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晴已經過來找那個渣男男主,而悠悠在接受記憶之後就跟着過來,只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她一來就看到這麼火辣的一面。
在劇情裏面似乎也有對許晴的身份介紹。
許晴,本土大元王朝民女,因為長相清麗脫俗被才子沈長銘愛上,最後瘋狂追求之下,她也心動兩心相合之下,卻突生走出一個葉芝瑤貴女把這一切打亂,葉芝瑤貌美如花,有心勾引沈長銘最後許晴被沈長銘劈腿,從此許晴就恨上葉芝瑤,寧走他鄉,選秀入宮,誰料葉芝瑤陰魂不散也跟從而來,兩人再次斗上,同位一個男人戰王大打出手,暗計私通,最後葉芝瑤被許晴計高一丈送與當今皇上黃埔鈺,就此助長了葉芝瑤的野心。
自己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這個女主看起來也不是一個善主,不然原主身為她的好友從沒有害過她,可是這個狠毒的女人還是朝原主下了狠手。
在劇情裏面好像原主並不算什麼第一號女配,還有另外一個女配。
葉芝瑤,葉芝瑤本性高傲自視清高,心府極深,在黃埔鈺暗自前來通州之時,她就一眼看上黃埔鈺,可卻因為那是黃埔鈺身邊有了許晴,在三打聽之下,她便開始嫉妒許晴,為了心中自視清高,她開始報復許晴,先是搶了許晴的情人才子,後又是跟着許晴杆上爭奪戰王,最後知曉許晴設計讓自己被當今聖上黃埔鈺,她更是初嘗計謀得逞滋味,她原以為自己已經是黃埔鈺的女人,憑她的手段定會讓黃埔鈺也愛上自己,可誰知黃埔鈺根本不吃她那一套,對她冷若寒冰,葉芝瑤從此因愛生恨,處處設計許晴,更是開始謀奪皇權,企圖他黃埔鈺軟禁在自己身邊,可惜黃埔鈺還是被許晴聯合朝中謀臣就走,流落在民間。
「...」想到這裏悠悠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了,果然是在女主面前所有一切擋路的都會被秒成渣渣。
&這瘋女子,我沈長銘何時認識你了,你要這般丟盡我的臉面,毀我姻緣,我沈長銘於你有仇麼?你這等怨毒的婦人之心,我打你這一巴掌也是便宜你了。」
沈長銘也怒了,他好不容才尋到機會接近知府家的葉姑娘,通州第一才女葉芝瑤,如難得來的機會他怎麼可以讓許晴給破壞了?
他相信,只要他再努力一下,他一定可以收服通州第一才女這個極品的,再加上憑他的俊臉和才情拿下她定然不是什麼難事,只要娶了葉芝瑤,跟知府一家結親他還怕自己考不上功名嗎?只要他考取功名他就可以成為人上人了,再也不用受着許晴送來的那個銅錢勉強渡日。
沈長銘只要想起許晴送來的那幾個銅錢簡直就是在嘲笑他,直覺里就感覺許晴在打發他這個乞丐,他再也受不了這種窩囊氣了,每每看着她送來的幾個銅錢還被同窗取笑,他真是受夠了那種日子了,所以這一次他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而許晴這個擋着他前途的女人一定要毀了。
沈長銘這般想着,心頭越發狠利,於是他想也不想就打了許晴一巴,打着許晴嘴角都溺出妖冶的鮮血來。
&許晴也不敢置信了,心裏那一面被自以為是建立起來的心牆瞬間傾倒,她眼孔睜得大大,眼孔緊縮起來,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意,耳邊迴響着沈長銘那些直刺心脾的話,更是讓她腦子白花花一片,反應都不曾反應過來。
許晴兩眼望着沈長銘,忽然感覺眼前有些發黑,也不知是因為她過度傷心還是她被沈長銘傷得毫無自尊可言而產生的幻象。
&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以前不會跟我說這樣的話的,你到底怎麼了?」許晴幾乎猙獰出聲,重傷之後,還想着保護着自己,不去相信眼前所看到的,還有耳邊所聽到的。
許晴也被沈長銘打懵了,打得有些固執偏執,痴狂,無論如何也相信不了沈長銘會這樣跟自己說話。
&不是那個賤人讓你這樣做的?她根本就不會看上你這種寒門子弟,她在騙你感情,沈郎你不要再被她騙了,還是你有苦衷是不是,是她對不對.…」許晴滿臉震驚之色,不敢置信的看着沈長銘,隨即,一手指着徐徐走來的葉芝瑤怒道。
沈長銘一定是受了什麼為逼迫才會跟她這樣的說話的,一定是這樣的…許晴如何也不相信沈長銘會背叛自己。
&這女子…」葉芝瑤面色一沉也怒了,可她卻不能表露出來,她被許晴這般一罵,杏眼紅腫,媚眼含淚望着沈長銘。
&兄我怕,她怎可以這樣罵我…」葉芝瑤徐徐走來,卻被許晴這麼一指,她馬上就哭訴着躲進沈長銘懷中,溫柔軟玉在懷,沈長銘一下子也暗喜,他前陣子怎麼也搞不定葉芝瑤,如今被許晴這個賤人這般一嚇,馬上就有美人投懷送抱,這下,沈長銘男子情懷大漲。
&這個瘋女人,你給我閉嘴,葉家小姐也是你敢侮辱的嗎?」
&可知道你這般我完全可以把你送去官府整隻你。」沈長銘大手輕柔鬆開葉芝瑤,細聲安慰道:「葉姑娘,你放心,我沈長銘是不會讓這個瘋女人傷害到你的!」
&嗯…」葉芝瑤聞言輕輕頷首,美目含淚,楚楚可憐,在一旁的許晴看着沈長銘和賤女人這般柔情相擁,她不禁腦子一眨,這般強烈的刺激之下,她腦子哄然一炸,面目猙獰的看着沈長銘。
&會的,沈長銘,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許晴竭盡全力咆哮,眼孔怒睜,素手緊緊抱着自己的腦袋,心底越發疼痛難抵,她不願看着沈長銘懷裏抱着其他的女人,而且她是似乎還看見那個女人竟然還在暗中嘲笑,自己,對,那時裸的嘲笑這自己的傻,笑她白痴,笑她不自量力,笑她愚不可及。
&怎麼對你?這位姑娘我看你是真的病得不輕了吧!我沈某根本就不認你,又何來的辜負於你?」沈長銘也恥笑了,看着許晴此刻就如看一個瘋子一般,一個陌生的瘋子,這樣的眼神讓許晴越加感覺陌生。
&兄,你真的不認識她?」葉芝瑤聽到沈長銘的話一喜,她笑帶着輕輕的淺笑看着沈長銘,可這抹笑容落在許晴眼裏卻分外的刺眼,她此刻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的心了,她只知道她今日算是被沈長銘這個賤男人給毀了,早知道她為什麼要跑來自取其辱?是因為不相信嗎?還是她太過自信自己一定可讓所有的男子都真心對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