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了。
她的烏鴉嘴說話還真的是非常的靈驗啊。
咣當,把門一踹。
離玉樹鳥悄的從他的懷裏鑽出來。
鴕鳥也該見見陽光了,她來回的探頭,緊張兮兮的問:「皇叔,你真的把蘇錦瑟的眼睛弄瞎了?」
「瞎不瞎不知道,不過會受傷。」離傲天斟酌道:「本王只用了一層的力度。」
「啊?只有一成的力度,皇叔,那你留下其他九成的力度要幹什麼?留着心疼她啊?」離玉樹滿臉的不樂意,真看不出來皇叔還挺會憐香惜玉的呢。
離傲天就跟秤小豬崽子似的上下顛了顛離玉樹:「剩下九分的力度留着抱皇上,皇上少吃一些,多運動。」
「喔。」她漫不經心的答應,隨即反應過來:「皇叔,你嫌朕胖啊。」
「有點重了。」離傲天蹙蹙眉,手臂發酸,他把離玉樹丟到床榻上,解開了袖口的玉扣:「蘇錦瑟沒那麼笨,尤其是在本王的身上。」
這傢伙,還挺驕傲的唄。
「皇叔,有人稀罕你,你很得意?」離玉樹伸出小腿,離傲天瞭然過去把龍靴給她脫掉,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微臣的意思是蘇錦瑟也許會知道皇上的性別。」
「她能失憶麼?」離玉樹問。
「不能。」離傲天起身,當着她的面脫掉了長袍,外衫,露出一身健碩結實的肌肉,離玉樹看的流口水。
離傲天將她色眯眯的神情收入眼底,轉身撈起一件中衣穿在身上,小玉樹的臉變了,嘀咕了一句:小氣鬼,還不讓看呢。
「皇上這麼想看微臣的身子?」他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她嘀咕的話,唇角一勾,忽地來到她面前,松垮的中衣露出隱約的肌肉,讓人垂涎欲滴。
「看也行,不看也行。」離玉樹說的怪含蓄的。
「恩。」離傲天骨節分明的長指划過她柔嫩的臉蛋:「想看上半身,還是想看下半身?」
「還帶這麼選的?能來個全套的嗎?」離玉樹開始上手了,去扒他的中衣,就跟個小餓狼似的,小手覆在他的肌膚上,摸着他硬邦邦的肌肉:「皇叔,真好摸,你過來躺着,讓朕摸摸唄。」
小東西,又在誘惑他。
她柔軟的小手就像火苗似的,一點一點躥到他的小腹上。
他滾動了下喉結,終於明白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他得想個法子讓自己『硬』起來:「皇上,本王問你,慕容澈吻過你幾次。」
「……」離玉樹一翻白眼:「還帶隨時隨地轉移話題的啊。」
「說。」離傲天問。
「皇叔,你以前被人親過麼?」離玉樹忽地問。
離傲天蹙眉:「你問這個幹什麼?」
「朕也試試隨時隨地轉移話題。」離玉樹咧開小嘴兒笑了。
小東西太賊了,根本忽悠不了她,離傲天把她拉起來:「皇上過來。」
「幹什麼去啊,皇叔還沒回答朕的問題呢。」離玉樹別着這個勁兒,道。
離傲天把她揪到一個面盆前:「把嘴巴洗乾淨。」
「不洗,除非皇叔告訴朕你被人親過沒有?除了朕啊。」離玉樹撅着嘴盯着他:「必須說,不許說謊,否則朕明兒個就親慕容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