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是誰,你們做了?」應斂豈聲音里沒有絲毫的溫度,問這麼露骨的話就好似在問對方中午吃了沒!
喬暖一開始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等她明白他的意思,難以置信的看向他,他把她當什麼了?
「覺得冤枉?你這樣的女人能賣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男人嘴角一抹殘忍的笑:「重新攀上高枝了?我是不是該慶幸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喬暖咬着下唇,不想去回應,這種男人一旦認為你做了壞事,就不會給你辯解的機會,她何苦浪費口舌。
「還是我成了冤大頭,你下面的那層膜是在哪家醫院做的?」
「……」
「我和他,誰讓你更爽?」女人越是不反應,越讓應斂豈恨的牙痒痒。
「……」
「不會是我太低估了你,你們兩姐妹玩雙-飛?聽說現在姐妹一起賣價格更高……」
「應斂豈,你太過分了!」喬暖終於忍不住了,說她可以,把喬佑曦拉下水她實在沒法忍受了。
「捨得開口了?我還以為你的臉已經厚的什麼都無所謂了。」男人禁錮着她下巴的手突然一使力。
喬暖痛呼了一聲,她該慶幸她自己是原裝的,要那些整容的,想是下巴的假體都要移位了吧。
「既然開口了,就好好回答我的問題!」
「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和蘇仰沒你想的那般齷蹉。」
「原來他叫蘇仰,剛才看你投懷送抱挺開心的嘛!」
「我沒有!」
他冷哼了一聲,手開始往下移,划過女人纖細的脖頸,在鎖骨上停留了幾秒,他扯下了她身上廉價短袖的領口,隱約能看到衣下的高山險峰,他眯了眼:「他看過你的身子了?」
「沒有,我都說了和蘇仰沒關係。」喬暖覺得都快瘋了。
「喬暖,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應先生,我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信不信由你。」說完這話,喬暖也不打算再說了,他不相信,她說再多有什麼用。
「只有我一個男人,讓你覺得不滿足?」
「……」
喵喵喵~
突然,門外傳來了國王的撓門聲。
喬佑曦白着一張小臉,抱着國王,她不敢出聲,只能藉由國王,想分散應斂豈的注意力。
「再叫一聲,我就把你做成貓肉火鍋!」就聽臥室內傳來應斂豈一聲冷斥聲。
喬佑曦嚇了一跳,懷中的國王也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叫了一聲,掙脫了她的懷抱,幾下就跑的不見蹤影了。
「應先生,你放……放過我姐吧!」
臥室內沒反應。
喬佑曦只能繼續拍門哀求。
喬暖臉上都是痛苦之色,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也不過隔了幾個月,上次以喬佑曦發病住院為代價,這次……
一門之隔後的應斂豈冷冷的注視着眼前臉色蒼白的女人,他臉上突然多了幾分玩味,把臉湊到了她的耳邊:「現在這樣就受不了了,那個叫蘇仰的男人還沒出現呢!」
喬暖猛的瞪大了眼,這男人是打算把她拉入地獄,讓她萬劫不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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