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看若歌撩開帷幔朝外走去,紈絝不羈的唇角勾了起來,他滿意的坐下來,翹着二郎腿兒,一副得瑟的德行,心想:果然,這脾氣耍夠了好收拾了,這不還是接受自己的好意了。
他說嘛。
皇貴妃如此誘人的位置,若歌怎能不喜歡呢。
仙女也是要下凡的。
牛郎織女都能在一起呢,更何況是他們呢。
「若歌,拿着聖旨乖乖過來,給朕揉……」下一刻,慕容澈的嘴巴里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若歌把聖旨從封總管手裏拿走,而後當着慕容澈的面,用內力將澄黃的聖旨活生生的撕碎了。
那聖旨如嫩黃的迎春花,順着天空落下,好似花瓣兒似的鋪在了地。
封總管驚愕的張開了嘴巴,震驚的看着成為碎片的聖旨,他嚇的連連磕頭:「皇饒命,皇饒命,皇請息怒啊。」
他跪在地準備將那些聖旨撿起來。
「住手!」肅冷,嚴厲的聲音飄了出來,震懾住了封總管。
封總管如被點穴似的僵在了那裏,。
慕容澈疾步而出,渾身被憤怒渲染了,他腮幫子的肌肉咬的緊緊的,冷冷的看着地成了碎片的聖旨,他怒:「若歌,你找死!」
「是!」若歌不卑不亢的看着他,沒有畏懼的神色:「奴婢求死。」
「求死?」慕容澈的太陽穴突突的跳,他捏着眉心,呵呵的冷笑了兩聲:「朕偏偏不讓你死!若歌,你是在挑釁朕!你是在觸及朕的底線!」
「奴婢早說過不願意當皇的妃子。」若歌清澈的仙眸平靜的看着他:「是皇自作多情了。」
封總管的汗水流淌下來。
「朕自作多情?」慕容澈指着自己的鼻子,大聲的嘶吼,風吹過帷幔,慕容澈扯起來一角而後拽了下來,指着龍榻,大吼:「你呢?你又是什麼?盪|婦麼?昨夜是誰跟朕睡的,那麼主動,那麼騷,那麼賤,你都忘了是不是!」
他的羞辱讓若歌的臉漲的通紅。
他的脾氣怎麼可以臭成這樣,怎麼可以這麼羞辱自己,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所以,奴婢要開開心心的接受皇的封賞?不能有自己的主見?」若歌問。
「你需要什麼主見,你是個孤兒,你從小在夜宮長大,長大了又不懷好意的跑來朕的身邊。」慕容澈開始翻舊賬:「現在,朕冊封你為皇貴妃,你他媽還矯情什麼!你還敢撕聖旨!若歌,你是不是以為朕真的非你不可?」
「所以說,因為奴婢是個孤兒所以可以沒有主見?可以做皇的傀儡,是嗎?」若歌的聲線有些顫抖,她極力隱藏起來了,不想讓慕容澈看出來她的脆弱,也不想讓用脆弱來博取別人的同情。
「不然你想怎樣?想直接當皇后,恩?」慕容澈繼續冷嘲熱諷:「還是說,朕沒有看懂你的野心呢?」
「皇覺得奴婢有野心?」若歌平靜的問。
「不然呢?你三番五次的吊朕的胃口,你想幹什麼,恩?」慕容澈繼續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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