出就不會後悔,你別妄想我會因為你是個長得不錯的女人就……」秦昭聽她在嘲笑自己的腳是手,懶得和她鬥嘴,一時也沒有想起用一個什麼詞彙來代替那該死的『手下留情,』所以只好收起笑容淡淡的說:「如果你不是我想的那個人那你就別躲避!」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攸的欺進女孩子身前不到半米處,右腿膝蓋朝着人家小腹頂去的時候,左手以閃電般的速度劃向了她的喉嚨。
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在秦昭上初中打架時就學會了。
敵人就是敵人,不分老少男女,這是他在後來學到並一直牢記的。所以一旦確定自己要捉住這個女孩子後,他就開始以先下手來搶得先機。
就像是專門計算過秦昭出手習慣的王重勛那樣,女孩子的頭一偏躲開他的手。不過她的躲避動作可比王重勛要風情多多,給近在咫尺的秦昭一種很瀟灑的感覺。不但如此,她還在躲過鎖喉和頂腹後竟然能用右手的短匕由下而上的從秦昭小腹下劃了上來。力道不見的有多足,但貴在一個陰狠。
秦昭仰面躲開她的短匕,身子半轉右臂曲起為肘順勢搗向她的胸口。根本不給她張嘴想說出諸如『你怎麼打法這麼下流』之類的話,圈回的左手這時也重新鎖向了她的脖子一側,整套動作不可謂不連貫,就如同水銀瀉地一般的緊湊的天衣無縫,又像是暴雨一般的越來越猛,等他在女孩子游蛇一般的躲開他的連環攻擊時,他第四次握手成拳擊向她面門的時候,拳頭竟然隱隱的有了撕破空氣的呼呼聲。
依仗有秦昭不敢太靠近的短匕,女孩子和秦昭是以快對快的游斗,根本不和他發生拳腳上的碰觸,往往是直接用短匕的匕尖來對付他的腳,而用自己穿着高腰馬靴的修長腿腳來阻擋秦昭的手上招式,不論秦昭的手上動作是多塊,穿着高腰馬靴的腳總是會擋在拳頭面前。
秦昭想不到,一個年紀輕輕的日本女孩子,會憑藉一把短匕就能擋得住自己如狂風暴雨的貼身進攻。非但如此,有時她還會有拼着挨秦昭一腳、也要用短匕把他捅個透明窟窿的出其不意動作,逼得秦昭不得不以後退來躲避那歹毒如昂着頭的毒蛇般的短匕。每當這稍有放鬆的閒暇,女孩子都會用連連搖頭來表示他也不過如此。
「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秦昭終於被這個女孩子惹出了真火,決定要使出絕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