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女人那雙燙呼呼的小手在他身上亂摸,動作生澀的解他的皮帶,他也由着她。
他放慢了車速,享受着女人的主動……
喬暖在男人身上折騰了一番,但根本滿足不了她的需求,她想抬起頭,但腦袋被按着,只能無助的發出如小貓似的輕泣聲。
「讓我高興了,我就滿足你!」男人聲音愉悅,他引領着女人,讓她來取悅他。
喬暖被動的被他帶動着,她都不清楚自己此時做的事情能讓清醒後的她給羞死過去。
車子終於停在了木屋前。
男人也覺得不夠盡興,他抱着女人下了車。
女人如八爪魚一般纏在他的身上,月光灑在她不着寸縷的胴-體上,晃花了他的眼,迷亂了這番夜色。
他加快了腳步,進了木屋的臥室。
抱着她一起滾落在了歐式大床上……
這個夜,將是不眠夜。
喬暖清醒的時候,男人還在她的身上耕耘。
天邊已經泛了肚白。
她沒力氣去推開他,只能睜着遮了一層霧氣的眼睛望着他。
男人伸出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咬着她的耳垂道:「你在這般看着我,我真的會把你吃下肚。」
喬暖如一灘失了活力的死水,由着男人掠奪。
鼻間湧出的熱流讓她很難受,她舉着酸疼的手想去擦。
手剛舉到一半,就被男人壓住了。
他湊上臉,用力的吻着她,由着血水在兩人的嘴裏瀰漫。
喬暖不喜歡鐵鏽的味道,男人的吻讓她窒息。
她在想,到底是她被下了藥,還是這個男人被下了藥。
好不容易,養了半個月,鼻血不流了,這一夜無度的掠奪,讓她體內滋生了不知道多少毒素,又再次讓她鼻血橫流。
「我沒膩了你之前,不會讓你死的。」男人的聲音低沉磁性,邪妄惑人。
喬暖想回應,但是她已經啞的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終是負荷不了,眼一翻,再次回歸了黑暗……
喬暖再醒過來,已是兩天後。
她躺在一間陌生的豪華房間內,輕輕動了動,就被人伸手按住了。
「喬小姐,你還在輸液。」一個溫柔的女聲響起。
喬暖轉了下眼珠,一個姿色平平的年輕女人帶着微笑出現在她的視線里。
她這才意識到她在輸液。
身上疼的讓她覺得身體都要廢了。
「我在哪裏?你是誰?」喬暖一開口,被自己嘶啞的聲音給驚着了。
「這裏是應宅,我是少爺派來伺候你的人,我叫蘇蘇。」
應宅?喬暖有一刻的恍惚,沒回味過來。
反應過來之後,她急了:「還在麗城嗎?」
「在a市,離麗城不遠。」
「應斂豈人呢?」
「少爺現在有事,不在應宅。」
「有手機嗎?」
「少爺說您要是想打電話給你妹妹,就不必了,他已經通知了你妹妹,讓你在這裏好好養傷。」
「不……不行!」喬暖掙扎着想起身。
「喬小姐,你還在輸液呢,別急,等少爺回來了你在和他說。」蘇蘇按住了她,她眼神溫柔的看着喬暖:「你餓了嗎?有白粥,我餵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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