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秋藤同學。」京介對着坐在自己旁邊位置的一位女生道了聲早上好。
校服,馬尾,黑髮,非常普通的日本女孩子。
長得雖然不算特別漂亮,但是卻也非常清秀,尤其是皮膚非常地白皙,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小美女了。
「啊拉啊拉,理繪醬,為什麼只對京介打招呼,明明人家也很想跟理繪醬說說話的。」坐在女孩前面的幽助大人回過頭略顯調侃地說道。
因為他的聲音大大咧咧,坐在邊上的幾個同學也都回過頭來捂着嘴笑,顯然是習慣了這種場面。
被稱為秋藤理繪的女孩一聽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原本就軟糯糯叫人聽不太清的聲音立刻小了下去。
「沒,沒有。我也跟幽助同學打過招呼了,石川同學。」一聽到這個話,幽助大人的調.戲之心更是燃燒了起來。
「還特地跟京介這個傢伙解釋,果然理繪醬更看重京介。」秋藤理繪的臉也跟着泛起了紅暈,嘴巴更是變成了M型(自行想像),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望向了京介。
京介只能翻了個白眼,對着幽助大人說道:「一瓶飲料!」
「成交!果然是京介大人!」幽助大人滿意地轉了回去。
「謝謝石川同學了。」
「不用謝。」京介說了這句話,就繼續思考自己的計劃了。
而得到京介冷淡對待的秋藤理繪也沒有生氣,微微一笑,也不說話了。
秋藤理繪是班上的班長,因為她的性格好,再加上成績很好,所以同班同學都跟她相處地不錯。
雖然京介的話不多,說話也比較冷淡,但是秋藤理繪作為班長跟臨近的同桌,時常會與京介說話。
本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幽助大人腦洞大開,就是喜歡調.戲秋藤理繪與京介。
他認為調.戲京介這個傲嬌跟秋藤理繪非常地有意思,每當看到京介故作淡定的表情,他就暗暗起勁,至少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今天也是非常平淡地度過了在學校的日子。
與幽助分別以後,京介回到自己的房子。照常是做飯,吃晚餐,跑步。
第二天,凌晨四點,京介穿上一身黑色的休閒服,戴上棒球帽,從家裏出來就跑了起來。
速度均勻但是也不慢。
今天是星期六,再加上是凌晨四點,街道上一個人都沒有。
他昨晚回去以後,就制定好了方案,所以今天一大早起來就開始行動了。
經過排查,剩下有嫌疑的地址只剩下了三個,由於查看要仔細一點,所以他起得很早。
一座巨大的日式庭院內,悄無聲息。
突然一個黑影從院落外一躍而入,這個院牆至少有兩米的高度,這個黑影居然一個跳躍就進來了,可見身手非同尋常。他先是從懷中掏出一個沙盤一樣的東西,但奇特的是沙盤裏的沙子就像是膠水一樣,完全黏在了上面,然後將它放在庭院的地面上,遠遠地退了兩步。
沒過一會兒,沙盤裏砂礫突然動了,並且非常得迅速,沒過一會兒,沙盤上就顯示出了這個庭院的分佈,而在沙盤上某個點,有一個奇特的暗紅色點,對應着院落里的某個角落。
「就是這個了。」
這個黑影自然就是京介了,他檢查了另外兩個房子,沒有發現異常,直到找到這個院落。
而對於沙盤的怪異他早就見怪不怪了,雖然覺得神奇,但是也沒有怎麼吃驚,因為他們組織是個比較奇怪的存在。
他在裏面算是比較正常的。
他對照着沙盤表示的位置,很快找到了對應的地點。
「恩?居然是個水井?」
京介一邊無語於日本的庭院居然有水井,一邊收起沙盤,開始探查水井的情況。
「不算深,應該算是淺的,浸水的高度只有兩米左右,但是總長卻有三米左右。」
京介撐着自己的身體,緩緩地潛了下去,到了要到達浸水區的時候,他深吸一口氣,沉了下去,因為井口很窄,他只能雙腳着地以後,緩緩蹲下身子,用手摸索着,當他摸索到一個有點稜角的冰涼物體以後,他心下一喜,想把它提上去,但是貌似這個東西有一部分被埋在了井的底部,一下子沒有拉動,他一咬牙,一使勁。
「嗤」
他總算將東西拔了出來,但他的手指上也劃了一道口子,血液流淌而出,他也不在意,將手指吮在嘴邊,正準備直起身子上去的時候,突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原本暗淡的井下突然發出一道藍光,京介這時才發現,這個東西上沾上了一點他的血液,最令他吃驚的是,他血液居然在被這個東西吸收,此時此刻,接着這個東西的光亮,他才看清這個東西,居然是一顆藍寶石一樣的東西,非常地小巧,但是奇特的是它的紋路非常地複雜。
京介顧不得其他,他不知道這個光亮會不會把別人招來,他快速地攀爬了上去,當他爬出浸水區時,將東西塞到褲子裏,繼續爬出了水井。
他深吸了一口氣,發現那個寶石已經不再發出藍光了。他暗自鬆了口氣,還好這個東西挺配合的。
但是在京介看不到的口袋裏,寶石本身卻發生着非常驚人的變化,只見本來非常複雜的寶石紋路,居然開始迅速收縮,直至變成了一個蒼白的點,然後白點迅速染成了紅色。
原本準備離開的京介突然感覺到腿部一陣鑽心的刺痛,他趕緊捂住腿部,將寶石掏了出來,寶石還是原來的紋路,但是整個寶石卻顯得異常地暗淡,沒過一會,刺痛感消失,京介也沒有時間追究,趕緊藏好寶石,從牆角一躍而出。
一落地,他就開始跑路了,但是當他跑了有一半路程,身上熱乎起來時,突然感覺到腿上的刺痛感再次襲來,並且還不至於此,刺痛感迅速蔓延至全身,馬上京介就痛得沒辦法走路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此時的京介痛得渾身都顫抖起來,他強提精神,緩步至一個草地,掏出寶石將它埋在地裏面,做好特殊處理,再爬到離草地較遠的一個位置,終於抵不住痛楚暈了過去。
在失去意識之前,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女人的容貌,他想着:「那個混蛋,我就知道不會這麼簡單,我就不該答應這件事來還人情!」
然後他就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