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分分鐘黑化 第二十四章

    蘇溫良面無表情的從密室之中出來之後,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此時朝陽初現,紅霞滿天,很明顯正逢清晨,距離夜晚還有半天的時間。。しw0。

    他茫茫然的坐在了宮殿殿堂的白玉石座上,給自己留出片刻緩神的時間。

    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怯懦的人,從他的人生選擇就可以看出來,他幾乎對任何事情都是毫無畏懼的,但是這不包括去主動找一個特定的少年來壓自己,即便這個少年此時已經是長大成為了一個青年。

    他知道,他永遠也不會從心底認同雙修這件事。

    但是,不論他拖得多久,給自己找再多的藉口,將雙修永遠推到下一次直到避無可避……到了最後,和男主雙修已經成為他的理智選擇出來的必然結果。

    之前的推三阻四不情不願,在理智選擇的結果面前,只會變成庸人自擾的可笑拖延,既浪費時間,又破壞心情。

    蘇溫良知道今晚將要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思緒放空,給自己一個過渡的時間。

    他一直沉默的坐在那兒,從旭日東升,到夕陽西下,才終於從白玉石座上站了起來。

    他站起身來,去宮殿後面的浴室好生清洗了一個時辰,才從浴池之中走出來換好衣服,然後步履從容的向着外面走去,走向記憶之中的白景宸的處所。

    他一直都知道白景宸的住所所在,因為白景宸和他的生命密切相關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他在這個修真世界的唯一中心點。

    他在這個修真界的生活,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亦或是遙遠的將來,都將圍繞着白景宸這個男主打轉。換句話說,白景宸是他的希望和寄託,所以他一直都密切關注着他的東西。

    這樣的日子將會一直持續下去……直到在遙遠未來的一天,他完成了任務,就可以回家了。

    蘇溫良神情冷淡的從天衍宗眾人面前走過,他在心中想到,從前看穿越小說的時候,還覺得那些穿越到異世界的人想要回家,是一件十分可笑的事情。

    但是真的輪到自己,卻發現,這是一種格格不入的陌生感,即便他現在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但是卻絲毫感覺不到一點的真實感。

    他在這個世界找不到歸屬感,所以歸心似箭。

    他徑直越過了數十個山頭,在夜幕降臨之際,他驟然閃到了一個隱蔽無人的角落,避開了眾人的視線,然後在身上附着着一張隱息符,轉身快步走向了天衍宗外門僕役居住的地方。

    劇情發展到這裏並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白景宸依舊只是一個外門僕役,身份不怎麼高,在宗門之中也不怎麼受歡迎,他本人雖然心地赤誠,但是架不住白家人對他的迫害。

    修真界的人比之現代的人更單純,競爭也更激烈,他們趨利避害的本能比之現代人更強,所以鮮少有人會選擇白景宸這個沒什麼背景,且被白家子弟排斥的外門僕役作為朋友,甚至不上去踩一腳向白家證明自己的效忠,就已經很好了。

    修真界更加殘酷,但是此時的男主,卻依舊天真的近乎愚蠢。

    蘇溫良乘着夜色來到這裏,就看到在靈草田之中依舊在勞作的白景宸,以及他身邊站着的十幾個修士。

    他悄無聲息的接近這群人,來到了他們身邊不遠處的地方站定,他知道這些人是過來找白景宸麻煩的,白家人以及之前欺辱過白景宸的人,不會眼睜睜的看着他去參加宗門大比。

    之前發生的那些小打小鬧,在看到白景宸全部躲過,並且一心將目光落在了宗門大比這件事情上的時候,那些人一定急了,所以在臨近宗門大比的前夕,或許就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他們絕對不會放過將白景宸打入塵埃之中的機會。

    蘇溫良知道這些人要給白景宸一個教訓,同時也知道他們不會鬧出人命,畢竟白景宸就算在白家再不受寵,也畢竟是白家的血脈。

    就像嫡母可以暗中下手除去白景宸,但是一旦暴露了她謀害白家子嗣的這件事情,她的下場就是被廢除嫡妻之位,驅逐出白家去,所以他的嫡母絕對不會輕易殺了他,而是會選擇慢慢的磋磨他,以解心頭只恨。

