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哲繼續往下翻找,那個經常翻閱的位置已經很熟悉了,他立刻就找到,然後,高冷先森居然從自己的手機里翻出結婚證的照片……
這是某個夜晚,他無意看到的。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那時范可潔已經離家好幾天了,他躺在她的床上,明亮的燈光灑落在他冷俊的面龐。
這張床上還殘留着來自於她專屬的味道,很好聞。
他就這麼靜靜的躺着,想像無數個夜晚,她與他躺在同樣的位置。
修長的手臂向前伸,在抱住枕頭放到懷裏的時候,無意碰到床單下硬硬的東西,斜眼,便看到長方形的印子,床單下似乎有什麼東西。
他掀開床單,一個紅色的本子躺在那裏,安靜的,在燈光下泛着好看的色澤。
這個笨女人,一直把他們的結婚證藏在枕下麼?
向哲無法形容當時的感覺,他仿佛能看到一個畫面——范可潔躺在床上,手裏拿着他們的結婚證反覆欣賞,確認,確認他們的婚姻,確認他們是真的在一起。那時候的她唇角應該是上揚的,看完以後,心滿意足的將它藏在枕頭下……
一旦猜測到范可潔當時的心情,向哲便忍不住把結婚證拿在手中,修長的手指翻開第一頁,似乎現在的他就是范可潔,他在確認他們的婚姻。
看着紙上他冰冷的照片,還有范可潔洋溢的幸福微笑,儘管知道當時的女人並不是她,他還是會不自覺的伸手,細細撫摸那張臉。
不知道多少個沒有她的夜裏,他都躺在她的床上,做着她曾經做過的事,反覆體味與她相同的心情。
後來鬼使神差的,他用手機拍下了結婚證……
沒想到現在還派上了用場。
向哲把照片放在房東面前,看得房東一驚,「你,你還真是她丈夫?」
房東驚訝的不止有范可潔已婚,更是這麼個看起來好似薄情的帥氣男人,居然是個炫妻狂魔,把結婚證都拍下來隨身帶着!
不過,換句話來說,有個這麼痴情的老公,可潔真是幸福!
想起自己家裏的那個死鬼還在外面打麻將,房東嘆了口氣,心裏羨慕不已,又多看了向哲幾眼,養眼睛,「那麼你快送可潔進去吧,別讓她着涼了。」
「好的,阿姨。」向哲把手機放進兜里,找到范可潔家門的鑰匙,打開門。
裏面一片漆黑,藉助窗外照進來的微弱光芒,隱約能看見黑暗中的一些物件。
打開燈,一切才明朗起來。
向哲把門關上,將范可潔抱到床邊,小心翼翼的放下,然後蹲下來為她脫鞋。
等把鞋放到鞋櫃裏的時候,范可潔已經翻了一個身,側躺在床邊,看起來睡的很香。
向哲頗為無奈的看着她毫無防備的睡顏,走到浴室里端了熱水進來,在床邊蹲下,擰乾熱毛巾為范可潔洗臉。
濕熱的毛巾擦過范可潔酡紅的臉頰,她不舒服的哼哼一聲,一下翻身轉過去,背對向哲。
向哲搖搖頭,好脾氣的趴到床邊,將就她的睡姿,繼續幫她洗臉。
可她偏偏不配合,像小孩一般咕咕噥噥,但聽不清她在說什麼,大概就是不開心睡覺被人打擾就是了。
好不容易把臉洗了,向哲又幫她脫襪子,重新打水幫她洗腳。
高冷先生從來都沒有這麼服侍過一個人,待一切都弄好,他自己也累得有些呼吸急促。
這女人,喝醉了也不乖乖躺着,動來動去增加他的工作量,難不成是故意要懲罰他?
向哲低嘆,突然黝黑的雙眸一亮,目光落在范可潔因為不停動來動去而散開的衣服上。
睡覺不脫衣服,會不舒服吧?
一抹蠱惑人心的笑爬上嘴角,高冷先生俯身,修長的手指來到范可潔的西裝扣子上。
一顆一顆,黑色的圓形紐扣解開。
他把范可潔抱在懷中,黑色的西裝外套從她的身下被抽離,誘人的身材在白襯衫的襯托下格外惑人。
向哲只覺自己這般看着范可潔就已經心癢難耐,一下氣血上涌。
看來,是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在這個女人面前,他所有的修養似乎都化為零了……
所以,高冷先生指節勻稱的手緩緩向上,來到襯衫的領口,一點點解開。
剎那抽了一口冷氣,淡漠的目光早已被炙熱取代,在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最後一絲控制力都消失殆盡。
緩緩俯身,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
熟悉的香甜味道伴着酒氣,他近乎沉醉在這樣的吻中,輕輕舔舐摩擦她色澤紅潤的唇。
涼風從半開的窗戶中送進,藍色的窗簾飛揚。
冷意將向哲從的邊緣拉回來。他怎麼能對喝醉的可潔下手?
