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確信,剛剛的肩膀肯定脫臼了。」巴里一隻手按住肩膀受傷處,額頭留着冷汗說道。
西斯科和凱特琳臉色都有些難看的瑤瑤頭,李天也是如此,他發現巴里戰鬥意識太差了,機械人雖然身體強悍,但速度非常慢,只要巴里他發揮出自己速度上的優勢,這機械人就算他打不敗,可也不會被機械人傷到,最多雙方都打平而已。
從這一點上,可見巴里被鋼樑擊敗還是有道理的,起碼人家戰鬥意識比他好多了。
優勢,巴里神速力是非常厲害,但他根本就發揮不出來,這恐怕也是他以後需要大量訓練的地方。
巴里缺少戰鬥經驗,這可以用打量的訓練來彌補,只是巴里先的表現,讓西斯科和凱特琳有些失望,作為一個大男人居然躺在地上痛嚎,這讓李天也有些看不過眼。
以前美國隊長沒有注射血清的時候,就算被人欺負毆打,他都沒有痛嚎,甚至還執著的反擊起那些毆打他的人,由此可見,巴里在沒有真正成長為閃電俠前,他還是一個和以前一樣的窮屌絲化驗師。
作為超級英雄巴里現在明顯不夠,還需要和西遊記團隊一樣,經歷一番九九八十一難才能成為名副其實的閃電俠。
「放心,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看着巴里受傷樣子,凱特琳一副好似預料到此事一樣,然後舉着咖啡到說道。
說完,凱特琳就要出去拿冰塊和繃帶,但李天立馬阻止道:「不用如此麻煩,這只是小傷而已,只要把手臂脫臼地方接好,應該就能活動自如。」
「好的,我知道華夏中醫對於這種傷勢最有效。」凱特琳點點頭說道,作為整個實驗室里的唯一懂得醫術的人,凱特琳明顯也有看過一些中醫知識,不然她也講不出這一番話來。
跌打損傷,中醫是比西醫好,中醫治療只要把骨頭矯正推拿一下也就沒有事情了,花費的時間也就一會兒而已,但西醫不同,先要拍照檢查受到的地方,然後又要用儀器矯正骨頭,隨後打石膏,吊繃帶,忙碌下來也需要一天,而在恢復期間則還需要做一些檢查,這種脫臼的傷勢起碼要花上一個多星期才能好,反而是中醫不用如此麻煩。
「真是不錯的女孩,在西方可沒有那個人會懂得華夏的中醫,沒有想到你還會這一手。」李天對着凱特琳讚譽的說道。
「謝謝誇獎,我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就在唐人街拜過一名華夏老人為師,學習的剛好是中醫,只是中醫知識太過龐大,我只是學到了一些皮毛而已。」凱特琳微微羞澀的一笑,然後很謙虛的說道。
只是聽在李天耳朵里,立馬炸了,他沒有想到凱特琳居然用漢語說話,這實在太出乎他預料了,凱特琳把漢語說的好流利啊!根本上沒有一點語言障礙,要是不看凱特琳那完全西方人的樣子,李天絕對會把她當成一名華夏人。
李天對於凱特琳非常佩服,要知道一名老外要想學習漢語,那是非常的不容易,漢語可謂是這世界上最難學的語言,千變萬化的漢字就算是正宗的華夏人,也不定說的清晰異常,所以,在西方人眼中,漢語是神秘的,那些方方字體在他們眼中絕對和上帝的語言差不多,都是只能感覺上帝的話是從天堂傳來。
「凱特琳,要是你真想要學中醫的話,我可以介紹一個人你認識,他可是華夏的真正中醫大師。」對於凱特琳這種對華夏擁有好感的姑娘,李天不介意給她一番機緣。
「真的?我一早就想要學習中醫了,但那些中醫大師根本就沒有把真正的醫術教給我,他們對於我這個西方女孩的身份還是有些防備。」凱特琳先是一驚,然後想到自己求學過程中,雖然也跟着中醫師學過很多東西,但真正的精髓,她明顯感覺出來了,那些中醫師沒有打算傳授自己,這也使得凱特琳非常失望。
李天笑了笑,華夏中醫博大精深,而那些中醫師雖然也會傳授一些知識給歪果仁,但真正的老祖宗東西,他們絕對不會外傳,因為這些東西他們只傳授自己真正的弟子或者子孫,而凱特琳要是沒有特殊關係,想要學到華夏真正的中醫技術,那就真的見鬼了。
「放心,要是你真的想要學習,他會把真正的中醫傳給你。」李天說道。
其實,李天說的那名大師就是他自己,進入過笑傲江湖和倚天世界後,他在兩個世界裏不止是學了神功秘籍,也不止是泡到無數的女人,華夏傳承已久的中醫術,他還是從兩個世界裏的名醫那裏學到了。
「太棒了,西斯科,我就說過我一定能學到華夏中醫的精髓,現在李答應幫忙,你是不是應該認輸了?」凱特琳高興的大叫一聲,然後對着西斯科說道。
作為超愛華夏醫術的凱特琳,以前老是被西斯科調侃中醫不行,但那時候她中醫真的不行,只是學會了一些辯藥的只是,已經一些中醫理論,根本算不上真正意義上的中醫大師。
而性子不服輸的凱特琳,就以打賭的方式,認為自己有一天能真正學到自己喜歡的中醫知識。
西斯科當然不會相信了,作為和白人不同膚色的西斯科,他是知道雖然華夏人沒有種族歧視,為人也非常和藹,但他們深入骨髓的那一份傳統,是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秘技傳授給他人。
他也認識一些華夏人,知道華夏人一般都非常保守,很多好東西他們寧願爛在手中,也不會交給外人,這雖然在他看來非常愚蠢行為,可人家就是不願意,那又能怎麼樣呢!所以,他是肯定凱特琳絕對不會有學到真正中醫的機會。
「李,你真的以為你口中的哪位大師會傳授凱特琳中醫?華夏中醫大師都不是很保守的嗎?他們不會答應把中醫傳給不同種族的人。」西斯科沒有回答凱特琳的話,而是皺起眉頭問着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