    蘇溫良面無表情的聽着這些人的談話,選擇了在一側冷眼旁觀。

    幾個築基期的年輕男女,其中一個少年修士,對着白景宸說道:「白景宸,你確定要去宗門大比嗎?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難道自己不知道嗎?這件事情讓嫡母很不高興,她不高興你就要難過,我說你安安穩穩的做你的僕役弟子,等到適婚年齡,嫡母看在你聽話的份上,說不定會指給你一個溫柔可人的妻子。你們可以共同生育下孩子,如果孩子資質好的話,你說不定還有受人敬仰,在白家擔任管事職位的一天。」

    他的話語重心長,似是真的在位白景宸考慮,且這條出路的確不錯,是修真家族之中,那些資質不好的子孫們一致的選擇。

    同時,這席話也說到了很多在場人的心聲,這裏除了幾個築基期男女之外,都是些凡間的普通人。

    他們費勁千辛萬苦才進入的天衍宗,為的就是被修真界弟子看中,提拔成為他們的手下,然後認真為修士辦事,得到一些修真資源的補償,等到有朝一日,他們身上的積累足夠了,就在玄天城找一個修真界的女子成親。

    他們期待下一代或者是更下一代,能夠出來一個具備修真靈根的孩子,然後振興家族,成為未來的又一個王家或者是陳家。

    這些凡俗之人是如此想的,那些修真家族之人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白景宸卻從來都沒有這麼想過。

    他依舊一聲不吭的埋頭工作,最近因為宗門大比臨近,自己的手足同門,對他的壓迫和威脅就更多了,相應的,上面管事的收了白家的恩惠,給他分配的工作任務也加重了許多,所以他每天都要忙到很晚。

    他知道只要把這段時間忍過去就好,雖然他現在已經有了相應的實力,可以將他們打回去,但是他不會怒急的對他們出手。

    因為一旦對這些人動手之後,那管事就正好可以拿捏住這個錯處,將其誇大成為殘害同門的事件,屆時,管事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他驅逐出天衍宗,他也就無緣於此次的宗門大比了。

    所以,目前他能做的,只有忍,反正他已經習慣了,那些人說的難聽的話,做的阻撓的事,只要忽略過去,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現在迫於無奈不得不忍氣吞聲,且待來日再看,他必將一一「回報」回去。

    眾人見他不識好歹,幾個築基期的男女也怒了,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女修,叉腰對着白景宸不屑道:「白景宸,你難道以為參加宗門大比之後,就可以擺脫白家的控制,成為人上之人了嗎?哼,可笑,你難道忘了我們幾個是天衍宗的內門弟子了嗎?白家的大本營就在天衍宗內門,你就算從宗門大比之中僥倖勝出,最後的結果也不過是被更多地白家人收拾,與其這樣,還不如和長輩們服個軟,認個錯,到時候嫡母可能會對你從輕發落。」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抬眼瞄了一眼白景宸,見他依舊不為所動之後,便冷笑着說道:「你想山雞變鳳凰,也不看看你的資質,你不過是一個弱靈根罷了,就算你要奮鬥向上,光是進入築基期就需要耗費百年的時日,屆時你都老成一個糟老頭了,最後的結局甚至還不如我們,連給你養老送終的人都不會有。」

    其他人也都是認同的點點頭,這是他們的一致看法,他們突然覺得白景宸有些可憐,這種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人,最悽慘的結局就是這樣了。

    所有人都在可憐他,但是即便心中再可憐他,行動上還是要做出符合嫡母暗示的表示。

    嫡母不願意這個「賤婢之子」參加宗門大比,所以交給了他們這個任務,不管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是乾脆訴諸暴力,只要最後的結果是白景宸無緣宗門大比即可。

    在這些人說了半餉白景宸都不為所動之後,他們終於不耐煩的對白景宸出手了。

    為了今日之事,他們做了頗多的謀劃,早在幾個時辰以前,他們就已經將周圍的外門僕役全部驅逐離開了,而現在,在這片幾乎人煙稀少的靈草田,除了他們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人在場,這也給他們創造了便利的條件。

    今日,便是打斷了白景宸的雙腿,讓他徹底癱瘓在床,也不會有人跳出來指責和告狀,因為這十幾張嘴都長在了他們這邊,白景宸就算去告狀,單憑他一個人,卻也無力伸冤。

    他們眼中泛着寒光,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法器,向着白景宸一步步邁進,心道: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休怪我等不客氣了。

