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風盯着這塊玉石目瞪口呆,連手中抓着的兩塊寶石都在不覺中掉到了地上,這個時候旁邊沒有別人,不然就會看到此時的上官風張着大嘴,忽扇着鼻孔,連那兩隻眼睛都在向外冒着爍爍金光,現在他的腦袋裏只有一個念頭在盤旋,我的天那,要是把這個東西搬回去,那自己不是要比微軟那個比爾蓋茨還要蓋了嘛?
抱起那塊大寶石一試才知道,這個東西還真不太重,無怪航天飛機上也用它當配件了啊,看來把這個弄回去還不太難,可這也不好往家抱啊,想了一會後他有主意了,肩上的背包被他取下後倒了個一乾二淨,用這個包往回背,管他現在是在海拔多少米呢,老子今天豁出去了。
寶貝是到手了,可是怎麽出去呀?外面可有百十個要把自己生吞活剝的猛人等着呢,這個藏着寶貝的空地乃是個死胡同,周圍全是一眼望不到頭的絕壁,想從這裏爬出去,沒長倆翅膀是絕對不可能的。
管他呢,富貴險中求,等在這裏也是個死,說不定硬拼一下還有條生路呢,打定主意後上官風拔腿就向進來的那個走去,提心弔膽的蹭到出口附近後他立起耳朵一聽,好像外面沒人,難道都走了?不會吧,萬一他們都躲在暗處呢?
富貴險中求,又給自己壯了壯膽的上官風咬了咬牙,一手拎着短槍一手拿了顆手雷用嘴把那保險插銷咬掉,甩手就扔了出去。
待那爆炸之聲一起,他就借着驟起的煙霧沖了出去,可當他心驚膽戰的四下看了一大圈後才發現,居然沒人,記得剛才逃跑時自己可用m4a1摟倒他們不少人啊,這些傢伙就這麽放過自己了?不可能吧?
管他是怎麽會事呢,既然他們沒圍着那我就趕緊走,想到這上官風先認了認方向,然後順着原路就往回跑。
別看剛才那群尼安德特人把自己追的好緊,但往回走這一路上居然卻平安無事,難道是害怕自己了?原野上的動物還是那麽悠閒,這些東西的耳鼻靈的利害,它們這個樣,那這付近也就肯定沒有人在埋伏或是監視,也許那些原始人碰到別的獵物了吧?
終於又回到自己進來的那個洞了,恐狼的屍體還在,那兩個倒玫美國兵的屍體也還保持着原樣,怎麽就沒人進來給他們收收屍呢?等他跑到出口時才發現,原來這個出口居然以被雪封住了,這一定是那場雪崩弄的,老天保佑啊,但願這堵住出口的雪不太厚,不然自己就挖不開了。
掄着登山鎬足足刨了兩個小時後,上官風實在是刨不動了,這雪雖然壓的不實,但卻仿佛沒有盡頭般就是挖不到頭,上面到底壓了多少雪呀?這還要多加點小心呢,別把上面挖塌了把自己在砸裏面,那可就死的太冤了。
休息過後他又起身接着挖雪,哪知這次才挖了沒多一會,身後卻隱隱有聲音傳了過來,上官風立時吃了一驚,這個時候要有人把他堵在這個地方可就遭了,現在自己已挖出了好遠,四面都是雪,就算用短槍把那個東西打死,那發出的槍聲也會將這個雪洞震塌。
不行,要趕快往回跑,可還沒等他跑出這個雪洞,那發出聲音的東西就以經出現在入口,不是一個,是六個,就是殺掉恐狼的那六隻楊氏虎,帶着微微的咆哮站到了他面前。
看到了楊氏虎的上官風腦袋裏當時就嗡的一聲響,越怕什麽越來什麽,如果只到了一隻,那他還敢冒險開一槍,但這是六隻,連開六槍的話用後腳跟想都知道這個雪窩子非塌不可,用冰鎬和它們拼了?那不是拼命是自殺呀。
