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妻馴養記 第二十四章 曠牧魈的身份

    顧子語突然安靜下來了,有些事她感覺很矛盾,她很清楚曠牧魈一定會言出必行,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決定了他處事的方式,要麼不說,既然說過了,就必定做到。

    可是既然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毫不猶豫的為她付出他的生命,那那張照片和那個女人又要怎麼解釋?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

    疑慮中,她恍惚聽見曠牧魈對飛行員吩咐:「去日本。」

    顧子語這才醒過神來,不明就裏的問:「為什麼要去日本?」

    曠牧魈淡定從容的說:「上次你不是說想吃生魚片,現在帶你去。」似乎他剛才說的只是:「去前面路邊的大排檔,就是擺了個燒烤攤那裏。」

    顧子語再次激動起來,「曠牧魈,你這算什麼?炫耀你對我有多好嗎,還是想讓我自慚形穢,主動向你認錯?」

    她知道他為什麼帶她去日本,因為她給他講過一些顧子言和黎舒的事,其中有一件就是黎舒當場抓到顧子言聯合他最好的朋友在他的家裏組團相親,為了懲罰她,他逼着她吃了她最討厭的日本料理。

    她當時表情酸酸的對曠牧魈說:「我姐分明就是在曬幸福嘛,還一臉小媳婦兒受盡了委屈的樣子,翻來覆去的說三文魚有多腥,真討厭。下次我也吃日本料理,我要吃生魚片,我還要直接去日本吃,更腥,腥死我算了。」

    曠牧魈卻還是那副千年不變的冰山表情,「我以前沒有試過這樣對別人,所以不知道這樣的方式算不算炫耀,至於你的另一個疑問。」他停頓了幾秒,像是在下決心,「我已經說過了,下不為例。你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忘記。」

    顧子語又想笑了,「曠牧魈,牧少,別人都說宰相肚子裏能撐船,看來,你的心裏裝的是一艘泰坦尼克號。」這樣輕易的原諒,是胸襟寬廣,還是根本就不在乎?這誰都界定不清楚吧,呵呵

    曠牧魈突然紅了雙眼,用顧子語從未見過的兇狠面貌殘忍的說:「那你要我怎麼辦,殺了他嗎?如果你不會因此而怕我,我馬上就去。」

    顧子語一臉矛盾的表情,哭笑都不得,最後,淚才流了下來,「我不知道你會怎麼辦,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的下不為例換不來我的既往不咎。」

    曠牧魈和顧子語上了飛機後,原本駐紮在莫思文家裏的兩排儀仗隊也跟着撤離了,莫思文坐在沙發上冷眼看着他們踩着仿佛是受過軍事化訓練的規整步伐,分乘寶馬 x3離開。

    莫思文無意的數了數,總共是十八輛。

    莫思文覺得眼睛有點疼,站起身來走向了後院,那裏種了些綠色植物,有助於舒緩視網膜。結果,他在他的後院裏看到一個個身穿迷彩服的人,他們正如履平地般的翻過他家近兩米高的院牆。

    莫思文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因為他只是揉了一下眼,就什麼都沒有了。然後就在回頭的時候發現兩輛軍用卡車從他家門外經過。

    莫思文突然想起來了一件重要的事,疾步走進二樓的書房。

    打開電腦。

    顧子語是怎麼叫那個男人的?好像叫過曠主管、牧少,還有曠牧魈?

    曠牧魈莫思文低吟着這個名字,卻又不能肯定是哪三個字,試了幾次都不對。

    曠主管也不行,這太普通了,根本算不上什麼關鍵信息。

    那牧少呢?

    莫思文在搜索欄里輸入這兩個字,他用的是拼音輸入法,本來只想試試運氣,結果沒想到剛輸完拼音就直接彈出了「牧少」這個詞。

    莫思文的手停頓了一下才按下回車鍵,鍵盤彈起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情仿佛回到了學生年代,像等待宣佈考試成績一般緊張。

    他以為他一定會看到如下的介紹:

    牧少,某個商業王國的富賈巨子,或是某個國家的皇室貴族,要不然就是其它什麼大有來頭的人物,結果,還是出乎他的意料了,竟然什麼也沒有。電腦上顯示的只有一句話:查詢不到任何與「牧少」相關的結果,請確認你輸入的信息是否正確?

    莫思文托着下巴考慮了幾秒,為什麼會是這樣?

    既然拼音輸入法能辨別出牧少這個這個詞,而且還是排在第一位,就證明它被輸入的次數不計其數,那怎麼又會查詢不到任何信息?

