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的事情,可以查證後再說。
但是,狎妓這件事情呢?
軍風軍紀如此敗壞,怎麼行軍打仗?怎麼保家衛國?怎麼安居樂業?
帝軒轅點了點頭:「好,按照軍紀,所有玩妓人員,每人一百軍棍!」
「皇上,現在正是用兵之時,這一百軍棍下打去,還怎麼能上戰場?」風鳴鶴立即求情:「皇上,可否留着打完仗後,再執行?」
帝邪冥立即反駁:「你們等人在玩妓時,怎麼沒有想到,打完仗之後再去玩?所有的都是藉口,皇上,必須執行,否則軍風軍紀敗壞,軍心不穩,拿什麼去打仗?」
「皇叔說的是!」帝軒轅若有所思的凝神。
帝邪冥馬上下令:「將玩妓之人,全部一百軍棍!」
風鳴鶴馬上跪着爬到了帝軒轅的腳邊:「皇上,臣帳里是有一個女人,那是將士們送我的,我並沒有享用,臣是有錯,治軍不嚴,但臣既沒有享用,如此挨一百軍棍,是不是太冤枉了?求皇上明查!」
帝軒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這個老東西,看你以後還不好好治軍?多向皇叔學習,起來吧!」
「謝皇上。」風鳴鶴感激涕零。
很快,軍棍落下,風家軍里一片哀嚎。
站在不遠處的顧胤野將這一幕看在眼裏,他立即回帳中去告訴風天傲。
顧胤野向來清雅如蓮,此刻也難掩心中憤慨,「那是什麼皇上?明明風鳴鶴就是帶頭玩妓之人,他還赦免了風鳴鶴!只懲罰了幾個參將而已!」
風天傲抿了一口酒,她淡淡一笑:「胤野,朝堂不同於江湖,江湖講究快意恩仇,朝堂講究制衡之術,身為皇帝,更是如此。他只有將風家軍和王爺的軍隊擺在同一個點上,互相制衡,他絕不會讓一方獨大,威脅到他。所以,哪怕是風鳴鶴犯了錯,只有部下挨罰。哪怕是王爺以身作則軍風軍紀再好,依然是有風家軍存在的必要。」
顧胤野一向在江湖上做一隻閒雲野鶴,又哪知朝堂之上的詭譎兇險和相互制衡!
他聽完風天傲的分析後,點了點頭:「朝堂比江湖複雜多了!」
「朝堂之上,那是權勢集中的地方,自然是爭鬥也多,不足為奇。」風天傲笑道,「皇帝不懲罰風鳴鶴,他總有一天會自取滅亡。」
騰蛇喝得暈暈乎乎的,它道:「遊山玩水。」
顧胤野不明白騰蛇的意思,他望向了風天傲,想聽她的解釋。
風天傲拍拍騰蛇的頭:「它說,等有一天,爭鬥了結,它要和我一起去遊山玩水。」
「嗯。」騰蛇點了點頭。
顧胤野微微有些失落,他也想陪着她一起,執手相看江山如畫。
他忽然都羨慕起她的萌寵了!
風天傲伸手,戳了戳騰蛇的腦袋:「你是不是醉了?」
「醉了。」騰蛇暈暈乎乎的。
「去睡覺。」風天傲揮了揮手。
「哦。」騰蛇直接爬到了她的床里。
它還鑽進了她被窩裏,將自己盤成了一個大圈圈,腦袋還枕在了風天傲的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