只有豁出去了,如果這個雪窩子要塌的話,那自己就應該離那個洞口處越近越好,想到這裏的上官風推彈上膛後舞着冰鎬就向那六隻楊氏虎沖了過去,那六隻楊氏虎見上官風衝來先是都發了一下愣,然後眥着大牙繃緊肌肉也向上官風沖了過來。
見它們站着隊衝來上官風不禁心中大喜,好啊,自己要的就是它們這個隊型,要是都停在洞口還難辦了呢,自己挖的雪洞比較小,只要它們一個個的往裏沖,那自己就能一個一個的開槍把它們全打死,點射時打槍發出的聲波會逐漸擴散,也許還震不塌這個雪窩子呢。
除了這個一廂情願的想法外他以經找不到別的來安慰自己了,可就在他剛想瞄着頭一隻楊氏虎的腦袋開槍時,卻突然又聽到一聲怪異的吼叫,那怪聲剛落,這六隻楊氏虎就猛的一轉身,如同躲貓的耗子般轉眼間就沒了蹤影。
上官風舉着手裏的槍愣了一會後拔腿幾向石洞裏跑,別看楊氏虎走了,但他的心中卻一點高興的意思都沒有,剛才叫的那個東西是什麽呀?居然只憑着這一聲吼,就將六隻楊氏虎通通嚇走,那楊氏虎在更新世雖不算超極猛獸,可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尤其是它們那如帶着個鐵鈎般一口能包住個足球的巨嘴,那可是典型的河馬齶呀。
能是什麽呢?短臉熊?那東西雖然生猛,但好像還不是六隻楊氏虎的對手啊,就是那傳說中的遠東巨虎,恐怕對付六隻楊氏虎也是不死重傷,星尾獸?那是吃草的呀,而且要是星尾獸的話那地震般的腳步聲他早就該聽到了。
難道這裏還有恐龍存在?要是剛才叫的那個是霸王龍,那嚇走六隻楊氏虎到是正常,想到這上官風趕忙把手雷取出來了,找了塊能做掩體的巨石往上一趴,一手舉着槍一手握着手雷開始等着那個愣爹級的東西出來。
哪知等了足有半個小時,也沒見那個怪物過來,怪物沒見着,但上官風卻等着一隻老鼠,那老鼠跑過來後先是圍着他轉了半圈,然後就瞪着兩隻黑豆眼直溜溜的站在了他的旁邊。
這隻老鼠咋瞅着眼熟呢?好像在哪見着過,仔細回憶了一番後他才想起來,原來自己往背包里裝那塊大寶石的時候它也是這個姿式站在自己旁邊,好傢夥,從那個地方到這裏這路可不近呀,這隻耗子可真有兩把刷子。
本來想一腳把它踢飛呢,但仔細一想還是算了,大小是條性命,而且這還是第二次見面,還是別難為它了,這東西別看小,但耳目卻是極靈,有它在這裏站崗自己還真就能放心挖雪去了。
趁着這個小兄弟沒走這己要趕快動手才行,上官風翻出塊乾糧往地上一放,他抓起鎬頭就又開始挖了起來,每挖一會他都回頭看看,那隻耗子也真給面子,還真沒走,而是抱着他那塊乾糧邊啃邊傻呼呼的瞪着自己。
也不知又挖了多久,猛然間感覺鎬掄過去後無處使力,接着嘩的一聲輕響,然後上官風就感覺到一股冷風撲面吹了過來,可算挖通了,欣喜若狂的上官風趕忙手刨腳蹬的就鑽了出去,等到了外面一看,只見天上繁星點點,月如銀盤,原來此時以是深夜了呀,看現在的位置,自己鑽出來的這個地方應該是在雪線上近1000米處,看明白這個後他立時感覺後背發涼,自己這個高空墜地可真沒少落呀。
和自己同來的那幾頭爛蒜應該是回到海拔1000米左右的宿營地去了吧?想來他們也不可能在雪線上過夜,不過膽小也有膽小的好處,那場山頂處發生的雪崩肯定也傷不到他們了,但願他們沒往上爬呀,不然他們掛了自己還得傷心,而且這回去的路費又怎麽辦?