    他想,應該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些信息被人刻意的清除了。

    莫思文合上了電腦,拿出手機給喬楚打電話:「喬楚,你馬上替我辦兩件事。第一,從現在開始大批量買進姍姍美麗的化妝品,我們的計劃必須提前,至少要比原來早一個月。第二,幫我查一個人,他被稱為牧少,你用就能知道是哪兩個字。我聽過他的全名,叫曠牧魈,但具體怎麼寫還不清楚,你試試看能不能查到他的來歷,就這樣。」

    剛掛了電話,莫思文就聽見外面很吵,他拉開窗簾朝樓下看了看,外面有不少手持衝鋒鎗的警察。

    莫思文篤定,這和之前發生的事一定脫不了關係,但他不確定這些人的立場如何。不過,他還是淡定的走下樓去,佯裝毫不知情的問:「發生什麼事了?」

    一個為首的人說:「我們收到市民的舉報,說這裏聚集了大批不明分子。」

    莫思文一個字還沒說,從後面衝上來一個人,貼着那個人的耳朵說了句什麼,那個人就立即改了口,「剛剛有人出來澄清,說這只是個惡作劇,抱歉,打攪你了。」

    然後領着那些帶槍的人撤退了。

    莫思文看着這些來來往往的人,在原地踱了兩步,然一腳踢向曠牧魈留下那輛車:去你的林肯!


    曠牧魈看向顧子語,「我的離開讓你這麼生氣?」

    顧子語這次笑了,混合着眼淚,笑出了一種絕望,「我看起來很生氣嗎?沒有吧,比起你恨我的樣子,十萬分之一都不到。」

    曠牧魈的臉色百年難遇的微微變了,他凝視了顧子語良久,才低聲問:「你已經知道了?」

    顧子語又笑了,這一次,笑得鼻涕都出來了。

    她以為曠牧魈會否認,他會騙她,說:「我怎麼可能會恨你。」

    又或者,他會裝傻充愣,會假惺惺問:「你在說什麼,我根本聽不懂。」

    沒想到,他竟然承認了而且,如此直接。他不屑於說謊,這還真是種值得表揚的好習慣啊

    顧子語覺得自己就是個傻瓜、白痴,她竟然還在幻想曠牧魈會對她解釋「這只是一場誤會」,難道她忘記了昨晚向他求證時得到的「回答」了嗎?

    她怎麼還會奢望?

    她怎麼還敢?!

    顧子語胡亂的抹掉眼淚和鼻涕,「意外嗎?」想必他是打算瞞着她的,結果還是被她知道了,這個世界上果然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的。

    曠牧魈輕輕頷首,如實的說:「還好。」

    他沒想過一生一世都不告訴她,在他最終決定答應顧振雄夫婦的條件的時候,他就同時決定告訴她一切,她知道不過是早晚的事,不必意外。

    讓他稍感詫異的只是,他也沒有打算過經由別人來告訴她這件事,這是他和她之間的事,誰也沒有資格多嘴!

    就算是他平素尊敬的她,也不行!

    顧子語的眼淚又奔涌而下了,他那算什麼表情?

    是她知不知道道都無所謂嗎?他是不是吃定了她不能把他怎麼樣,所以有恃無恐;還是他覺得這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不值得多提?

    他知道不知道!就是他那樣一個眼神,把他們之間的一切全部都改變了,是全部!

    顧子語含淚望向他,「你不想知道是誰告訴我的?」

    曠牧魈聲音冷冽,「不想。」他已經知道是誰。敢這麼做的人,只有一個。

    「可是我想!」 顧子語變得歇斯底里。

    她想看看那個輕而易舉的毀掉她整個人生的人是誰!

    她相信,那不是一個普通人,雖然她在給她發信息的時候選擇了號碼隱藏,但是憑藉顧家的勢力,要查一個電話號碼簡直是易如反掌的事,但她卻什麼也沒有查到。

    那個時候,她就了解了,她的實力超過了她。

    敢拿「牧少」來生事的人,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她現在唯一好奇的是,她和曠牧魈的關係究竟到了哪個程度?

    除了上床,還有沒有別的!

    「你確定?」曠牧魈簡單的問。

    顧子語鏗鏘的點頭,「百分百確定。」

    曠牧魈今天教會了她一個道理,越簡單,越傷人,在這個問題上,他所有的回答都很簡單,兩個字、三個字,最長的一句也就才六個字,可她卻像是被萬箭穿了心,痛得再也拼湊不成一個整體。

    他會問她是不是確定,就代表他知道那個人。

    不僅如此,他還知道那個人做了些什麼。

    可是他卻放任了整件事情的發生,放任了她和別的男人發生關係!

    她是該感激他的坦誠相待,還是該痛恨他的毫不隱晦!

    顧子語不清楚曠牧魈能不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因為他在明白她的決心後如常的說:「那我們就要改變行程了。原本打算先帶你去大阪吃飯,然後再去北海道泡溫泉,現在我們到大阪打包,接着直接回總部。」

    顧子語斜着眼角看他,「你覺得我現在能吃得下東西?」難道他不會感到諷刺嗎?

    曠牧魈卻說:「路程還遠,吃點東西先墊一下肚子。」

    以後要這樣寵你,也許就不容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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