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
銀座
歌舞伎町
歌舞伎町是東京唯一的娛樂中心。電影院、電玩舞廳、酒吧等等,從深夜到黎明,人群絡繹不絕,是個標準的不夜城。歌舞伎町位於東京都繁華的新宿區中心地帶,分為一丁目和二丁目,即一條和二條。這裏緊挨交通樞紐新宿車站,是飲食店、遊藝設施和電影院等集中的歡樂街。
簡單來說,亞洲最大紅燈區。
這裏是狂歡與墮落的天國,是善良與正義的地獄。
嗯,表面來看還是蠻正常的。
空氣里滿溢的青春少女,寂寞少(和諧)婦,各種各種樣美麗女子的香水味。
對於男人來說,有生之年絕對要去一次的地方。
但對於天天來說,這個****就不怎麼喜歡了。
坐在車內,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街燈,以及一雙雙白嫩的大腿,眼中多少有些恍如隔世的迷茫...
在火影的生活中,簡單又單純,每天的日常只是如何進行更強的研究,外面那個相對單純的花花世界,一點也勾不起天天的興趣。
現在眼前的一幕幕,讓她恍然想到前世年少時,醉生夢死的日子。
雖然是一段別人的記憶,感同身受的她簡直猶如親身經歷一般。
總結一下的話,雖然很輕鬆,什麼也不用想的盡情把自己推入墮落的深淵,但是,每當清醒時,就會感覺到深入骨髓的不愉快。
不愉快...
非常不愉快...
想要毀滅一切的不愉快...
幸好的是,當年的那貨根本沒現在天天的本事。
看了眼坐在身邊的女孩們,一左一右的富江與毒島,天天翻了個白眼。
想當年她也睡過很多女孩好不好,現在卻像一個老頭子一樣,不說有心無力,根本就是無心也無力,跟個看破塵世凡塵的和尚一樣,心境平靜自然,無風無動。
大概,缺少了男性的重要器官,連帶着身體本能的沒有了衝動。
一定程度厭倦了所謂的戀愛吧...
話說,她根本就沒跟人談過一次正常的戀愛好不好,不是金錢交易,就是寂寞難耐的各取所需,要不就是醉酒時,昏沉沉的無意識歡愉。
真是太差勁了...
自己...
不對,根本就是那個穿越者的錯。
這種不愉快的記憶居然擅自塞入自己的腦海。
人家明明是女孩子,為什麼天生就擅長對付女孩子以及勾心鬥角呢。
想一想,完全就不是自己的錯。
天天不愉快的撇嘴。
有朝一日讓老娘逮到罪魁禍首的話...
老娘一定要送「他」一場核彈雨,絕對很浪漫。
天天一夥即將抵達預定地點時,某個特殊營業場所內,一些事情正在如天天預料的上演。
這是合法的營業場所,雖然在日本賣春同樣不合法,但只要出於自願就沒問題了,也就是一定程度的遊戲規則漏洞。
一家夜總會,名字什麼的不用在意,是山口組的產業,一整棟大樓。
在其中一層的日式餐廳,就是此次的集會地點。
各州的負責人早已抵達,並帶來了大批部下。
整個大樓氣氛明顯異常與凝重,到處都是明明穿着西裝,卻沒有個正行,敞開的胸口與手臂上滿是紋身,戴着各種顏色太陽鏡的男子。
有一種殘障人士的集會既視感。
但工作人員早已察覺到空氣中躁動的不安,行為越發小心謹慎起來。
這些兼職排場用的打手小弟,把整個餐廳擠滿,隔開的日式榻榻米房間內,每張餐桌前都圍了數十米,幾十個房間全部爆滿,就是過道上,也是打手小弟,餐廳門口,更是有着站崗放風小弟,一臉生人勿進的拽拽表情。
所以說,不定在總部進行,而在東京,這根本是點齊了人馬打算直接回擊是吧。
而在此時的餐廳內,一間明顯空曠的隔間內,各州的頭頭早已齊聚。
坐在正首上方的正是山口組的六代目組長。
一般稱呼為社長。
別以為黑(和諧)社會就不是開正規公司的。
一群看起來上了年紀,成熟穩重的男人,沉默寡言的無言靜坐,餐桌上只是簡單的備上了茶水。
整齊的隊形中,空缺了一席,這是東京負責人,岡田一的席位。
在座的各位大佬,臉色明顯不是很好看。
因為天天要打完最後一把電動的原因,岡田一很不幸的在嚴肅的集會場合遲到了。
這種要命的時刻,搞不好會執行家法的。
比如,斷個手指什麼的。
以前的話,倒是會在身上用烙鐵印下懲罰的標誌,現在的話,紋身已經變成幫(和諧)會小年輕們炫耀的資本了。
