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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整理起來還是十分的簡單的。【】
而同樣的,王二就真的如同我們所想的那樣,仿佛是一個棄子,就被那樣的拋棄。不過從頭到尾他都沒有出現過。
與之前聲名顯赫相對比,現在的他則如過街老鼠一般。
失去了有錢人的光環,官家自然也不會再對他手下留情。加上姚隨心從中推波助瀾,當年王二陰謀殺害五名工人的行跡徹底的暴露!
牆推眾人倒,這是一種無奈,在這個時候,誰也不會再去幫他。而就在將王二抓起來調查的第二天。
他在監獄之中自殺了!
事實上,我和張清的心中都清楚,這是不可能的。
這只能夠代表,王二已經被丟棄了。
可是,謎團卻沒有絲毫的解決。因為王二死了,很多的線索也就隨之中斷。至於藥店老闆,這幾天也將藥店關上了,幾天都沒有見到人影。
「什麼時候給我治病!」
兩天下來,徐艷文看上去已經是虛弱不堪。
我擺了擺手:「不着急,東西還沒有弄好呢,再等等!」
就在這個時候,姜小舞跑了過來,而後接着說道:「先生,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開始了!」
徐艷文有些奇怪的看着我,眉頭緊皺:「什麼準備好了?」
「走吧,回你的房間裏去!」我對着徐艷文輕聲的說道。
徐艷文點了點頭,我和他一起來到了徐艷文的房間之中。他所租住的房間距離這裏不是太遠,而在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放滿了一箱箱的東西。
「這是什麼?」他有一些奇怪!
這個時候,張叔走了過來,笑着說道:「白酒,而且還都是好酒。你小子有大福氣了!」
徐艷文看着我,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我看着張叔:「張叔,您怎麼來了!」
「來湊個熱鬧,剛好想看看你怎麼把一個死人給救活!」張清笑着說道。
我撓撓頭,我確實,徐艷文雖然還活着,可是命運卻好像是已經被註定了一樣。
如果我沒有辦法救他,那麼他就逃脫不了死亡的命運。
而剛好,我的希望也並不是很大。
帶着徐艷文回到房間之中,而小舞已經提進來了幾瓶白酒,而後靜靜的放在桌子上。
「什麼意思?」徐艷文輕聲的詢問。
我笑着說:「先喝酒!」
徐艷文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抖,過了片刻之後,才接着說道:「喝多少?」
「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我的臉上一直都帶着笑容,這種地鱉不喜歡酒味,所以說,能夠暫時的將徐艷文身上那些已經成長起來的蟲子暫時的逼出體外。
「小舞,麻煩你!」我看着小舞,而後指着強角落裏的一個大紅桶輕聲的說道:「只要有地鱉從他的身上鑽出來的話,你就直接的將之裝入這個桶里!」
而這個時候,張清卻是站了出來,搖搖頭說道:「這個還是我來吧,一個小女生做這些噁心的事情可不好。剛好我學過採桑三十六手,應付這點事情還是沒問題的!」
緊接着,張清從桌子上拿起了一雙筷子。而後將那塑料水桶放在了自己的身邊!
「嘿嘿,謝謝張叔!」姜小舞乖巧的說道。
徐艷文看着桌子上放着的幾瓶白酒,臉上似乎是有些為難,猛然間拿起了一瓶酒,直接的對着自己的嘴巴直接的就倒了下去!
「咕嘟,咕嘟…;…;」
剛喝了兩口,緊接着,卻是一口噴了出來。
臉上帶着一股的潮紅,似乎是十分的難受一樣。
「別着急,慢慢喝。酒需要滲透到你身體的各個角落,還需要一丁點的時間!」我輕聲的說道。
之所以不敢外敷,是因為地鱉現在還在皮膚和肌肉那一層。一旦外敷的話,可能會直接的鑽入到內臟之中,到時候可能會更加的麻煩!
