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終於忍不了,手伸入了她的睡衣內……
只是他的手接觸到她的肌膚,應媛媛就仿若驚醒了過來,她一把拉住了他在她衣內遊走的手,即使她不看,只聽那聲音,但是他的手卻依舊不能代替她哥的手,應斂豈的手比這隻手寬大許多,也粗礪許多,他的手上都是老繭,而文弱的李沐白的手太過光滑了,這觸感完全不對。
「媛媛,我想要你……」李沐白還沉浸在這份曖昧中,他想要的更多。
應媛媛卻有幾分不耐煩,她一把拉下臉上的黑布,用力掙扎了他的擁抱,快速拉攏身上的睡衣下了床,她一直珍藏的第一次就是要給應斂豈的,怎麼可能讓這個可有可無的替代品玷污。
突然沒了嬌軟的身-體,李沐白這才睜開了沾滿情-欲的眼,不解的看向已站在床邊一臉漠然的應媛媛。
「沐白,你走吧,今天謝謝你的幫忙了,我不難受了。」說完,她轉身就朝一旁的浴室走去。
李沐白快速起了身,追了上去。
只是應媛媛已用力關上了浴室的門,裏面很快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媛媛……」李沐白拍門。
「沐白,我想一個人靜靜,你乾淨離開吧。」應媛媛的聲音從浴室里傳了出來,水聲更大了。
李沐白在外頭站了一會兒,身上的火熱慢慢熄了,他狠狠拽下了衣領上的變音器,用力扔在了地上,剛想伸腳踩碎,但還是遲疑了下,收回了腳。
轉眼看向床上的玫瑰花,已被壓得不成樣子,就如他此時的心,被她狠狠的踐踏了……
醫院。
南宮愛遭遇車禍後,南宮烈就讓人第一時間去調查了此事。
車禍確實是個意外,一輛超載的大貨車因為避讓,緊急剎車,車子失控衝過了綠化帶,撞上了另外一車道倒霉的出租車。
南宮愛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南宮愛的事情調查清楚後,南宮烈就把易行叫來問責了。
「柔殺的事情怎麼回事?」南宮烈問他,唐殊一直遲遲未上交的屍檢報告他已經第一時間看到,蠱蟲作亂?難怪唐殊一直沒拿出這份屍檢報告。
「七爺,不是我。」易行回道,之前斐延風的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南宮烈對他一直心存芥蒂,有些重要的事情也不讓他經手了,他只好自請去麗城保護南宮愛。
柔殺的事情也是讓他驚訝不已,他繼續道:「穆崇一直在防備我的蠱毒之術,他採集了應斂豈的血,給他的手下用作防禦,像柔殺那種殺手,我沒有十成的把握不可能會出手,七爺這次的事情真的與我無關。」
「應斂豈身邊的那些手下不可能會是柔殺的對手。」南宮烈陷入了沉思,這事不得不讓他保持警惕,如果有第三方人出手,那易行……
「你最近小心一點,我怕你是下個目標。」
「謝謝七爺關心,我會小心的。」
「我讓你找人拖住唐殊,如何了?」
「最多只能拖一周,唐殊這人很狡猾。」
「一周也夠了,做的乾淨點。」南宮烈遲疑了下,還是道:「把柯家那邊能查到的所有資料都給我找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