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情報機構的負責人研究君耀和他的傭兵團,為的就是一些情報的互補,這也是因為這幾個人的行動能力太強。
但總結來分析去,越發的感覺這個華夏小子很是不簡單,
「嗯!君耀知道兩個華夏特工在敘利亞遇難過來營救並殺了默罕默德,按照當時的情況來看,他是從瑞士到的敘利亞,從此看來他應該是自由的,並不是軍人。」
「這次殺阿卜杜拉是總參二局的人僱傭的,我們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前後,此人第一次狙殺沒有成功,之後設計了一個挺大的騙局,不僅黑了阿卜杜拉幾十萬桶原油,還成功的炸死了他,是聯邦安全局的特工塔伊西雅協助了他們。」
「現在看來俄國人走在了我們的前面,而且還派出了王牌特工塔伊西雅和他們溝通,看得出來俄國佬還是很重視君耀他們這幾個人的。」
「摩薩德特工查到,塔伊西雅是一路從俄羅斯跟蹤君耀到的土耳其,在這之前戰斧黑幫的一個重要頭目被人暗殺,我想殺此人的就是君耀。」
「你說的是真的嗎!?」
「絕對沒錯!」
「這事情我們也知道,可殺手留下了一把血鐮刀圖案啊!」
「你的意思是君耀就是神使!?」
「應該錯不了!」
「怪不得俄國佬這麼重視他!原來他就是神秘的超級殺手神使!」
「現在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和華夏情報機構有沒有關係!」
「我們要和俄國佬學,不管有沒有關係,一定要想辦法利用此人!」
「他們現在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島,好像是在度假!」
「度假!不!不!不!這個君耀在極道中被稱之為死神,他到的地方必然會有人死!」
「可是這兩天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啊!」
「西西里島的什麼地方?」
「特拉帕尼市!」
「特拉帕尼!那裏有什麼罪大惡極的人嗎?」
「局長!教父黑幫的總部好像就在那裏!」
「教父黑幫的總部!難道這次君耀的目標是他們!」
「這個教父黑幫涉嫌暗中賣給恐怖組織武器,我們已經在調查!」
「那我們就看看特拉帕尼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各個情報部門對君耀和他的傭兵團都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實際上同時引起他們注意的還有校尉傭兵團,只不過現在他們都接一些沒有什麼太大難度的任務,所以也是在觀察中。
散會之後這些情報機構全都展開了自己的部署,他們的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能利用就利用,這樣的行動高手都是他們需要的。
難道他們手底下就沒人嗎?有!當然是人才濟濟,但總是有些他們不方便出面或者是一旦暴露影響就會很大的行動,這樣的任務他們大都會請一些傭兵團或者是殺手組織干。
像君耀他們這樣的傭兵團非常符合他們的要求,因為成立時間不長,根基不是很紮實,也沒有那麼多經驗,應該很容易被利用。
校尉傭兵團的尊者也得到了君耀的消息,讓他意外的君耀居然就是神的陰暗麵團長,他馬上明白了什麼,這個傭兵團肯定和華夏政府有關係,因為他很清楚華夏軍方絕不會放棄這麼個人才的。
「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暫時還不知道,頭你想去殺他嗎?」傑羅爾德問,
「派人繼續調查,我要掌握他們所有的情報!」憑尊者的本事和他現在的實力,他不會懼怕任何平常的武裝,甚至不擔心黑鋒社。
但尊者強烈的感覺到這個君耀就是他的克星,尤其是他現在陰魂不散的居然也成立了一個傭兵團,難道他就是沖自己來的!
想到這裏尊者更想要擴大自己的傭兵團,因為只有自己的實力提升了,才不會怕這個君耀,擔心他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之前君耀是華夏軍方的人。
一旦神的陰暗面傭兵團背後是華夏,尊者知道那是非常麻煩的事情,不過這並沒有引起他的恐慌,因為畢竟他在歐洲,華夏的手也伸不了這麼長。
在特拉帕尼市不遠的一個教父黑幫私有小島上,被卓君打斷了腿的蓋伊塔若和阿莫爾兩人被抬到了教父老大戴維德面前。
「老大!對不起,我們這次的運氣太差了,不知道是誰想去殺阿卜杜拉正好讓我們趕上,才導致這次的交易失敗!饒了我們吧!」蓋伊塔若知道戴維德的狠絕,央求道,
「老大!的確是如此,我們一看不好立即放棄了交易,趕了回來!」阿莫爾也趕緊說道,因為他們知道任務的失敗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死,尤其是這樣的任務。
戴維德面無表情看着他們問道:「有多少襲擊了你們?」
阿莫爾不敢說謊,趕緊說道:「聽槍聲不超過十個人,但他們非常厲害,可以肯定是職業軍人。」
「只有不到十個人,阿卜杜拉那邊至少有幾十人,而你們也有十幾個人,居然沒有把他們消滅!」戴維德怒吼道,
因為這次雖然沒有交易,戴維德也知道不妙,為什麼只打斷了他們的腿,而不是直接擊斃,那就是來人想知道他們到底是誰。
這樣說就可以肯定,去的是某國的特戰部隊或者是特工,這樣很容易就查到本部,一旦引起一些國家情報部門的注意,那以後就麻煩了。
「老大,我們立即打了反擊,但這些人跟鬼魂一樣,我們幾乎都沒有看到他們的人,之後我們還躲起來想打他們埋伏,但卻被他們在黑夜中反殺,所以一看不妙我們立即就撤離了。」
「老大!會不會是米國佬?」一旁的塞西利奧問,
「在那個地方任何國家的特工和行動人員都有可能出現,不過米國佬的概率會更大一些,這樣反而不妙!」戴維德蹙着眉說道,
「老大!請給我們機會!讓我們去追查。」阿莫爾可不想被丟到海里餵魚請求道,
「機會!?你們活着會給幫會來到毀滅的機會!再說你們已經殘廢,還能幹什麼!」戴維德斜眼看了外躺在擔架上的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