徐艷文沒有說話,手輕輕的握了起來。
我看到,在他的身上,一個個的鮮紅色的嘴唇印子,仿佛是有些躁動不安一樣,緩緩的遊走着。
這一次他沒有太過着急。
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而後一仰頭直接的喝了下去。
桌子上倒也準備了一些的小菜,所以說,也就沒有那麼的難受。
過了大約十來分鐘左右,他有了一些的醉意。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臉色猛然間難看了起來,似乎是十分的難受一樣。
「啊…;…;」他狠狠的咬着牙,似乎是在努力的克制着不讓自己喊出聲來一般。
那聲音透過喉嚨嘶啞的近乎有些炸裂。
「嘭…;…;」
隨着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的胳膊上猛然間裂開了一個口子,一個地鱉直接的向着地面上掉落而去。
張叔沒有大意,手中的筷子後發先至,直接的將那地鱉夾起來,而後放入到了水桶之中。
而一直都在緊張狀態之中的姜小舞卻是頓時興奮了起來:「先生,有作用!」
我點了點頭,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起來,看着他,而後接着說道:「能繼續麼?這個方法使用的次數越多,效果就越差。地鱉的適應能力很強,如果說下一次再用的話,可能就沒有今天這麼有用了!」
「沒問題!」徐艷文身體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再次端起一個酒杯,對着自己的嘴巴直接的倒了下去。酒這種東西,如果適量的話,對身體是有好處的,可是如果過量了,那就麻煩了。
可是,現在的徐艷文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喝了的話,有可能會活。如果不喝的話,那是肯定要死的。
不過,讓我感覺到驚訝的是,他表現的異常的堅強,從某種意義上而言,尋常人根本做不到在這種狀態下神色還看上去這樣的淡定。
「噗,噗,噗…;…;」
他的皮膚接二連三的裂開,鮮血浸濕了他的身體。而他整個人也已經是醉醺醺的了。仿佛是隨時都有可能會倒一樣。
就這麼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
在他的身上已經收集到了三十多隻的地鱉。而且,在他的身體之中還有一些地鱉,甚至於,還有一些蟲卵。蟲卵並不會因為酒精的作用而跑出來,這才是最麻煩的。
只要有蟲卵的存在,那麼他的狀態就不容樂觀。
「讓他休息一下吧!」這個時候,張叔看上去也有些不忍心了。因為現在的徐艷文看上去簡直是成了一個血人,整個人就靜靜的坐在那裏。究竟的麻醉作用,甚至於讓他感覺到並不是那麼的痛苦。
可是在痛苦傳遞的時候,卻又會將酒精所創造的一個天堂直接的撕扯開來。
這是一種十分難熬的狀態。
「你還行麼?」我看着徐艷文,而後輕聲的詢問着說道。
徐艷文有些朦朧的睜開了一下眼睛,直接的拿起桌子旁邊一個還沒有開封的酒瓶,猛然間對着牆上一磕。酒瓶的瓶口在霎那間碎裂。
他不再多問,舉起就憑,直接的對着自己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我震驚了,說實話,我還從來都沒有見過能夠對自己如此狠厲的人。我深吸了一口氣,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
酒瓶的玻璃渣劃破了他的嘴巴,不過如果不仔細看卻根本看不出來,因為他渾身上下已經全部都是血了。
將這一瓶灌下去之後,他直接的趴在了那裏。
張叔的眉頭微皺,頓了一下說道:「這樣喝酒是很容易喝死人的!」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走了上去。剩下的幾隻地鱉在霎那間也鑽了出來,被張叔直接的撿到了水桶之中。
這些地鱉都是最基礎的。可以說,它們都是最初的那些蟲卵所孵化出來的,成長也是最為迅速的。而同樣的,想要解決它們,也是最簡單的。
我經過再三的檢查,發現他的身體之中已經沒有成蟲了之後。
才點了點頭:「張叔,麻煩你用水靈符幫他治療一下傷口。再這樣下去,就算不醉死,也會失血過多了!」
「好!」張叔沒有多說什麼,往前走了兩步。
從自己的袋子之中拿出了兩張水靈符,輕輕的捏破,一股淡淡的光芒籠罩在徐艷文的身體上,正在一點點的恢復着他的傷勢。
我則是在旁邊,輕輕的為他把脈!
過了片刻,我抬起頭來:「他的身體素質還算得上是不錯的。至少到現在為止,沒有出現其他不適應的狀態。只不過是喝的有點多了。所以說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覺而已!」
「那就好!」張叔頓了一下,而後接着說道:「如果說你真的想要收這個人的話,就要小心一些了!」
我有些微微的愣住了:「什麼意思?」
「怕死,是一件好事。可有的時候,也是一件壞事!」張叔看了我一眼,略微的沉默了片刻而後:「他應該有必須活着的理由,而這個理由,卻足以讓他背叛一切。包括藥店老闆,同時,也包括你!」
我愣了下來。
而後將他房間之中的空調打開,笑着站了起來:「那也總不能就這樣不管他吧?」
「當然!」張叔笑了一聲:「救人是一種責任,而防人是一種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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