「社長。」
一名光頭大漢試探的說道。
這名頭髮掉光的不幸男子,一臉的祥和笑容,看起來只是普通的菜市場和藹大叔,完全不像在做殺人放火買賣的人。
「岡田一出意外了嗎?」
六代目渡邊芳十郎沉聲說道,似乎在自問。
岡田一這位部下,認識幾十年來,是不會對他撒謊的。
「讓小子們確認一下吧。」另一位負責人說道,同時拍動手掌,聲響很大。
立刻,房門被推開。
一名染着紅毛的年輕小子推開房門,高大的身形看起來很是魁梧又消瘦。
「組長,有什麼吩咐。」
「確認下岡田一的行蹤。」
「嗨!」
等到紅毛青年退走,一名靜坐端茶的男子說道:「岡田一越來越不像話了,居然被人滅掉了分部。」
「啊,到底是誰幹的呢?」
「住吉會?稻川會?」
在日本這片土地上,跟他們對着幹的,除了警察就只有倆外倆家人了,會這樣想並不奇怪。
「不,有沒有可能是********大舉進攻?」
但三大黑(和諧)幫一路走到現代,已經達成一定程度默契,是絕對不會輕易再起爭端的,大家都忙着賺錢,誰沒事會找架干。
所以,他們已經暗地裏達成了一定程度的共同進退的共識,除了互不干涉外,還有共同扶持,守望互助,除了對抗********,還要共同對抗日本本土政府。
「如果是********,該緊張的就不是我們了,而是政府了。」一名男子輕鬆的說道:「雖然不知道是誰,大家不就正是為此而來嗎。」
「社長,岡田一那小子有說清楚嗎?」
六代目芳十郎沉聲說道。
「阿一也不知道是誰。」
「八嘎...」
一人怒罵出聲,另一人附和道:「廢物。」
「大家都在等着那小子,難道那小子連時間觀念都沒有了?」一人隱含怒氣道:「如果沒有他的詳細情報,如何商討對策,社長,那小子在電話里到底說什麼了?」
六代目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沉聲道:「諸君,耐心等待吧。」
「社長,那小子犯下如此大的過失,絕對不能輕饒!」
「這個我自有安排,山田君。」六代目沉聲說道。
「嗨!社長。」
紙門外一臉無聊的小弟低聲吐槽道:「打個電話問問唄,人在哪裏。」
「剛才那小子去找人事查岡田一的號碼了。」另外一位小弟接道:「真夠可憐的,跟上這樣的老大遲早玩完。」
「我說你們這群小子啊...」另外一個一臉不屑道:「大佬能跟鄰居打招呼一樣嗎?做派知道嗎?」
「嗨~~~~」
倆人有氣無力的回道。
一群眼巴巴的大佬正在等着天天的登場,雖然這群大佬對於等的人一無所知,但天天這會已經抵達了現場。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一倆加長黑色轎車緩緩停下後,身後緊隨的一倆小車隨之停下,六名幸運的小弟快步跑下小車時,岡田一已經下車,並狗(和諧)腿的彎腰打開車門。
「已經到了,輝夜姬殿下。」
從副駕駛下來的土御門九筒嘴角撇了撇後,手腳麻利的快步小跑,恭敬的候在車門邊。
身周往來的人群好奇的放慢腳步,瞥眼看向此處。
看起來是個大人物的樣子。
這時,身穿一身紅白巫女服,並帶着面具的年輕女子接連下車。
超殺女,富江,迪妮莎,淚子,毒島,都是同樣的一身,只是出於身份保密的原因,戴上了統一樣式的狐狸臉面具。
其實叫暗部面具也沒錯,天天照那個款式自己動手做的。
最後一位下車的天天,雖然沒有戴上面具,但卻是穿着同樣的紅白巫女服,同樣是自己手工做的。
銀座的街頭,突然出現這樣的奇裝異服,看起來很是詭異。
更詭異的是,看起來非常高貴的小學生女性,雖然是很可愛的樣貌,卻是一身不符合場地畫風的巫女服與更加怪異的銀色系短髮。
踮腳用木屐磕碰了下地面,天天抬頭看着四周高聳的大樓與各式各樣的廣告牌,招牌,露天顯示屏等東西,轉眼看向岡田一,問道:「都到齊了嗎?」
「嗨!如果殿下的計劃沒錯,那就無一遺漏。」岡田一說道。
「帶路。」天天點頭,淡淡的吩咐。
岡田一趕緊領路上前。
六名小弟敬業的充當着門神的角色,對着周圍的路人一臉凶神惡煞的表情。
