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為什麼再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這夢是怎麼回事?我就像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只能在一邊看着,甚至又可以說不是在一邊看着,而是自己像在親身經歷一樣。
但是我想改變,想要說出不一樣的話都不行,甚至所有的台詞和劇情都是設計好了的。
我只能作為一個旁觀者看着,什麼都做不了,也什麼都不能做。
現在唯一希望的事情就是希望能夠趕快醒來,找到學姐她們,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以前一直覺得螢火蟲是浪漫的象徵,是愛情的標杆,是美麗的化身,但是就是在此刻那螢火蟲光輝的形象在我心裏蕩然無存了。
我很是鄙視的朝着螢火蟲飛走的方向吐了吐舌頭,主要是我沒有手指,要不然我非要豎起一根中指不可。
我現在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當年讀書的時候怎麼就不學好生物,那樣最少也能知道蛆的一些知識,讓我更安全的活下去啊。
現在好了一個人躺在衛生巾上,晚上露水又重,也不知道有沒有感冒一說,要不然我可能今天晚上都熬不過去。
還好我躺着的這東西裏面有點海綿,有點溫暖,還有吸水效果,我周圍的露水都被那衛生巾給我吸了。
要不然我估計都會躺在水裏睡覺了。
雖然這樣,但還是冷的我是實在是受不了啊。
只能縮着那全身肥肉的身子在那衛生巾上滾來滾去,算是運動暖和下身子。
「你在幹嘛呢?」突然一個好聽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條件反射的向着那聲音的地方看去,只見一隻肥大的蛆趴在衛生巾的邊上好奇的看着我。
「減肥。」我想都沒想繼續在上面滾。
「減肥是什麼東西?」那母蛆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就是減肥沒什麼東西,你來幹什麼?」我停了下來看着那母蛆很是鬱悶的問道。
我剛才明明看見她找到地方過夜了,怎麼現在反倒跑過來了,難道看上我了?
不會吧?一隻蛆喜歡我?
我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我來看看你啊。」那蛆很是甜美的聲音說道。
我都快哭了,這上帝果然是公平的,怎麼會給她這麼好聽的聲音呢?難道是我的感官出了問題?
「你看我幹什麼?我有什麼好看的?」我很是緊張的向着身後挪動了下。
但是因為全是肥肉,這身體根本挪動不了,所以我動了動壓根就沒有怎麼動。
「你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那母蛆突然就開始回憶了起來。
接下來估計就是要講故事了?難道這蛆也沒事喜歡看言情劇?太狗血了吧?
「打住,你去找你朋友去,不要來找我了。」
「他死了。」那聲音充滿了傷感,要是不看是一直蛆的話,這聲音真不錯,最少某些絲光聽着聲音就可以擼一管了。
我靠,不會那麼狗血吧?我像她死去的前男友?所以才會對我這麼好?
劇情不會那麼狗血吧?我靠這是蛆啊,不是穿越宮廷戲啊。
「他和你一樣,都那麼的特立獨行,認為蛆還可以吃更多的東西,比如肉和水果。」
我靠還真的講故事了啊,能不能不要那麼坑爹?這而故事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
「後來呢?」我雖然極其不爽,但還是客氣的問了一句。
「後來他餓死了。」
我靠這是在講冷笑話嗎?我現在已經冷的快凍死了,但是你這冷笑話算是幾個意思啊?
是在告訴我我也會被餓死嗎?
我被氣的啊,差點就要皮口大罵了,這是故意來氣我的吧?
「對不起,給你講這麼傷感的故事。」那母蛆很是抱歉的說道。
那裏傷感了,這明明就是一個冷笑話好不好,這完全就是來打擊我的吧?
我心裏鬱悶的不要不要的。
就在我們在這聊天的時候,突然上空的廁所牆板上出現了絲絲的響動,有些小石塊掉了下來。
這聲音雖然但是卻在這安靜的晚上顯得異常的刺耳,我連忙向着那方向看去。
只見那牆壁周圍全是白白的腦袋向着下面看來。
我靠居然廁所上面排滿了一排的蛆,更加詭異的是,那些蛆的身上居然還綁着一些樹葉之類的盔甲。
這是要打仗啊?