雖然這山路難走的要命,也不太容易看清腳下,但身背奇寶的上官風仍是如同一隻眼前掛了串香蕉的猴兒般迅速跑到了山下,從半夜跑到下午,他居然沒覺出來累,只是滿腦袋的想着自己發財後的情景。
tnnd,這回咱也能買倆手機了,這回咱也能在廁所里掛國畫了,這回咱也能天天吃上雞架了,不對,以後天天吃雞腿,正當他想的滿嘴淌口水時,卻發現前面的一個山坡處出現了座深綠色的帳篷,對,就是這裏,這就是和他同來的那幾個人選的營地。
總算到地方了,直到看見那個帳蓬,他才感到雙腿如灌了鉛般的沉,肚子裏更是如打鼓似的一連價的響,可是只向那帳蓬走出幾步,上官風就覺得不對了,那帳子在晃,而且晃的又急又猛,從裏面還隱隱傳出了好像是什麽東西在搏鬥時發出的聲音。
見此情景上官風的腦袋嗡的一聲響,壞了,這定是有什麽野獸跑進去了,如果裏面還有人那不是出大事了嘛?聯想到昨晚見到的楊氏虎,他忽覺全身冷汗直冒,抽出m9頂上火就向帳篷沖了過去。
猛扯下門帘後他大吼了一聲就舉槍闖了進去,哪知從裏面卻發出了一聲尖銳到了極點的女人尖叫,然後上官風就見一團白肉猛的從地上爬起,如受驚的兔子般飛也似的鑽進了角落的睡袋裏。
上官風傻了,舉着槍愣愣的站在了門口,此時只聽剛才那一團白肉飛起來的地方有人道:「你他媽可真會挑時候啊。」接着就見大學的室友高偉從鋪在地上的鴨絨大被中探出了頭來。
nnd,大白天的就幹這種事,也不怕有人撞見?睡袋裏的一定那個胸大沒腦的林麗了,在心裏暗罵了幾聲後他一屁股軟倒在鴨絨被上道:「不好意思,打攪你們的好事了。」
高偉並沒生氣,因為他的兩隻眼睛已經被上官風手裏的那隻m9短槍給迷住了,只見他劈手一把搶過m9道:「哪裏弄的?好像是把真傢伙呀。」
上官風現在以沒力氣和他搶了,只是點了點手指道:「頂着火呢,把子彈退了你在玩。」
此時睡袋裏的那個急道:「快讓他出去呀,我還沒穿上呢。」
高偉沒搭理她的要求,而是順手抓過林麗扔在外面的衣服塞進睡袋道:「在裏面穿吧,我這有事。」
上官風沒管他倆,在裝食物的盒子裏翻出些吃的邊嚼邊道:「怎麽只有你倆?他們呢?」
此時的高偉正在極其熟練的拆解着那支短槍,聽他問起就答道:「馬哥和冬子下山去找警察報案了。」
報案?上官風趕忙問道:「報什麽案?出什麽事了?」
還沒等高偉答話呢,就見林麗從睡袋裏鑽出來後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你裝什麽傻?自己消失幾天忘了呀?不報案我們上哪找你去?」
上官風被頂的一時語塞,正在這個時候,猛然就聽見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然後在林麗的尖叫聲中高偉捧着m9賊笑道:「好東西好東西,你從哪弄到的這個寶貝?」
見他敢隨便開槍上官風氣的眼前發黑,一把搶回來後道:「你瘋了,這要是被人聽見可怎麽辦?」
高偉笑道:「這個地方連只兔子都沒有,哪能有人啊,快給我說說,你這槍哪來的?」
上官風瞄了他一眼道:「想知道也行,但你要馬上打電話把老馬和冬子他倆叫回來,不然警察來了見到這個就麻煩了。」
高偉趕忙點頭道:「對,對,我這就打電話叫他們回來,他們才走了不到兩小時,應該還到不了鎮子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