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蘇錦瑟已經上天了。
後宮整人的法子太多了。
什麼下毒啊,什麼墮胎啊,什麼陷害啊。
但,離玉樹統統看不上,忒土了,一個個的都土到沒邊兒了。
她就喜歡玩一些不同的,非比尋常的,那樣才有趣嘛。
她和鷓鴣臭味相同,喜歡整人玩,但不是什麼人都整的,就整那些壞的,壞的冒酸水的那種的,比如蘇錦瑟這種的。
「皇上,來,騎在屬下的脖子上看,站得高,望的遠。」鷓鴣特稀罕離玉樹這不拘小節的性子。
「好啊好啊。」離玉樹拍手叫好。
鷓鴣蹲在地上,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小玉樹雙腿一劈『咔』的坐了上去,鷓鴣站了起來,手裏還拽着控制着蘇錦瑟的繩子:「皇上,這個風箏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極了,多放一會兒啊。」離玉樹津津有味的欣賞着。
全然不知後面有一個身影正在慢慢的朝他們靠近。
『砰』的一聲,鷓鴣只覺得自己的腿窩窩處被人踹了一腳,他整個人跪在了地上,小玉樹也趴在了地上,摔的她要腦瓜子分裂了,她嗷了一嗓子:「誰,誰啊。」
「本王。」一襲墨黑斗篷的離傲天冷冷的注視着鷓鴣:「誰允許你碰皇上的。」
鷓鴣跪在地上:「屬下……屬下只是讓皇上看的更清楚一些啊。」
離玉樹從地上跳起來了:「怎麼着,怎麼着,不行啊,朕個子矮,看不着,讓鷓鴣舉高高不行啊,只許你留着蘇錦瑟暖被窩唄?」
「本王何時讓蘇錦瑟暖被窩了?」離傲天覺得自己被小玉樹扣了一頂冤枉的大帽子。
「怎麼沒讓她暖被窩,你把她留下什麼意思,還讓她當你的丫鬟,是不是陪床丫鬟啊。」離玉樹腮幫子鼓鼓的看着他,腮幫子裏全都是怒氣。
鷓鴣趕忙爬起來躲到一邊,情場堪比戰場啊,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啊,他還是躲的遠一點吧。
吃醋了。
空氣中洋溢着玉樹牌的醋味兒。
他大步來到離玉樹跟前,一把將離玉樹扛在了肩膀上朝寢宮走去,離玉樹不配合,踹着小腿,腳尖使勁兒的踹着離傲天的後背:「你放朕下來,我要看放風箏,你是不是心疼蘇錦瑟了。」
「讓鷓鴣去放。」離傲天淡淡道,把她扛回了床榻,整個人往塌上一丟。
未等小玉樹掙扎,離傲天結實的雙臂撐在塌上,高大頎長的身軀給了她十足的壓迫感,涼薄的唇狠狠的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兒。
「唔……」離玉樹抿着唇不讓他吻,離傲天便把大掌往她的衣裳里探。
「你不要……」說話的空隙,狡詐的離傲天便將長舌伸了進去,整個身子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吻的忘我,捧着她的臉蛋不讓她隨便動彈,勾着她的舌頭,發出親吻的曖昧響聲。
「要不要聽本王說?」離傲天粗喘着,問。
「不聽。」離玉樹撥浪鼓搖頭。
不聽,好,再吻,離傲天將她吻的窒息了才鬆開她,盯着她紅腫的小嘴兒看了看:「嫁給本王,本王保證這輩子只有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