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東七公里外,一群刑徒之門的人正在這裏隱秘的小村莊集結,機械.繆斯看着越聚越多的人,問身邊屬下:「王都城那邊什麼情況?」
那人道:「我已經派人去打探了,很快就會有回報。i」
過了沒一會兒,去打探的人就回來了。繆斯等他從空中跳下,才前問道「王都城那邊怎麼樣了,突然來的軍隊攻城了嗎?」
探子回報道:「沒,他們沒有攻城,反倒是王都城裏的銀煌軍配合南方軍殺出來了。」
「銀煌軍也出戰了?」
「是的,現在他們正在城外激戰。」探子說。
繆斯對身邊人道:「馬召集現在所有人跟我走。」
身邊人道:「可是頭領,預定的人員還沒到齊呢。」
「不等了。」繆斯道:「我們現在要的是參戰,所以人多人少都沒關係。」
刑徒們趕緊調動人員行動。
王都城外的平原草地,剛剛到來沒多久的中央騎兵第五軍突然對了從城裏衝出來的銀煌軍。銀煌軍人雖然不多,只有一萬五千人,但配合梅洛總督的一萬多主力軍隊,與中央騎兵第五軍的人數相差並不多。四萬人對戰近三萬人,在這片草原展開了激鬥。
激戰外,機械.繆斯所帶的幾千刑徒也已經到了,他們潛伏在外圍圈,觀看着戰場發生的事情。
「頭領,現在該怎麼做,殺出去嗎?」一名刑徒問。
繆斯抬起戴着手套的機械手臂道:「等等,先看看他們的情況。」他眯着眼睛凝視着戰場,忽然說道:「嗯?那面軍旗好像是紅鷹的旗子。」
旁邊有法師動用光之折射魔法,說道:「沒錯,旗一隻紅鷹。」
繆斯道:「是紅鷹軍,帝國中央騎兵第五軍,伯恩斯坦那個老頭也來了,他手下有好幾個實力強悍的軍官呢,這是一支戰鬥能力很強的部隊。不過銀煌軍被號稱帝國最強的王牌軍,看看他們戰鬥力到底怎麼樣。」
戰場,士兵們奮鬥搏殺,伯恩斯坦身邊軍官喊道:「連銀煌軍都出戰了,將軍我們還是快撤,在這裏作戰對我們不利。」
伯恩斯坦所率領的第五軍雖然是騎兵軍團,適合草原衝殺,但這裏必竟是王都城下,環境對他們不利。伯恩斯坦見銀煌軍殺得異常兇猛,知道久戰不利,馬傳令道:「往東北方向撤退。」
撤退不是潰散,第五軍士兵聽到撤退的軍號,開始有序的向東北方向撤離。
這時埋伏在外圍的刑徒者道:「頭領,他們向我們這邊來了,這是個好機會。」
「嗯,出去截殺他們。!」繆斯揮起手指向前方,數千刑徒之門的人全部沖了出來,很快便與王都軍形成了堵截。
伏兵的突然出現,讓邊戰邊退的紅鷹軍也出現了一絲慌亂,而在遠處的王都城高牆,影看到了出戰的刑徒之門後,轉身跳下了城牆。
綴星區,刑徒之門的暗殿內,冰稚邪從空間裏拿出了萬眼石交到了伊娜妮迦手中,而這時得到通憶傳信的薩菲姆也將機械.繆斯參戰的事向帝魁作了匯報。
波多卡西傑看着冰稚邪皮笑肉不笑的道:「真是神奇啊,你在我這裏一步也沒離開,居然能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看來你一定會隨時獲取外界消息的魔法。」
冰稚邪也微微笑着道:「現在萬眼石已經到了帝魁手裏,你是不是該完成我們最後一步的交易。」
「你想帶走切曼.阿爾娃就帶走,我是一個講信譽的人。i」波多卡西傑對身邊道:「伊娜妮迦,帶他去拿人。」
娜妮迦把萬眼石交到了帝魁手中,帶着冰稚邪進入了暗殿內的另一條通道。
帝魁.波多卡西傑左右看着手中的大石頭:「費了這麼多時間,這麼多的力氣,萬眼石總算到手了。帝魁呀帝魁,你總算可以恢復成原來的你了!哈哈哈哈哈……」
薩菲姆前道:「帝魁呀,別太激動了,小心身體啊。」
波多卡西傑的笑聲,身軀的動彈,讓他衣服下發出一連串『啪啪啪』的聲音,就像大水被壓爆了一樣,隨即液體從擠壓最嚴重的大腿浸透出來,這讓他原本高興的表情又變得痛苦。
「別笑了,別笑了。」薩菲姆道:「帝魁,我去叫人給你擦藥。」
「把阿爾伯特也叫來。」波多卡西傑把玩着手中的石頭:「今天這將是我最後一次擦藥。」
另一邊,冰稚邪跟隨着伊娜妮迦進入了幽暗的通道,沒一會兒就到了一扇封閉的大鐵門前。她拍了拍鐵門,很快厚厚的鐵門被打開,走進去便是一個空曠的大廳。