    鍊氣期的僕役弟子最先動手,他們之中修為最低的都有鍊氣七層,這些年他們為白家做事,也得了白家的幾些好處,所以修為增長極快。

    他們一直在一側旁聽着白家人的勸說,只覺得白景宸不識好歹,還浪費了他們修煉的時間,所以也沒有一個一個的向白景宸單挑,而是全部一起上,爭取一次性就解決白景宸,之後好回去修煉或是休息。

    七八個鍊氣期弟子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即便是築基期對上,可能也是不敵的,更不要說是鍊氣八層的白景宸了。

    他之前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在這些人準備動手的時候,就已經提高了警惕,在這些人出手之際,他就在腦海之中想到了應對之法。

    他側身躲避,飛快的避開了十幾道攻擊,不過因為攻擊太過密集,他的身上還是受了點傷,他一邊四處逃竄着,一邊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一顆顆的中品靈石,狀似不經意的丟在了地上。

    等到他身上四處都是深深淺淺的傷痕之時,他終於站定,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一張符篆,將靈氣注入其中,然後反手扔到了站在一側旁觀的白家人腳下,在這些人來不及低頭查看的同時,他就在腳上貼了兩張符篆,然後飛快的逃遠,不見了蹤影了。

    而就在他離開之後,那張符篆處驀然綻放出電閃雷鳴,其攻擊力相當於築基期弟子的全力一擊,以至於在這張符篆效用過去之後,白家人被炸的七零八落,渾身是傷。

    而就在他們出口咒罵的時候,早就被白景宸埋下的陣法也啟動了起來,直接將靈草田附近的修士困在了一個囚牢陣法之中,而他自己則早已逃之夭夭。

    目睹了一切的蘇溫良,忍不住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他倒是沒想到白景宸現在變得這麼聰明了,他之前還覺得他像個包子軟弱可欺,可是在白景宸出手的那一刻,他就看出了這人的謀算,雖然大體上看粗製濫造,也就是這些個弟子輕敵,才會讓他就這麼獲勝。

    不過這和劇情之中,對他的描述相比,已經有很大的進步了,至少沒有硬碰硬,也沒有一味的忍受下去。

    蘇溫良對這樣的男主終於有了一點期待,他原本在想到自己要成為白景宸的師傅的時候,就覺得天都要塌了,因為白景宸在小說裏面,簡直傻得沒邊了,又愚蠢的輕信於人,又心善的到處亂跑救人……

    因為這些特質,讓他無意之中牽涉進入到了很多隱秘事件之中,多次差點丟了性命。

    蘇溫良原本想着,自己成為白景宸的師傅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讓白景宸把《厚黑學》背下來,教他做事之前多用點腦子,別感情用事。

    不過,現在白景宸已經聰明了許多,蘇溫良看了看被困在陣法之中無法動彈的修士,勾唇笑着朝白景宸離開的方向追去。

    蘇溫良的速度很快,比白景宸用符篆逃跑的速度要快上許多,所以很快就追上了白景宸,並跟着他一起進入到了一處洞穴之中。

    這是一個十分隱蔽的洞穴,蘇溫良看了看洞穴外圍處生長茂盛的藤蔓野草,見白景宸扒開藤蔓野草走了進去,他看了看這裏的環境,想到了那個月下雙修的雙重標準,終是皺眉走了進去。

    他的腳步聲微不可聞,在這個靜謐的洞穴之內,只能聽到風聲和窸窸窣窣的草木摩擦聲,他慢慢走近到裏面,才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水聲。

    蘇溫良腳步一頓,知道裏面正在發生着什麼,他想去外面等着,但是又不知道白景宸到底何時才會出來,他想了想,終是向前又走了幾步,在經過了兩個轉彎之後,他終於看到了最裏面的情形。

    這裏是一個露天洞穴,正上方正好是滿月的月亮,明亮的月光透過上面的洞口灑了下來,將正站在水池邊上,赤/裸着身體擦身的白景宸,照的一清二楚。

    蘇溫良靠在牆壁上,抱着胳膊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之後將要發生的事情,便不自覺開始仔細打量起這人來。

