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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靜靜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卻是沒有多說什麼。【】
因為,那種震撼實在不是用言語就能夠表達的。多少人,夢想之中的地方,甚至於有無數人為了踏入那個門,做了許多的努力,可是,卻連接近都做不到。
而人比人氣死人,張叔不僅僅做到了。
門為他打開了。
他卻認為自己並不是十分的完美,所以說,又打出了一拳,然後將門給打碎了。這聽上去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不僅僅是我們愣住了。就連六大聖人也愣在了那裏。
好像是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們甚至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會放棄成聖的機會。
這個時候,張叔輕輕的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感受了一下周圍,而後點了點頭,輕聲的說道:「果然,還是有進步的空間的。再往前走走,這才是我應該走的路!」
張叔的話語很輕,可是卻如同是一道驚雷一般劈在了我的耳邊。
我看着張叔,有些無語的說道:「張叔,您能稍微低調一些麼?這邊在打架呢!」
「有什麼可打的。」張叔笑了一下,而後看了一眼六大聖人,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後,而後接着說道:「你在天府想要殺死它們,實在是困難,而他們想要殺死我們,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雖然說不能夠握手言歡,不過在這裏打,確實不是一個比較明智的選擇。」
這個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刀祖身上的氣息有些不一樣了。
似乎是有些驚訝一樣。
「你比我想像之中的要強!」空中,一個聲音緩緩的傳來,而後接着說:「只是很可惜,你錯過了這次的機會,或許一輩子都不會再有下一次了。聖人,是一個門檻,不過,也是一種境界。可以在踏入之後慢慢的補齊。你,太自信了!」
張叔抬起頭來,左右的環顧了一圈:「做人若是連這點自信都沒有的話,那還學什麼術法,要是讓我和你一樣,整天活在黑暗之中,甚至連人影都不敢讓人看到,那未免也有些太無趣了。」
張叔十分的警惕。
因為他的心中明白,這個姓姚的十分的強大。甚至於,強大到了一種極限。
所謂的聖人之外,或許是沒有徹底的超越聖人,可至少,算得上是一條捷徑,不管如何,這個人始終是比尋常的聖人要強上那麼一些的,這是根本毋容置疑的。
「唉,可惜了,我們是敵人。若不是的話,倒是可以好好的聊聊!」那個人的聲音很輕,充斥着無盡的遺憾,過了半晌之後,才微微的搖了搖頭,嘴角帶着笑容說:「不過這樣也好,有你這樣的一個敵人,或許以後就不會太過孤單了!」
說完之後,我感覺到周圍的空間緩緩的破碎了。
封印也逐漸的被解除掉了。我有些奇怪,抬起頭來:「你就這樣放我們離開?」
「天尊,請,請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這個時候,傅姓聖人似乎是有些慌亂一樣,急忙的說道:「我定然會將他們全部斬殺!」
那個聲音沉默了下來,過了半晌之後:「想要殺他們,不是那麼容易。天府已經不適合戰鬥了……」
一番話下來,倒是讓我的眼前一亮。
若是這樣說來的話,我們倒是可以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鬧上一番。
「收起你的心思!」這個時候,姓姚的聲音再次傳出,似乎是洞穿了我的想法一般,而後接着說道:「我只是不想要在這個時候開戰而已,若是你們出手的話,我倒是也不介意親自出手,將你們覆滅!雖然會付出一些代價,不過,卻也總比讓你們在這裏搗亂的好!」
我的眉頭緊皺,正要說什麼。
卻是被張叔輕輕的拉了一把,張叔微微的搖了搖頭,而後看着我說道:「現在我們的實力不夠,不要硬拼。再說了,咱們留下來的麻煩也不少,夠他們忙活下一段時間的了。走吧!」
張叔的話語很輕。不過卻充斥着一股十分堅定的語氣。
我點了點頭。既然張叔已經這麼說了,想來一定是覺察到了什麼。
我沒有再多想,猛然間將陰陽門打開,我,張叔,姜小舞三個人直接的踏入其中。我有些奇怪,看着張叔,而後輕聲的說道:「為什麼不再好好的鬧上一番?」
「咳咳……」張叔捂着自己的胸口。
卻是猛然間咳出了一口血,對着我搖頭說道:「損壞聖門,我雖然說看上去沒事,不過身體卻也是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了。沒有力量再戰,咱們還是回去再說!」
「真的?」我急忙的摸向張叔的脈搏。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之後,而後輕聲的說道:「您身體確實有點問題,咱們還是快些回去吧。」
張叔的身體之中,也出現了一道裂痕。
在裂痕的周圍,遍佈着一股淡淡的力量,似乎是屬於某種規則,好像是一種反噬一般。
回到俗世的洞穴之中,我看着張叔,而後急忙問這說道:「您沒事吧?」
張叔搖了搖頭:「放心,我既然敢損毀聖門,就有足夠的把握。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這些傷勢可以恢復,不過,若是我的路走錯了,卻是再也沒有辦法回頭了。」
說話之間,張叔對着我說:「我沒太大的問題,聖血在你那裏吧?」
我點了點頭,將那個瓶子拿了出來,而後遞給張叔,輕聲的說道:「您要不要先恢復一下自己的傷勢,然後再回去?」
說實話,我的心中還是擔憂張叔的。若是張叔的身體出問題的話,那麼俗世之中就少了一個很大的戰力。
張叔笑了起來:「放心,不礙事。我對自己的身體還是了解的,別忘了,我也是會看病的。雖然說不算是一個醫生吧,不過該懂的,多少都會懂上一些。」
聽到這裏,我卻是略微的點了點頭。
也放心了下來,隨着張叔再一次來到了那山洞之中。
巫咸看了我一下,又看了張叔一下,卻是定格在了張叔手中的瓶子身上,聲音之中帶着一股笑容,而後輕聲的說:「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可以搞到聖血,而且還是在六大聖人的圍攻之下!」
張叔看着巫咸,略微的頓了一下:「夠了麼?」
「夠了!」巫咸點了點頭,聲音之中帶着一股的淡然,而後張開大手。將那瓶子直接的拿了過去。
緩緩的打開,放在鼻尖的位置,微微的聞了一下,似乎是十分的陶醉一樣,而後接着說道:「倒是真的香甜的很啊。」
張叔似乎是並不在意這些一樣,而是看着祭台上的山人。眸子之中帶着一股的冷然,再次問道:「什麼時候開始?」
「隨時!」巫咸點了點頭。而後站起身來。
向着山人走了過去。緊接着,將聖血十分均勻的緩緩的灑落在了祭台上。祭台上,一股股鮮艷詭異的緋紅色閃現,血液的顏色仿佛是化作了一條條的血管一樣,向着山人的皮膚上緩緩的貫穿而去。
緊接着,那些血管緩緩的消失不見了。
張叔的眉頭微皺,卻是往前走了一步,輕輕的將手探了過去,仔細的感受了一下之後,看着巫咸,而後接着說:「怎麼感覺好像不是很夠啊,還差很多。用不用我再去一次?」
而我,卻是差一點栽倒在那裏。
張叔還真的把那裏當成是豬籠了?還再去一次,之前他還說的不能夠硬拼呢,看來,為了山人,張叔確實是什麼都做的出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