在貼心開出的一條路上,無視了周圍人群詫異的眼神,天天跟在岡田一身後,沒入一棟大樓,乘坐小弟們清場後,空曠下來的電梯,一路直達預定樓層。
那家日式餐廳。
首先,第一關就是守在門口的門神。
本來岡田一打算上前交涉,但在天天伸手後,注意到天天的表情,明智的停止下來。
對着一群雜魚也要使用別天神,那就太掉份了。
這麼想的同時,天天看向毒島,淡淡的開口道:「讓我看看你的實力,沒用的話,我就要丟掉你了。」
毒島冴子一臉惶恐的跪下,對着天天驚慌的開口道:「主人!冴子做錯了什麼嗎?」
「啊,你沒有任何錯與失誤,這只是單純的入伙測驗,及格我就會接納你。」天天說道:「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我要看見除你外,這家店內的武裝人員全部沉默。」
「太嚴厲了點吧...」淚子開口道:「五分鐘很短的。」
「嘛,五分鐘是及格線呢,上次超殺女用了多久?」
「十五分鐘。」迪妮莎說道。
「啊哈哈哈...」天天想了想,說道:「太長了,超殺女你上次也沒合格的吧。」
「哼。」超殺女冷哼了一聲,說道:「別想甩掉我,你又沒說明白,不然我一瞬間殺光給你看,而且,此方的契約書上,我有簽名的,按了手指的,你沒有權利甩掉我!」
「我又沒說要甩掉你...」天天攤手,對着毒島說道:「全部解決,你就合格了,沒有時間限制,但儘快。」
「是!」毒島冴子恭順的點頭後,抬頭問道:「主人,需要全部斬殺光嗎?」
語調都在顫抖了啊...
這貨要高(和諧)潮了嗎?
天天翻了個白眼,說道:「這可是我們未來的部下,送進醫院的程度就好了。」
「了解,我的主人。」毒島冴子站起身,就要上前開工。
「等等...」天天開口叫住冴子後,打開黑腔抽出一把木刀。
懷念的用手撫摸了一下,隨手丟給冴子。
這柄木刀是她當初拿着零花錢在木葉買的第一柄武器來着,本來的設想是當個劍客的來着,結果發現自己沒有那個天賦,只能在胡亂揮舞了一陣子後放棄了。
冴子恭敬的接住木刀後,對着天天鞠躬,轉身,大踏步向着餐廳門口走去。
人還為接近,門口一群聊天打屁的西裝小子就看見了冴子。
狐狸臉花紋的詭異面具,紅白的巫女服,這個畫風怎麼看都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風月場所的角色。
所以,果斷的開口叫住。
「你是誰?」
「站住!巫女桑!這裏並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然而毒島並沒有開口廢話的時間,直接又簡單的揮刀。
只是一閃的功夫,一劍接連砍過門口四人。
清脆的撞擊炸響中,一共四聲,每一擊都準確的砍在腦門上。
四人同時軟倒在地,昏迷過去。
嘖...
開着寫輪眼輔助功能的天天挑眉,力度,速度,技巧,都不錯。
看似一劍,卻在中途抖手化作四劍。
就以這手劍術來說,已經超越了凡人。
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使用出來的技術,就是一般上忍也沒這本事。
不得不承認,比老娘強!
嗯,劍術什麼的...
天天只是懂砍出去這一種路數而已。
裏面的門道天天倒不是很懂,但也看出了毒島對於劍以及力度的精妙控制力。
一劍變四劍的這種類次元摺疊現象的高速做工劍術,裏面的功率無疑是驚人的,但只是剛好打昏對方的程度,這就看出劍術的功底了。
一邊旁觀的迪妮莎,雙眼驟然一亮,微妙的看了眼淚子後,頭一次吐槽道:「淚子,你要加油啊,本來天賦就不怎麼樣,說不定連新人也會打不過的...」
「哈?」淚子發出驚叫後,張了張嘴,說道:「迪妮莎你什麼意思啊?」
「我在想是不是要換個徒弟,那位小姑娘是為劍而生的,你還是練超能力吧。」迪妮莎說道。
「哈?」淚子看着迪妮莎,瞪大了雙眼,一臉的荒唐。
雖然戴着面具彼此看不到表情就是了。
不過,說話的功夫,毒島已經推門而入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