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浪走了還有後浪。
後浪走了還有驚濤駭浪。
戶部尚書的事情雖然處理的圓滿,但,戶部尚書的位置有空缺。
於是,這次上朝就不是處理什麼大案子了。
那個彈劾的戶部侍郎毛遂自薦想頂替戶部尚書的位置。
眾臣有的支持,有的默不作聲,有的乾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又拋給了離玉樹一件頭疼的事情,她挑着眼皮兒去看太監總管,太監總管昂起高貴的頭顱不理她。
離玉樹含着辛酸的眼淚微笑,退朝,答應他好好考慮一番。
下了朝離玉樹便跑到了動物圈,還不許別人跟着,聲稱會打擾她思考。
她的動物圈愈發的龐大了。
她托着腮幫子看着一隻一個老虎咬了一口豹子的屁股,然後坐到了豹子的位置上,她無奈的翻翻白眼,在地上撿起一個石頭子砸向老虎:「你幹什麼欺負它,揍你啊,想搶它的位置啊……」
說着說着,離玉樹忽然開竅了,就跟女鬼附身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對啊,朕怎麼沒想到呢。」
那個戶部侍郎其實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在大理寺少卿調查的時候據說這件事情是戶部侍郎搶先捅出來上奏的,目的就是為了把戶部尚書頂下去,自己上位。
而且這個戶部尚書也沒做過什麼特別偉大的事情。
想到這兒離玉樹跑回書房開始查這些年戶部的事情以及人員。
原來戶部尚書一共有兩個一個。
一個是這個上奏的,平日裏十分高調,喜歡和戶部尚書對着幹,而另一個戶部尚書這是自己一步步摸爬滾打爬到這個位置上的,而且為人謙卑,做好事不留名。
離玉樹摸摸下巴心中有數了。
翌日,離玉樹直接在朝廷上宣佈讓另一位戶部侍郎頂替戶部尚書的位置。
那個上奏的戶部侍郎當時就鬱悶的嗝屁了。
黃昏的光暈從厚厚的雲卷中鑽出來映在王府的匾額上。
那縷金燦燦的光暈好似將匾額一分為二而後成功的鑽入了高貴的王府,勢利眼的尋找到了王府最尊貴,最英俊的人,將縷縷的金光灑在離傲天的臉上。
他英俊的臉被黃昏的光暈罩住,將他冷冽的氣勢柔和了一些,卻逼出了他愈發尊貴的氣勢。
若是離玉樹看到一定會拍着手特別感嘆的發出低聲尖叫:哇,皇叔,你的臉是鍍金的啊,這得賣多少銀子啊。
幸虧離玉樹不在。
否則,離玉樹一定一邊賊兮兮的看着他,一邊打量着自己心裏的小九九。
當鷓鴣回來報喜訊的時候,離傲天正對着自己房門的門檻發呆,想着怎麼才能把這個門檻變平。
「王爺,王爺,哎呀呀,真是不得了啊,真是不可思議啊,小皇上竟然把事情處理的那麼好,厲害厲害,真是隨了王爺啊。」見過不會說話的卻沒見過這麼不會說話的,說的好像離玉樹是離傲天生的似的。
鷓鴣才喜氣洋洋的來到離傲天跟前便被離傲天冰冷的眼神震住了,他的聲音更冰冷:「別笑的跟老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