    白景宸長得很美,在月光之下,帶着一種雌雄莫辨的美,有一種勾人誘惑的魔魅之感。

    他是胭脂龍,據說是遠古洪荒時期,實力最弱的龍族之一,現在的白景宸血脈被禁錮,所以看上去美則美矣,卻少了點驚心動魄,而劇情之中提到,隨着他修為的提升,他會變得越來越美,最後成為車嶼界的第一美人。

    蘇溫良在看《三千大荒》這部小說的時候,實在是腦補不出來這樣的一個美人,他想到的居然是經典的如花,然後瞬間就沒興致了。

    不過,此刻親眼看到白景宸的時候,卻不得不感嘆這人的五官和長相,真的是多一分則顯得娘氣,少一分則顯得陽剛。

    或許白景宸就應該是這樣,眉如劍,丹鳳眼,鼻樑高挺,嘴唇濕漉漉的帶着嬌艷的紅。

    蘇溫良猛地站直身體,僵硬着身體低下頭看去,他穿着的是一襲淡藍色的道袍,所以其實是看不到那處的,但是他卻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處微微發脹發熱,一種極為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自尾椎處開始蔓延自全身。

    他忙緊緊的閉上雙眼,將靈力按照一定的規律集中在了左手手心之處,一朵黑色的淫/花在手心處綻放,顏色深的幾乎發紫,讓人不寒而慄。


    的確是顫慄,蘇溫良的眼底漸漸染上了薄紅,他的心底複雜交錯,不願意……不甘心……最後沉淪下去,將所有的感官都交給淫/花來控制。

    空氣之中漸漸涌動着一股奇異的香氣,白景宸擦拭着腹部的手一頓,忙轉頭四處看去,卻看不到任何的東西。

    光線似乎一瞬間變得暗淡了下來,他眨眨眼將睫毛處沾着的水珠落下,然後仰頭看着洞穴上方的洞口,卻見原來是烏雲遮蔽了月光。

    他鬆了一口氣,卻在呼吸之間,嗅到了一股越加濃郁的清甜惑人香氣,沉醉……沉迷……帶着點點的熟悉……

    在白景宸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卻突然感覺到了一個溫熱的,不着片縷的身體,緊緊的貼了上來。

    似曾相識的感覺湧上心頭,不妙,白景宸剛來得及察覺不對,卻發現自己壓根無法逃脫,他瞪大了雙眼,黑暗中卻看不清身上貼的這人的面貌。

    在他伸手推搡的時候,卻被猛地堵住了唇舌,一條滾燙熾熱的舌頭直接擠了進來,還不待熟悉地形環境,就開始瘋狂的攪動起來。

    白景宸「唔、唔」了兩聲,想轉過頭去,卻被那人抱在了懷裏用力親吻,身體深處被禁錮的血脈,此刻徹底出籠,白景宸猛地閉上了雙眼,待再次睜開的時候,黑曜石一般的瞳孔,變成了猛獸的黃金豎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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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溫良木然着一張臉,問道:「能具體解釋一下嗎?」槽點太多,都不知道該從哪一個開始問起比較好了。

    系統冰冷的聲音在腦海之中響起,道:

    蘇溫良皺眉低頭,望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問道:「你之前說龍族在現在的修真界環境下,需要萬年才會發育完全,那有沒有什麼辦法讓他早一點出世?比如……天材地寶之類的東西,只要我補給足夠多的靈氣,就可以讓他得到充足的靈氣,然後藉此儘快發育?」

    蘇溫良知道自己身上的天材地寶不少,原主是魔修,在車嶼界以及其他的修真界,魔修從來就不窮,更不要說原主梁聞肅是車嶼界最大魔宮的尊主。

    他在位一百餘年,差不多將魔宮之內的天材地寶全部搬空,挪到了自己的芥子空間,以至於空間裏的天材地寶簡直數不勝數,隨便拿出來一件,都會在整個車嶼界引起轟動。

    所以,如果能夠用天材地寶來養育自己腹中的龍族,就可以讓他早些出世,這樣他也就不用揣着包子去保護白景宸了。

    在這部《三千大荒》裏面,男主遇到的麻煩簡直多到數不清,瀕臨死亡的境地更是數不勝數,而白景宸現在實力低微,現在身邊又沒有了司空裳這個師傅的照管,自己的任務難度無形之中增大了許多。

    他最擔心的,就是在修真界,凡是孕育了子嗣的女修,在孕期之中,修為都會大為下降,而身上的靈氣也會不足,他擔心自己也會遇到這種衰弱的情況,到時候一旦局面失控,他的仇敵找上門來,情形對他就會十分不利。