冰稚邪一走過這扇門,滿鼻的血腥和臭味撲鼻而來,雖然空氣中薰香壓制,但仍然很濃。他看着大廳里擺設着的各種刑烙工具,想着在這裏被用刑的人都不寒而粟。
伊娜妮迦回頭看着冰稚邪道:「怎麼,你害怕了?」
冰稚邪往前又走了幾步,問道:「人呢?」
「她不在這間廳里,跟我來。」伊娜妮迦繼續帶路。
冰稚邪邊走邊看着廳周圍的牢籠里那些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東西』,他實在無法用『人』這個字來形容這些還活着的生命。
大廳里正在用形的人嬉笑的看着冰稚邪,眸子裏透露出一種另人十分厭惡的神情,仿佛正看着一個新來的玩具人偶一般。
冰稚邪乾咳了一聲,跟着伊娜妮迦又進了另外一個通道,通道當然不長,只有兩米,出來便是另外一個廳室。
一進入這個廳就聽到滿廳的女人呻吟聲,冰稚邪抬頭一看,只見頭頂吊掛着很多的女人,看去有幾十人之多。這些女人有年輕的,有年老的,有活的,也有死的,她們像被掛屍一樣掛在半空,滿是虐待的痕跡讓她們只能發出最微弱的呻吟。
沒走幾步,冰稚邪就看到了慘絕人寰的一幕,他看到一個大着肚子的孕婦,孕婦已經死了,但是她撕爛的私處下面,一根腸子掉了出來,腸子的末端掛着一個被捏碎了的胎兒,原來是一根臍帶,而這個胎兒仿佛是被人用從母親的肚子裏拖出來的一樣。
看到這一幕,連冰稚邪這樣冷漠的人也不禁露出了厭惡與憤怒,但他臉仍然保持着一定的冷靜。
伊娜妮迦看着屍體竟然笑了,她抬起手拍了拍孕婦的肚子:「裏面還有一個,要不要我把他挖出來,讓你看看完整的胎兒在他媽媽的肚子裏是什麼樣的?」
冰稚邪看着她臉的笑容,他實在很難想像她身為一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怎麼能笑得出來,他努力不去看頭的孕婦,轉而去看這大廳里的牢籠道:「你還是快點把人給我找出來。」想着社會那些專門圈養活人賣腎的人渣,真td該全部槍斃。
伊娜妮迦道:「這裏是專門的女刑室,她就在這裏。」她繼續往前走,不一會兒到了一個單獨的牢籠前:「諾,就在這兒。」
牢籠里的阿爾娃看去還算精神,有一些被虐待的痕跡,但不太嚴重。她看到伊娜妮迦到來,忙往牆角里靠,顯然她在這裏看到了太多,多得讓她感到恐懼。
「切曼.阿爾娃。」冰稚邪是見過阿爾娃的,所以一眼就認出了她。不過阿爾娃似乎不記得眼前的人了,雖然覺得眼熟,卻露出了疑惑的目光。
「你可以帶她走了。」伊娜妮迦打開了牢籠:「出來,切曼夫人。」
阿爾娃頗為警惕的看着伊娜妮迦,又看向冰稚邪。
冰稚邪道:「夫人不用緊張,你忘了我嗎?一天晚在你家裏跟你和暗武侯炎龍見過,暗武侯把我從樹打下來了。這回我是受你丈夫霍因海姆所託,來帶你離開的。」
阿爾娃急忙問:「霍因海姆他人呢?」
冰稚邪道:「他應該在治安所或者別的什麼地方等你,出去我們就能見到他,走夫人。」
阿爾娃已經記起冰稚邪來了,心裏雖有些疑問,但好過再待在這裏,便出了鐵牢籠,跟着冰稚邪一起離開了。
就在冰稚邪說話時,這間女刑室的另一角,被關在一起的蘇菲娜、朱蒂兩人正忍受身被折磨的痛。蘇菲娜聽見了剛才說話的聲音,忙爬起來看進來的人是誰,但是地牢裏昏暗的光線和層層牢籠鐵欄的阻隔,讓失去魔法的她根本看不清十幾米外的人是誰。
朱蒂忍痛爬起來問:「你在看什麼呢?」
「噓!」蘇菲娜做了個小聲的手勢,說道:「我剛剛好像聽到冰稚邪的聲音了。」
「西萊斯特.冰稚邪?你聽錯了,怎麼可能。」朱蒂緊貼在牢籠邊往外看:「他們要離開了。」
蘇菲娜忽然道:「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冰稚邪?」
朱蒂睜大眼睛看了一會兒道:「太遠了,看不清楚。啊,不好,他們要出去了。冰……冰稚邪!」
「西萊斯特.冰稚邪!」蘇菲娜和朱蒂兩人大喊,但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卻將他們的聲音隔絕在了牢室內。
……
親愛的讀者們,歡迎到『龍零』貼交流。
!
i啟蒙小說網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