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到底怎麼辦才好啊?哎,可真是愁死我了。」嘴中咬着海獸肉的項少龍很是苦惱的自語道。
距離出海已經十幾天了。這十幾天裏他無時無刻不在思考一個問題。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一個嚴重到快讓他寢食難安的問題。
到底要不要將草帽的夥伴給搶過來呢?
哎~~~~,真是好艱難的抉擇啊!搶吧,對不起草帽小子路飛路大大。不搶吧,又對不起自己這麼些年來日日夜夜的翹首以盼。
哎呀呀,真是好痛苦好痛苦呢!
我到底是搶呢?還是搶呢?還是搶呢!
想想海賊獵人索隆索大大的牛逼三刀流。哎呀呀,真是光想想都快流口水了。
想想惡魔風腳山治山大大的一手好廚藝。哎呀呀,不行了,不行了,一想到美食小肚子就覺得更餓了。
想想小賊貓娜美娜大大和惡魔之子羅賓羅大大的魔鬼身材。那波濤的一個洶湧啊!那挺翹的一個圓潤啊!嘖嘖~~~,哎呀呀,不行,不行。我怎麼能這麼禽獸呢。但是,嘿嘿嘿~~~~。
想想超變態佛蘭奇佛大大的超級super。哎呀呀,真是好想跟着他一起超級super啊!
想想狙擊大神烏索普烏大大的超遠狙擊。呀呀呀,真是好想跟他一起遠程「打灰機」啊!
想想棉花糖喬巴喬大大的超高醫術,哎呀呀,真是不知勝過上一世多少的「衣冠禽獸」啊!
想想靈魂歌王布魯克布大大的死亡華爾茲。哎呀呀,那小骨頭叫一個雪白啊,那小嗓音唱的一個心裏甜啊!美滴很,實在是美滴個很啊!
天與弗取,反受其咎。他娘的,提前出海不就是為了找一群有擔當有抱負的好夥伴嘛,現在到嘴的肉都擺在眼前了還有個什麼好想的啊。算了,去他娘的愧疚感,搶了就搶了吧,反正現在不也都還沒跟着路飛嘛,再說我這麼做也算是提前解救了他們好不好。一口吞下肉塊的項少龍惡狠狠的自我安慰道。
但是……,路飛路大大可怎麼辦啊?人家也挺慘的。從小沒了娘親,老爹又乾的是殺頭的買賣,整天東躲xc的不敢露面。好不容易還有個爺爺照顧吧,這爺爺竟然也個不着調的混蛋老頭。哎~~~~命苦的娃兒喲。
算了算了,自己好歹也算是跟人家爺爺混一個體系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何必做這麼絕呢。更何況大海這麼廣袤難道還就非他們幾個不可了?扯幾把蛋吧。君子不受嗟來之食,不是自己的強行拉起來也沒啥意思。我還是去尋找屬於我自己的團隊吧。哎呀呀,我可真是個大好人啊,必須得給自己十二個贊,嘻嘻嘻嘻嘻~~~。
解開心結的項少龍一展胸中的愁悶,此刻的他更加堅定了前進的道路。
心情舒暢了,於是他又開始放聲高歌。這次唱的是布魯克的《賓克斯的美酒》。但考慮到自己身為海軍,所以他把有關海賊的歌詞都換成了海軍。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像海風隨心所欲乘風破浪
在海的彼岸
夕陽也喧鬧
鳥兒的歌聲
在空中畫出圓圈
再見了港灣絲綢之鄉
來唱首歌吧出航之歌
金波銀浪也化作水花激盪
我們離去只因海洋
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
為何愁眉不展
明晚月光依舊
將賓克斯的酒送到你身旁
來唱首歌吧大海之歌
不管是誰終歸枯骨
永無止境永無目的只是笑談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呦嚯嚯嚯呦嚯嚯嚯
一曲唱罷,項少龍覺的自己的心情更加舒暢了,草帽一夥沒了也就沒了吧,路飛路大大也是個不錯的船長。
海風微微的刮着,小船悠悠然隨風前行。沒事可做的項少龍有些意興闌珊了。無聊的他抬頭望了望天空。突然間,他發現一大群海鳥從頭頂飛過。
「哈哈,有鳥就代表有陸地,終於能登岸了啊。」精神大振的項少龍一把抄起船槳就開始猛力划動。
果不其然,在劃了半個小時後他終於看見了一塊陸地。激動萬分的他頓時開足馬力一口氣將船劃到了終點。
「喲呵~~,終於能吃到陸地上的食物啦。」戴着赤犬帽披着正義大披風的項少龍迫不及待的大喊一聲歡天喜地的沖向上岸了。
「喲,這不是海軍嘛。小伙子,你好啊。」一位大爺在看到項少龍後和藹的打了聲招呼。
「嘻嘻,老爺爺您好。請問這裏是哪裏啊?」項少龍很有禮貌的回了一句。
「你問這裏啊,這裏是皮斯坦丁島。呵呵,小伙子,你又是從哪裏來的啊」大爺打量了項少龍一番然後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啊,我是從馬林梵多來的。對了,請問這裏有飯店嗎,我肚子好餓啊。」項少龍揉了揉肚子有些有氣無力的問道。
「飯店啊。你一直往前走,大約過五百米後就能看到一個酒家,雖說是以賣酒為主但也賣食物的。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去的為好。」
「為什麼啊?」項少龍聽到這話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因為我們這座島時不時有海賊光顧,我怕你一個海軍會吃虧的。小伙子,你還是聽我一句勸別去那裏了吧。我帶你回家吃都可以的。
「呵呵,謝謝您了啊老爺爺。不過身為海軍若是連面對海賊的勇氣都沒有,那我當這個海軍還有什麼意思呢,哈哈哈哈。」不等老人再勸說什麼項少龍就一溜煙的跑向酒家了。
「這少年,哎~~~~。」
老闆老闆,上五十斤肉啊,快啊快啊。」找到酒家後項少龍迫不及待的大喊起來。
「海軍,竟然是海軍來了,海軍怎麼會來這裏啊?」坐在酒店喝酒的客人們在看到項少龍後頓時熱鬧了起來。
「老闆,來五十斤肉,麻煩快點,我趕時間。」就在項少龍剛坐下不久,一道冷峻的聲音驟然響起。
喲呵,今個還真是趕巧了啊。來了興致的項少龍扭頭一看,只見一位年齡跟他相仿的少年正大步跨進酒家。這少年長着一頭火紅的頭髮,腰間懸跨着一把帶鞘的鋼刀,刀鞘顯得很精細,整體都是黑顏色。少年冷峻的臉上還有一道刀疤,刀痕是從眉間斜插而過在其眼角消失,整個人在舉止投足間顯得異常成熟。
「這,這,這傢伙不是海賊獵人奇利庫亞●羅睺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