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看到高揚掛了電話之後,崔勃賤兮兮的湊到了高揚跟前,道:「揚哥,剛才我聽你接烏里楊科電話的時候,說什麼復裝子彈的設備到了?到哪了啊。」
高揚一臉嫌惡的道:「說話的時候自覺離我遠點啊。」
在李金方和格羅廖夫同樣鄙視的目光下,崔勃很無奈的往後退了兩步,一臉悲憤的道:「說話又不傳染,你們太小心眼了吧。」
高揚義正言辭的道:「請注意,我們不是怕被你傳染,我們是鄙視你,好了,自覺站牆角聽着,現在我說正事,第一,烏里楊科打來了電話,要求我們儘快趕去利比亞,據說現在卡扎菲對於精銳僱傭兵空前渴望,他說甚至有機會得到一天一萬美元的工作,不過這需要爭取,還有,他要我們儘快提供所需裝備的清單,他好趕緊準備。
第二件事,也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凱瑟琳要提前來南非了,時間正好是一個星期以後,她在南非只能待三天,正好兔子需要一個星期治他的淋病,所以我們基本上可以定在十天以後出發了。」
格羅廖夫點了點頭,道:「這兩個消息都是好消息,我想知道,一天一萬美元的工作是什麼?是否危險程度很高?」
高揚搖了搖頭,道:「不知道,烏里楊科說危險程度並不高,但我覺得烏里楊科的話並不怎麼可靠,但我們還是有必要了解一下,到時候看情況再定吧,如果是可以接受的工作,而且也能爭取下來的話就最好不過了。」
崔勃急聲道:「揚哥,子彈復裝色設備,別忘了這個。」
高揚點頭道:「嗯,這個也是正好送到了,我們一會兒去接貨就好,一共兩套,錢又我和兔子自己出就好。」
崔勃興奮道:「太好了,等了這麼久,總算到貨了。」
高揚問了鮑勃關於他手上m1a用的復裝子彈的資料後,就立刻給烏里楊科打了電話,希望能讓烏里楊科幫忙買回來,不過復裝子彈的設備雖然不是很貴,但要湊齊了卻是很麻煩,烏里楊科必須買到高揚制定品牌的發射藥,彈頭,底火,新彈殼,還有指定的電子秤,零零總總的湊齊了十分麻煩。
鮑勃是美國人,他所用的東西自然大多是美國貨,再加上美國是民用槍支最多的國家,所以槍支丹藥的相關產品也是最齊最多,烏里楊科要想買齊高揚需要的東西,自然也只能在美國買,所以用了二十來天才把東西送到了南非。
其實說實話,烏里楊科只用了二十來天,就把好多都是禁止空運的東西送到高揚手上,已經算是神速了,要是高揚自己買的話,極有可能買到了東西卻永遠收不到貨。
高揚沒有理會崔勃,只是站起身來道:「等着兔子打了針,咱們就趕緊回去收拾自己的東西,順便把各自需要的東西列個清單,我好報給烏里楊科。」
接下來的時間裏,格羅廖夫陪崔勃在醫院等着打針,而高揚和李金方去約翰內斯堡的一個地標建築物接貨。
高揚和李金方先回了趟家,然後才去接的貨,因為兩套子彈復裝設備加上原材料什麼的一共七千多美元,高揚他們身上的錢不夠,必須先回家拿錢去才行。
兩套子彈復裝設備的內容不太一樣,各裝了一個不小的箱子,而烏里楊科派來送貨的人還挺敬業,收錢之前給了高揚一個費用清單,表明了各種物品的單價,以表明確實做到了以成本價供貨。
兩套設備的價格加起來不到四千美元,倒是運費佔了一小半,據說烏里楊科通過他的特殊渠道才把這些東西運了過來,否則的話,高揚他們可就有的等了,所以運費才非常的貴。
兩套子彈復裝設備就當問路石了,高揚對於烏里楊科的專業水平還是很滿意的,愉快的帶着新到手的設備回家之後,正好和崔勃還有烏里楊科兩個人同時進的家門。
生怕崔勃光顧着研究新到手的子彈復裝設備,高揚特意囑咐了崔勃先整理東西,列出清單後,也沒開箱子,就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
高揚要帶去利比亞的東西不少,三把槍肯定是要帶的,所以他不需要再買武器,但高精度的狙擊專用子彈卻得讓烏里楊科多準備一些了,另外就是防彈衣,還有穿的衣服靴子什麼的,高揚也想讓烏里楊科幫忙買了。
不是高揚圖省事,連衣服都自己懶得買,問題是好多比較專業的衣服和靴子之類的東西,在約翰內斯堡很難買到,所以高揚乾脆把衣服靴子也交給烏里楊科搞定。
不要小看衣服靴子之類的東西,看上去貌似和作戰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其實這些貌似和作戰不沾邊的東西能夠很大程度上影響到戰鬥的結果。
都是經過了長途跋涉的艱苦行軍,一方的腳上磨出了水泡,腳一沾地就疼,而另一方卻穿着舒服的靴子和襪子,雙腳舒坦的很,這時候雙方開始交戰,誰吃虧?
在寒風大雨里,穿着普通衣服的一方渾身濕透了,凍得哆哆嗦嗦的連瞄準都難,和穿着好衣服保持着身體乾爽暖和的一方開打,誰沾光?
在戰場上,任何一個不起眼的細節,都可能決定一場戰鬥的勝負,所以各個國家的軍隊都會能力範圍之內,盡最大的努力改善軍隊的裝備,而作為僱傭兵來說,雖然需要自己出錢,但要是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當然是一切都撿最好的來了。
大部分的僱傭兵裝備比不上軍事強國的普通士兵,更不用說跟精英的特種部隊比了,不是這些僱傭兵不想用好東西,只是他們買不起罷了,當然也有要錢不要命的主,而且這些人在僱傭兵的隊伍里為數還不少。
要錢不要命的人里大多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一旦有了錢就去吃喝嫖賭,根本不在乎自己用的穿的是否適合戰鬥,他們連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只想在活着的時候儘量享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