剛找到理智,打算起身,近在咫尺的女人又開始咕噥了,「唔……冷……」
這一次向哲聽得清清楚楚。
都怪他進來的時候沒注意到窗戶,萬一這笨女人感冒了,最後心疼的是誰?她又從來不會照顧自己,只會硬撐。
準備起身去關窗戶,身下的女人嗚嗚幾聲,又說了一句「好冷」,一雙藕臂纏繞而上,扣在向哲的後頸,往下稍稍用力,沒有找好重心的高冷先生落在柔軟的身體上。
燎原之火一觸即發。
「范可潔,你可不要怪為夫。」高冷先生的聲音低啞,像崖底潺潺的流水,透着幾分隱忍。
而已為「獵物」的小貓還不自知,熟睡着,喃喃自語,「好暖~」
一抹滿足的笑掛在唇角,陪着她此刻嬌憨的模樣,高冷先生俯身而下,溫柔的吻從她的眉心開始,順着鼻向下,慢慢的,來到櫻桃小口。
他的吻,可以說是品嘗,並不急於撬開她的唇齒,細細從她的唇角來到唇中,聽着她好似不開心的在他唇下哼哼唧唧。
纖細的雙手抬起,幾次推舉阻攔,癱軟無力,頗有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如此誘人的行動,讓高冷先生終於把持不住最後的耐心,進入她的口中,瘋狂的掠奪席捲。
不一會兒,嬌嫩的唇變得紅腫。
向哲起身,給她一點喘息的空間,看着她現在可愛的模樣,由心底生出一種滿足感,粗重的呼吸着,然後繼續向下。
一隻很久沒有進食的餓狼,註定今晚無眠。
當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時候,范可潔清醒過來。
此刻她背對着向哲,並沒有發現自己身後還躺着一個男人。
動了動身子,她只覺得自己的腰好酸,身體也有些異樣。
難不成她昨天又喝醉了?
喝斷片的范可潔只記得自己在ktv的情形,然後……她怎麼回來的?
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下,她白皙的肌膚曝露在空氣中,渾身粉色的印記十分明顯……
本來還有些惺忪的睡眼在看到自己身上的紅印後立刻睜大,這……這是……
難道她昨天被人給……那啥了?!
怎麼可能?!
要是向哲知道她「出軌」了……
這個想法還沒在腦海中成形,身後忽然想起男人慵懶愜意的聲音,「醒了?」
帶着絲絲冰冷與低沉,這個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轉頭,果然看到一張冷俊宛若神祗的臉。
他的五官像是神匠精心雕刻而成,每一處都迷人無比,尤其是現在剛睡醒的樣子,肆意的看着她,近乎帶了貪婪?
范可潔被他看得有些窘迫,見他黝黑的眸在她身上肆無忌憚的有意,越來越晶亮,猛然才反應過來——她現在還一絲不掛!
天吶!
內心一陣哀嚎,她忙把被子托上來蓋住身子,紅着臉說:「你,你怎麼在這裏?」
很抱歉,她昨天喝斷片了,真的不記得了,希望她昨天不要又出了什麼笑話……
正這般思慮,那雙惑人又半含冰冷的眼眸眯了眯,帶了些笑意,只聽向哲道:「夫人昨天喝醉了,好生兇猛。」
說完這句話,他的唇角都是滿滿的曖昧意味,「為夫想,你是太過思念為夫了吧?特別在夜晚的時候。」
什麼鬼?!
她昨天難不成提出了什麼無恥的要求?
一開始范可潔還不太懂他這些話的意思,好半晌反應過來後老臉一紅,連看向哲的臉都沒了。
有時候該裝昏就裝昏。
「你想多了,我才沒有。」,準備下床穿衣服,腰上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纏繞。
經過一晚上的糾纏,她的肌膚本來就敏感,被這般觸碰,不住輕顫。
那溫暖的手掌便緊貼着她的肌膚,像是故意要讓她動彈不得,接着腰後傳來柔軟濕熱的觸感。
范可潔背脊瞬間僵住了,忙說:「別,別……我要去……唔……上班呢。」
她現在渾身腰酸背痛,哪裏還經得起他的摧殘?
「今天請假?」向哲的唇從背脊向上,來到她的後頸,堅實的胸膛貼上她的後背,肌膚熨帖的同時,將臉靠在她的肩窩,在她耳邊輕輕吐息,「夫人昨夜讓為夫伺候了你一個晚上,今早就想棄為夫於不顧?」
那曖昧的話語像是二月的暖風,范可潔整顆心都開始狂跳不止。
她的臉紅透了,恨自己為什麼酒量那麼差?昨天她到底做了什麼羞恥的事?說了多麼羞恥的話?
還有,阿哲最近怎麼越來越纏人了?她都要懷疑向哲是不是變了個人?
「為夫的提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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