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內驚叫聲此起彼伏,真是亂作了一團,皆因想要以烈火整治秋羽的葛老遭遇不測,反被岩漿之火襲擊,不光受了傷,皮肉被燒焦,衣服也着火了,驚慌失措的亂竄,引起一片慌亂。
眼見老傢伙就跟火人似的,有修煉水屬性功法的強者連忙施展了絕技,水流宛若浪花似的奔涌而至,熄滅了葛老身上的火焰。
再看老傢伙,頭髮燒沒了好些,髮髻已然散亂,半邊長發耷拉着,身上被火燎得更慘,多處皮肉被燒焦,或者燎出了水泡,疼的他呲牙咧嘴,更加難以忍受的則是遭受了莫大的恥辱,已經顏面掃地。
幾乎所有人都驚呆了,覺得難以置信,牢籠里的青年不是已經成了階下囚,卻還具備如此兇猛的攻擊力,以至於令葛老遭受重創,這麼說明對方還是個危險人物,不容小覷。
呂繼炎英俊的臉龐更是變得煞白,顫抖着聲音道:「怎麼回事,這小子還能發起攻擊?」
說起來,葛老也是白桐門資深強者,卻被歹徒弄成這樣子,讓何苑庭很沒面子,眼裏湧現凶光,惡狠狠的道:「小兔崽子還敢撒野,實在可惡……」
葛老渾身劇痛,簡直恨之入骨,仿佛受傷的野獸般發出嚎叫聲,「小畜生,老子滅了你!」氣急敗壞之下,一柄湛藍色長劍出現在手中,倏然刺出,幻影在空中形成,猶如長虹般奔向籠中人而去。
面對着老傢伙的兇猛攻擊,秋羽難免感覺到巨大壓力,畢竟自己手腳戴着鐐銬,自身能力受限,唯有胳膊抖動,一面晶瑩剔透的冰盾霍然出現,擋住了藍色長虹,算是躲過了一劫。
冰盾擋在身前,攔截着凌厲藍芒,由此可見,秋羽修為要比葛老更加高深,所以能在不利條件下防禦。
眾人也都看出來了,這小子分明就是困獸猶鬥啊,即便行動不便,置身於牢籠中,也有着兇悍野性,單憑葛老一己之力還真是難以收拾對方啊!
「混賬東西!」
一聲怒喝攝人心魄,只見何苑庭臉色陰沉如水,陡然出手,一道白光自掌心湧出,幻化成森森獠牙,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獠牙便進入籠中,「蓬」的聲音傳出,冰盾被擊的粉碎,變成無數晶片四散而去。
無論秋羽多麼厲害,卻畢竟為融魄強者,怎能扛得住虛化之境的老傢伙狠辣打擊,獠牙破了冰盾之後又落在他身軀上,滲人的骨骼斷裂聲傳出,口中噴出鮮血,真是觸目驚心。
強大的力道促使他整個人飛起來,宛若無比堅硬的隕石般,硬生生的撞彎了後面的鐵柵欄,落在了大殿門口那裏,隨即沒了知覺,昏死過去了。
歸根到底,薑還是老的辣,作為掌門的何苑庭只是揮了下手而已,就差點要了秋羽的性命,讓眾人嘆為觀止。
白桐門成員眼裏更是湧現敬畏之色,覺得掌門的功法真是出神入化,無人能及,作為本門的一份子,也是深深的為之自豪。
大殿之內一片沉寂,唯有木炭燃燒發出的輕微響聲,等了這麼久,終於見識到秋羽遭受迫害的樣子,儘管與想像中不同,也讓呂繼炎覺得心情愉悅,眼角眉梢露出了笑意。
這還不算,想到此子所擁有的的法器層出不窮,還有高級傀儡獸,以及各種獸,呂繼炎未免覬覦,笑眯眯的道:「王副總管,你將這小子的納戒和獸袋取下來呈上,歸本太子了。」
「遵命。」王成棟也就飛身過去,取了這兩樣物品,回到了太子殿下面前,畢恭畢敬的交給對方。
呂繼炎定睛看去,納戒造型奇特與眾不同,用手掂量一下頗為沉重,他很是開心的戴在了無名指上,又將獸袋栓在了自己腰間,心裏美滋滋的想着,小畜生,你的寶貝都歸我了。
然而這廝心裏也有一點遺憾,那就是秋羽還擁有數位美艷絕倫的女子,若是也能搶過來就更好了。
好在身邊就有一位仙子般的少女,讓呂繼炎為之傾心,覺得若是搞定了這妮子,也是人間一大幸事。目光瞥過去,瞄着何瑾萱的美麗容顏,進而向下落在了人家的鼓脹部位,不由得心癢難耐,恨不得馬上與之巫山。
發覺太子熾熱的眼神,何瑾萱不由得嬌羞,俏臉略微側過去一些,其祖父何苑庭卻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願意通過孫女攀上太子殿下的高枝,便道:「很晚了,就讓瑾萱帶着太子殿下歇息去吧,窮鄉僻壤條件艱苦,自然比不得宮裏,招待不周還請包涵。」
呂繼炎心中一動,只要有如花似玉的美女陪伴,這裏就是天堂啊!他做出頗有涵養的樣子,含笑道:「何掌門太客氣了,白桐門山清水秀,風景如畫,本太子甚是喜歡,你的救駕之功也都記着呢,自然會予以嘉獎。」
何苑庭興奮不已的道:「多謝殿下,在下感激不盡,以後還請多加提攜。」
呂繼炎打了個哈哈,「沒問題,包在本太子身上了,至於這姓秋的小崽子,還得嚴加看管,千萬不能令其逃走了。」
「殿下放心吧,他插翅都難飛……」
對於如何安置太子殿下,何苑庭真是煞費苦心,竟然暗地裏要求孫女貢獻出閨房讓呂繼炎居住,何瑾萱紅着臉低聲反對幾句,然而終究無法違背祖父的指令,唯有照做了。
山坡東南角有一處雅致的院落,名為兮月小築,院內栽種了好些花草,瀰漫着淡淡的香氣,一棟繡樓矗立其中,便是何瑾萱的居所,裏面佈置得頗為風雅,還從未有男人踏足,如今特意為太子殿下破例了。
何瑾萱引領着太子來到閨房,王成棟亦帶着數位大內高手在院子外面進行警戒,畢竟太子的安危尤為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
不是有那麼句話嗎,權勢就是最好的媋藥,這得到了驗證,何瑾萱作為純潔無暇的美女,面對着太子的溫柔攻勢,終於沒有矜持到底,在呂繼炎以太子妃身份的承諾下,半推半就中被其除去了衣衫,與之顛鸞倒鳳,獻出了自己,成了太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