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錯秦樂然大聲吼道,權南翟,你以為我這麼做是好玩麼?
這個男人一點都不了解她。
她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他,他不誇她就算了,還打她。
越想,秦樂然越是覺得委屈,鼻子一酸,眼淚就從眼眶裏嘩啦啦地往下滾。
秦樂然的眼淚,對於權南翟來說,攻擊力堪比核武器,他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但是他又不能這樣輕易鬆口,不然這個傻丫頭以後還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再傷了她自己。
她肯定不知道,在他的心裏,即使總統的權力寶座,也沒有比她好好的更重要。
我爸爸生我的氣的時候,大不了就是不說話,他連一根手指頭都捨不得碰我。秦樂然委屈地揉了揉淚眼,可是權南翟,你這個壞蛋,你竟然動手打我。
想她從小到大,家裏人哪個不是把她捧在手心裏疼着,多掉幾根頭髮,奶奶都會擔心半天。
今天
今天她最喜歡的烈哥哥竟然動手打了她
她動了動,小屁屁還在痛,可見壞蛋烈哥哥下手有多狠。
知道我為什麼打你?終究,權南翟還是放柔了聲音,大掌輕輕揉着她被他打過的地方。
反正你就是欺負我我為什麼要知道你為什麼會打我。其實,只要她冷靜下來一想,就能想明白他為什麼動手打她,可是她不願意服輸。
這一次,要是她認輸了,以後再有類似的事情發生,他還會動手打人,她才不要。
是不是小屁屁不痛了?他問,故意壓低了聲音,裝出一幅兇巴巴的樣子。
權南翟,你再打一下試試看看我還要不要理你?哼,這個男人還想得寸進尺了。
權南翟又給她處理腳上的傷:發後不准再犯這樣的傻事。不然後果自負。
我做什麼,管你什麼事?哼,打她幾巴掌,再給她一顆糖吃,以為她就會當作什麼樣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麼?
權南翟又說:你也知道,你爸爸再生氣都捨不得碰你一下,那是因為你是他的女兒,他愛你疼你,捨不得讓你受一點點傷。要是讓他知道你傷成這樣,你說他會不會立即從紐約飛來?
不准告訴他們。秦樂然激動踢了一下腳,這一踢碰到了堅硬的坐椅,又痛得她哀嚎一聲。
不准動權南翟按住她,聲音沉沉的,但是又掩飾不住對她濃濃的關心,你受傷,我也會心疼。
秦樂然:
這個男人就是知道她的死穴在哪裏,他這麼一說,她哪裏還能怪他。
權南翟又說:記住了,以後不管何時何地都要把自己照顧好。
權南翟
叫烈哥哥
你都直呼我大名,為什麼我不能喊你的大名。哼哼哼,別以為說幾句好聽的話,她就會忘記他剛剛是怎麼欺負她的。
乖
我不要乖
嗯?他眉頭一挑。
烈哥哥她趕緊喊了一聲,又道,你打痛我了。
打痛了,才會長記性。
那你讓我打回來。
好。他說,等我給你把傷口處理好之後,任你處置。
秦樂然:
這個男人就是知道抓她的軟肋。
看到他那麼仔細認真給她處理傷口,她哪裏還捨得怪他。
半個小時後,權南翟幫秦樂然處理好傷口,確認她沒事,他才緩緩抬頭看向她:好了,想怎麼處置我?
你坐過來。秦樂然拍拍身邊的位置。
好。權南翟聽話坐在她的身邊。
再靠近一點。她說。
嗯。他又靠近一些。
再靠近一點。離那麼遠,難道我會吃人麼?烈哥哥這個壞男人把她當成小猛獸了麼?
再近一點?再近,他就只能把她抱在懷裏了,難道她是這個意思?
不懂?秦樂然愣了他一眼,才不相信他不懂她的意思。他肯定是在裝,等着她投懷送抱呢。
懂了。他笑,一把將她抱入懷裏,揉了揉她的腦袋,這樣夠不夠近了?
把頭低下來一點。她像一個女王大人一樣吩咐他,權南翟依言照做。
秦樂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仰起頭:我的懲罰是,我要吻你,但你不准回吻我,由我主動。
小丫頭,你想玩火?權南翟眸中暗欲翻滾。
不是玩火,我在懲罰你。秦樂然天真地認為,她這個懲罰他的辦法最好不過了。
可是她終究忘記了,她的烈哥哥不是羊而是狼,她才剛剛碰到他的唇,他立即化被動為主動,狂肆地吻着她。
秦樂然用力推他,但抵禦無效。
明明說好是這場遊戲由她掌控的,為什麼才一開始他就變成這場遊戲的主導者了?
嗚呼哀哉
藝晚會現場。
丫丫眼尖發現了這些天她一直在想的男人也在現場,看到他離去時,她想也沒有想便追了上去。
秦先生,請等一下。畢竟,丫丫個頭矮,小跑着才追上秦胤澤,追到他時她已經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了。
有事?秦樂然瞅着眼前這個膽敢攔他路的女人,他對她沒有絲毫印象。
秦先生,你好我是你妹妹的朋友,我叫丫丫。丫丫自我介紹的同時伸出手,想着應該禮貌地跟人握握手吧。
哪曾料到,秦胤澤根本沒有此意,甚至話都沒有多說一句,錯過她就要離開。
丫丫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沒有禮貌的人,再次追上秦胤澤,攔住他的去路:我說秦先生,我都自我介紹了,你好歹也應該禮貌地表示一下。
楚元秦胤澤仍然沒有理丫丫,而是叫了他身邊的隨從,再次錯開丫丫邁步離開。
隨從楚元領命立即上前,替主子攔住丫丫:這位小姐,我家少爺對你沒有興趣,你還是別自討沒趣了。
丫丫:
阿西巴
她只是覺得這個男人長得好看比較養眼,想多看他兩眼而已,誰他媽對他有興趣了?
真會自作多情
丫丫氣得踹了一腳,這一腳剛好踹到一旁的石頭上,痛得她跳了起來:這什麼人啊?哪來的自大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