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喝茶如果是朋友同學之間的話,那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可是小張他們是幹什麼?
是交警!是警察!
對於警察來說,請喝茶隱含的意思是被調查,是被叫去審問。
平常他們都是請別人到局裏喝茶,而這次他們倒了血霉,不但會被開除,肯定還會被督察處的人叫去審問調查,這就跟喝茶一樣。
袁淑媛好死不死的說起這話,落在小張他們三個人耳朵里,那意思就不一樣了。
「喝死你個賤人!」
楊隊長也是一腳踹了上去,他們這次全部都得完蛋,以後別想再進體制裏面了,只能擺地攤等着被城管攆了。
而這一切,他們都歸罪於袁淑媛,要不是她打電話讓小張過去的話,他們就不會碰上岳東,也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啊~張哥,劉哥,楊隊長,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打我?」
袁淑媛被打得慘叫起來,連忙哀聲詢問原因。
「你還好意思問,要不是你,我們現在能成這樣麼,你害的我們三個丟了工作,老子打不死你我!」
小張啪啪又是兩巴掌打上去,把袁淑媛臉上的妝都給打花了,臉也腫了起來。
「你、你們丟了工作?這怎麼可能?」袁淑媛還是一臉懵逼的表情。
「怎麼可能?要不是你讓我去查岳大師的車子,我們怎麼會得罪他?你個煞筆玩意,你也不看看那是誰,那是你能得罪的人麼?岳大師開的可是猛爺的車,連我們黃局都對岳大師客客氣氣的,你讓我去查他,你特麼的是不是故意的?」
楊隊長也顧不得身上穿着警服,衝着袁淑媛也踹了一腳,本來這事怪他,他要不是為了巴結韓浩,也不至於落到這個地步,但是韓浩他可得罪不起,所有的鍋就只能袁淑媛來背了。
小劉感覺自己是最委屈的,這事本來跟自己沒關係,偏偏趕上了,直接躺槍,他也踹了兩腳,發泄心頭的怒火。
他當初為了進入編制,那可是費了老大勁兒了,家裏砸鍋賣鐵,求爺爺告奶奶的,現在眼瞅着要完犢子了,他沒法向家裏面交代啊。
三個交警穿着制服打一個女的,這一幕頓時吸引了周圍的人圍觀,甚至有許多人掏出手機拍照。
小張他們打了幾下,就停手了。
「呸!」
他衝着袁淑媛吐了口唾沫:「你坑得我們沒了工作,以後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嗎的!」
三人雖然沒了工作,但也不想把事情鬧大,打完就上車離開了。
袁淑媛趴在地上,頭髮凌亂,臉也腫了起來,十分難看,只是她眼中充滿了驚恐:「那、那個岳東竟然、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我、我卻找人查他酒駕……」
「他能開猛爺的車,那肯定和猛爺關係很近,他不會找人把我殺了吧?」
應猛的名頭在江城還是很響亮的,袁淑媛自然知道,岳東和黃局長關係好,她倒是不怕,但是猛爺在很多人心目中,那絕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啊,她還真擔心應猛派人把她砍死。
當然,像她這種角色,岳東壓根就不會記在心上,和黃局長分開之後,岳東就直接到了盛世會所,他讓應猛把頂樓給自己單獨空出一個大房間,用來修煉。
把其他人打發出去之後,岳東就進入修煉狀態,他張嘴一吐,一抹血光從口中飛出,呈丸子狀,丸子見風就長,瞬間化為一柄三尺長的血色長劍。
噬血劍凌空懸浮在岳東面前,劍尖朝下,岳東腦後浮現出一抹金光,籠罩在噬血劍之上,這是岳東的功德之力,在岳東的催動之下,功德之力不斷的淨化着噬血劍身上的煞氣。
劍靈噬血也浮現在出來,承受功德之力的淨化。
原本噬血全身都是一片血色,但是隨着淨化,它身上的血色漸漸的變淡了,上面不時傳出來的陰煞冰冷氣息,也隨之削弱了許多,就好像一個凶神惡煞的人,慢慢變得溫順起來一樣。
岳東消耗了大半的功德之力,也只是淨化了噬血劍身上三分之一的煞氣而已,這還是多虧了生死薄已經化掉了噬血劍上面大半的煞氣,不然完全讓岳東自己去淨化清除,恐怕得猴年馬月才能完成。
接下來,岳東沒有再對噬血劍進行淨化,他得留點功德之力,以備不時之需。q8zc
他催動元氣,沒入噬血劍內,噬血劍光芒大盛,帶着淡淡的血光,在岳東周圍飛旋了一周,又回到了岳東面前。
這個房間本來就是應猛以前練功用的地方,足有上百平米,以岳東現在的水平,足夠他在這裏施展馭劍之術了。
隨着他不斷的催動,噬血劍在空中不斷的飛旋變幻,加上有劍靈的配合,岳東對噬血劍的控制越來越得心應手。
這也和他之前用功德之力淨化有關,煞氣削弱,噬血劍駕馭起來,也就更加的輕鬆。
除了駕馭飛劍攻擊之外,岳東也嘗試着再次駕馭飛劍飛行,上次在海里救人,他算是把所有潛力都逼出來了,但是說到底他還是新手,就跟練車一樣,可能練了一兩個小時就會了,但是再過幾天不摸車,估計又會笨手笨腳的。
岳東修煉了三個小時,體內元氣耗費了六七成,但是收穫也是巨大的,他對飛劍的駕馭更順手了,尤其是飛行,如果現在是晚上,他都想駕馭着飛劍在天上飛一把,享受下御劍飛行的快感。
他看了下時間,已經四點半了,就收拾了下東西,開車出去轉了一圈,路上順手就吞噬一些人的生氣和死氣,補充體內的元氣消耗。
等他到了公司,卻看到溫暖已經過來了,他納悶的問道:「我不是放你一天假麼,你怎麼今天就過來了?」
「我在家裏也沒有什麼事,所以就過來干點工作。」
溫暖以為岳東生氣了,連忙小心翼翼的說道。
岳東搖了搖頭,心說你可真夠實在的,別人想多休息一天都巴不得呢,你倒好,給你帶薪休息,你自己還跑過來了。
不過,既然溫暖過來了,岳東也不可能把她趕回去,尤其是看她現在狀態,明顯好多了,岳東又問了下溫良的情況,得知溫良沒再去找溫暖,他就讓溫暖幹活去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溫暖正在向岳東匯報工作,岳東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穿着制服的男子走了進來,詢問道:「誰是溫暖?」
「我是。」溫暖連忙應道。
「這是你的傳票。」男子遞給溫暖一份文件,溫暖連忙接過去看了下,頓時愣住了。
「怎麼回事?」
岳東直接從溫暖手中拿過文件,仔細一看,頓時火冒三丈,溫良竟然起訴溫暖不贍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