    所以,只要有辦法縮短孕期,不管多艱難,他都要放手一搏才行。

    系統回到:

    蘇溫良聞言,眼底一亮,忙問道:「是什麼方式?」

    蘇溫良表情一僵:「雙……修?!」

    蘇溫良嘴角慢慢勾起冷笑,道:「所以只要和白景宸雙修,我等三方都可以獲得莫大的好處,對我而言,更是一舉三得的買賣,我如果不是個傻子,就應該聽取你的提議,是嗎?」

    系統:

    蘇溫良泄了氣,他心中亂成一團,誠如系統所說,只要和白景宸雙修,他就可以得到省去很多的麻煩,但是問題來了,雙修之中他一個大男人,要作為被壓的那一方,甚至……

    他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一關,他要再考慮一下這個提議,就算最後的結局還是妥協於現實,但是至少,選擇是他自己做的,他就永遠不會後悔!

    蘇溫良深吸了一口氣,神情複雜的望着昏迷過去的白景宸,最後無奈的憋了一口氣,將白景宸抱起來,直接帶離出了溶洞。

    而就在他飛出了溶洞,到了地面上的時候,就看到峽谷邊上站着的幾個天衍宗修士,這些人在看到自己抱着白景宸出現的那一刻,就高聲問道:「閣下與這小子是何關係,如果只是好心救治的話,奉勸你還是當做今日沒有見過此事,畢竟這是我天衍宗宗門之事,與你一個路人無甚關係,只要你把白景宸放下,我等可以放你離開,否則……」

    他的話沒說完,但是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蘇溫良挑眉,他現在心情正處於最糟糕的時候,他奈何不了白景宸這個男主,還對付不了幾個天衍宗小螞蚱嗎?

    他嘴角露出一抹恨厲的弧度,將白景宸直接扔到了地上,雖然很強直接摔死他,但是最後還是理智的給他全身罩了一層靈氣,然後才邁步上前幾步,在眨眼間就到了剛才說話的男修面前,一掌就拍碎了這人的腦袋。

    當手上傳來骨骼碎裂的觸感時,蘇溫良甚至享受的眯起了雙眼,他自問不是一個好人,在吸收了梁聞肅的四百多年記憶之後,他變得更加心狠手辣。

    今日,如果他不殺了這些人,之後就會後患無窮,如果因為自己一時心軟放過他們,到時候白景宸遇到的麻煩就會更多,而他自己也會因此而暴露了身份。

    所以,這些人必須死,只要自己在之後做好收尾工作,將這些人偽裝成被魔修搶劫的樣子,就可以引開天衍宗的注意,同時,也可以給顧鴻軒添點麻煩。

    既然顧鴻軒選擇了偽善,那他就撕開他那一層虛偽的面孔好了。

    蘇溫良這麼一句話都不說直接殺人,可把其他的幾個築基期修士嚇壞了,其中一個甚至倒退幾步直接跌到在了地上。

    蘇溫良臉上露出壓抑的冷笑,向前幾步,再次收割了其他修士的性命,只留下了一個尿了褲子的築基期男修,和最中間的一個臉色慘白的金丹中期男修。

    等到他出手乾脆利落的殺完了眾人之後,那個築基期修為的男修立刻跪倒在了地上,他冷汗直冒的哆嗦着說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今日之事晚輩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還請前輩放了晚輩一條小命,晚輩甘願與前輩建立主僕血契,供前輩差遣。」

    金丹期修士立刻對那人怒目而視,正欲「清理門戶」的時候,就被身形詭秘的蘇溫良,一舉抓住了腦袋,再也動彈不得。

    蘇溫良好整以暇的望着這個金丹期修士,這人就是給白景宸致命一擊,之後又迫於司空裳的面子將白景宸放過的金丹修士,是天衍宗掌門座下的第七個徒弟,名叫楊傲寒,是天衍宗六大家族之一的楊家嫡次子。

    楊傲寒本身實力不弱,但是心胸狹窄,對司空裳頗有好感,所以他雖然迫於司空裳在場,而放過了白景宸,但是在這之後,他一直將白景宸視作了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將之除之而後快。