我的想法剛在我的腦海中飛過,我身後的那母蛆突然就對着身後的那個方向叫喊道:「有敵人。」
隨着這一聲吼叫,上面的人,啊錯了,應該是上面的蛆應該是被驚動了,怎麼也沒想到這大半夜的,還有兩隻蛆在衛生巾上看雪,看星星,看月亮,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
我猜那來偷襲的蛆也是驚呆了,隨着那一聲喊叫就連忙發起了進攻。
那上面的蛆像是流星雨一般向着廁所跳了下來,在廁所里砸出一個小小的水花就不見了。
我連忙向着水面看去,就再這個時候,我身後的那母蛆突然發出一聲喊叫就向着水裏沉了下去。
想來肯定是被那些衝進水裏的蛆被啦了下去。
「喂,你沒事吧?」我急忙的喊叫道。
但是下面出了幾個泡泡就沒有絲毫的聲音了,我現在焦急萬分啊。
這是什麼情況?我們廁所被攻擊了?其他廁所的蛆來搶地盤啊?
這也太扯了吧?我雖然生物上的不好,但是沒聽說過蛆還會跨越廁所搶地盤的啊?
我現在真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啊,看着那還在冒泡的大便池不知道怎麼辦。
就在我很是焦急的時候,突然從水裏冒出來一隻蛆,那蛆異常的巨大,最少有我兩個身子那麼大,這不是之前那隻母蛆又是誰?
那母蛆衝上水面之後連忙就爬了上來,尾巴一卷就直接把我卷到了身上。
「我們不能繼續呆在這裏了,等下會被包圍的,我們要回去那裏。」說完看了看之前那陀大便。
我連忙向着那陀大便看去,只見那陀大便就像是一個城堡一般,而從裏面衝出來大量的蛆,在那大便的前面組成了一道防禦線。
而在這全是大便和尿還有水組成的糞池裏面除了我和那母蛆基本上全是敵人了。
「在我背上趴好。」
我還沒反應過來,那母蛆就直接跳進了那糞池裏面,也不知道變成蛆之後感官出現了問題,還是我真的是被這詭異的天氣凍到了。
進去糞池裏面我居然有絲絲的溫暖,雖然我們沒手沒腳,但是我們身體的肥肉讓我們立馬就就水裏扶了起來。
上來只會我回頭看去,現在的那衛生巾已經全部都爬滿了敵人,我們要是再慢點現在估計就被俘虜了。
但是危險還沒有過去,就在我們跳進水裏之後,身後的那些蛆立馬就跳進了水裏向着我們追趕而來。
「快點啊。」我看着身後的蛆追趕了過來,異常的焦急,只能在她背上很是焦急的叫道。
可能是因為帶着我的問題,身後的幾隻蛆眼看着就要追上我們了,而我們的速度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快。
「那麼別逃了,裏面逃不走的。」身後追趕的一隻蛆很是霸氣的說道。
轉眼就已經到了我們的身後,說完這句之後一口就咬在了母蛆的尾巴上。
我靠,這還怎麼的了?要是我身下的母蛆有個什麼問題,我也跟着一起在這裏交代了。
我看在眼裏急在心裏,不知道該怎麼幫忙,只能幹着急。
但是那母蛆也不含糊,揚起尾巴就拿着那咬着尾巴的蛆當成了武器,直接就對着身後剩下的幾隻蛆打了過去。
在我看來我們這些蛆都是在告訴的移動,但是在一般人看來可能就是像蝸牛在爬吧。
我這個時候沒時間想這些,眼看着我們的危機算是解決了,還沒來得及開心,身後又多出十多隻蛆沖了過來。
但是母蛆的尾巴卻是鮮血橫流,眼看着就要斷了,雖然我感受不到那母蛆的疼痛,但是看那隨時要斷的尾巴我也知道那該是有多也疼啊?
面對繼續追趕上來的蛆,還有咬在尾巴上的那隻蛆,我感覺我怎麼那麼沒用啊。
做人的時候就是一個沒什麼出息的宅男,現在做了蛆居然也是一個被人家保護的沒用鬼。
還說什麼找出真正的原因,還說什麼活下去,還說什麼變成人。
現在我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怎麼活下去?
怎麼活下去?
我看了眼身下的母蛆,又看了眼咬在母蛆尾巴上的那敵人,我咬了咬牙,向着那敵人跳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