    白景宸在早期劇情之中遇到的麻煩,大部分都是這人在暗中使絆子。

    河蟹完

    等到月色黯淡,天色將亮的時候,蘇溫良陰沉着一張臉看着躺在巨石上睡覺的白景宸,恨的咬牙切齒。

    他對昨晚的事情雖然記得不深刻,但是終歸還是記得些細節的,比如這人對自己的折辱,蘇溫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神色冰冷從儲物鐲之中取出來一件衣服套上,走到白景宸身邊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之後,在白景宸睜開眼的一瞬間,便消失在了洞穴之中。

    白景宸一臉迷糊的坐了起來,撓了撓頭,看着天色已經不早了,想到還有幾日才是宗門大比,而他現在應該在靈草田裏輪值,就忙起身走到了一側放置衣服的位置。

    他拿起衣服穿上,走到了池邊看着臉上的紅腫,忍不住回憶着昨天發生的事情。

    他昨晚將那些給自己找麻煩的人解決掉之後,就來到了這裏洗澡,這之後,他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感覺到一個人赤/裸着身體抱着他、親吻他……

    白景宸:「……」

    似曾相識的一幕,他滿臉黑線的撩開領口看着胸膛的青紫痕跡,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腫脹刺痛的臉頰,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他不會是,又被那個變態采/補了吧?!

    白景宸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拜那人所賜,他十七歲那年還查了很多關於這方面的資料,所以現在也知道被上的那個人不是他。

    白景宸在放心的同時,忍不住暗罵了一句「變態」,喜歡做那檔子事,幹嘛一定要找他?還每一次做完就跑,人影也不見一隻,最後還給了自己一巴掌,搞得自己跟佔了便宜也是的……

    雖然,也算是自己佔便宜……

    但是……

    哎,算了。

    白景宸舔了舔嘴唇,無奈的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來了治療用的膏藥,敷在了臉上,就轉身走出了洞穴。

    他也察覺到體內的靈氣變得更加精純了,但是現在時間緊迫,等到晚上天衍宗分配給他的任務做完之後,他會抽時間仔細的感受身體的變化的。

    現在,還是先去靈草田把自己的事情做完再說。

    白景宸這麼想着,就轉身跑步到了靈草田之中,等到他到了地界之後,卻發現李管事和其他的幾個管事的也在。

    他心中一個「咯噔」,見昨晚的那些被困在這裏的人不在,便知道要不好,但是他還是鎮定的走到李管事面前,憨憨一笑,說道:「李管事,實在是抱歉,我昨晚出去如廁的時候撞在了柱子上,臉給撞腫了,結果晚上折騰了一會兒,今日就起晚了,我保證下次絕不這樣了。」

    李管事鼓着肌肉翻了一個白眼,雷響一般的聲音,十年如一日的震人耳膜,他雖然是對着白景宸說話,但是卻看着在場的其他人。

    他說道:「你小子丟三落四,老子都不想說你咋的,對了,你昨晚什麼時候走的?」

    白景宸老老實實的低頭答道:「子時三刻。」

    李管事聞言噗嗤一笑,轉身就對着在場的其他人得意的吼道:「老子都說了是這些個小兔崽子在地里偷東西,現在人贓並獲,還想抵賴不成,奧,難道是看着老子現在只是個管事的,你們就想翻身陷害老子?哼,別忘了,在天衍宗有後台的不只是你們罷了,弄清楚了還不給我滾!」

    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只憤憤然的瞪了一眼白景宸,便轉身匆忙走了。

    李管事哼了一聲,道了句:「下次小心點,做事也做周全些,別讓老子過來給你擦屁股。」

    白景宸哭笑不得,點了點頭乖乖的說了一聲:「是」,李管事見狀,再次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

    白景宸蹲在地上,臉上憨厚的表情消失不見,變成了陰沉不定的冷漠。

    他知道這一切是誰在搞鬼,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他知道那個變態扇了自己一巴掌,還另類的睡了自己一晚,但是……那又能怎麼樣?

    他乾脆坐在了地上,仰頭眸光淡淡的望着天際。

    自十七歲那年起,他就學乖了,不是好心就有好抱,有時候救人一命也會引狼入室,有時候一味的退步忍讓,只會顯得你軟弱可欺,他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明的修為他暫時沒有,那就來玩暗的罷,想想這次應該怎麼報復回去。

    ...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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