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家十位封皇極限強者強勢而來,如今隕落一半,只剩下五名強者還在苦苦支撐。
但面臨着凌寒天恐怖的魂之領域,再加上青衣的強勢,蒼家強者最終全部覆滅的命運已經不可更改。
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的激戰,蒼家十尊封皇極限強者,全部隕落在了蒼月島,而神凰天閣的三位太上長老,還有青衣都沒有受傷,取得完勝的戰績。
而扭轉原本神凰天閣覆滅命運的關鍵,就是凌寒天!
這一刻,神凰天閣的三位太上長老,對凌寒天是徹底的服了,發自心底的有了敬畏之心。
凌寒天比他們年輕太多,天賦與潛力,更是他們望塵莫及,至於實力,如今也是遠超他們中任何一人。
這樣的人物,甚至是直逼神凰天閣的閣主蘇煜鳳,甚至是從某些方面來,凌寒天的強大要比蘇煜鳳還要可怕。
畢竟,凌寒天那恐怖的能消弱敵人的能力,遠比個體戰鬥力強可怕太多太多了。
此刻,青衣收起了水晶劍,臉上仍然掛着淡淡的淺笑,讓得凌寒天心中泛起親和之意。
「桀桀,小子,不錯,不錯,感謝你給我送上這十頭美味的大餐啊,如果沒有你,我想要吞噬這麼多封皇極限強者也是不可能啊。」
當凌寒天一方徹底消滅了蒼家強者後,佔了最大便宜的荊無命從溶洞中鑽了出來,猙獰的外表,那不停蠕動的鮮血之體,讓得荊無命充滿了說不出的詭異與可怕。
這一點,從荊無命出現後,神凰天閣三大太上長老臉上忌憚之色便可以看出,荊無命的可怕,神凰天閣的這三位太上長老是深有體會。
「荊無命,現在神凰天閣與蒼家的恩怨已經解決了,那麼現在就來了結我們之間的恩怨吧。
」
面對着荊無命,凌寒天沒有絲毫退卻,他提着炎武刀站了出來,滿頭白髮狂舞,喝聲如雷,滾滾而出。
「桀桀,小子,我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荊無命那不斷蠕動着的鮮血之體之上,凝聚出一張猙獰的臉,臉上泛起了戲謔之色,道,「小子,當我覆滅神凰宗前,就知道你早已經脫離了神凰宗。」
「不錯,我是已經脫離了神凰守,你要滅神凰宗,對我來說也並沒有什麼。」
凌寒天昂着頭,迎着荊無命的目光,話鋒一轉,冷喝道,「但在神凰宗有一個人,你卻不應該動!」
「是嗎?」荊無命的臉上浮現出肆意的狂笑,「神凰宗所有人都該死,也幸好你小子已經脫離神凰宗,否則我絕不介意也給你一點教訓。」
聽到荊無命此話,凌寒天臉上寒意漸冷,他沉着聲音喝問道,「如此說來,神凰宗所有人都被你殺死了?」
「這個是自然!」
荊無命的臉上浮現出傲然之色,戲謔的看着凌寒天,再次補充了一句,「你剛剛也看到了,連封皇極限的強者都無法突破我的封鎖,你覺得神凰宗內還有人能夠逃得了嗎?」
聞言,凌寒天的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那道絕美的身影,蘇汐月在凌寒天的心目中是一個很重要的朋友,如今隕於荊無命之手,那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必須要用荊無命的血來償還。
「既然如此,那你便為她陪葬吧!」
話音落下,似一抹利箭般沖向了那懸浮在半空的滴血怪物。
凌寒天突然出手,讓得神凰天閣的三位太上長老臉色劇變,青衣柳眉微蹙,並沒出手。
那懸浮在半空的荊無命,望着凌寒天殺意沖天的撲殺而來,臉上浮現出戲謔的笑容,「小子,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是不死不滅的,我就站在這裏,讓你殺,你也根本殺不了我。」
話音落下,這荊無命當真是完全沒有抵擋,任由凌寒天將這滴血怪物轟殺至渣,爾後在蒼月島上再次凝聚出了這樣一個滴血怪物,一臉嘲諷的看着凌寒天。
「小子,在這蒼月島上,整個東蒼妖域能夠殺死我的人,還沒有出現呢。」
凌寒天臉色猙獰,望着那再次凝聚出來的滴血怪物,臉色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
下一刻,凌寒天腳下風雷聲炸響,循着記憶中的路線,沖向了蒼月島邊緣的那個溶洞。
見狀,青衣終於是動了,似一抹青影,跟上了凌寒天腳步,神凰天閣的三位太上長老苦笑一聲,連忙跟了上去。
「小子,就算你來到血池,也根本奈何不了我。」
看到凌寒天沖向溶洞,那懸浮在半空的滴血怪物,臉色沒有變化,仍然是掌控一切,任由凌寒天等人沖向蒼月島邊緣的溶洞。
溶洞的通道之中有着無數的岔道,不過有了上一次的經歷,凌寒天直接選擇了那條能夠直達血池的岔道,全力衝擊着。
一入上次進入時一樣,這通往血池的岔道中,縈繞着濃郁到極致的血絲,隔絕着感知。
但這一次,凌寒天心中殺氣滔天,至純的火之法則涌動,掌間凝聚出了火之蓮花,瘋狂的焚燒這些血絲。
「憤怒根本沒用,我就在血池等着你!」
荊無命仿佛是無處不在,凌寒天衝殺到了岔道的盡頭,血池中,再次凝聚出了一個滴血怪物,一臉戲謔的望着凌寒天。
此刻,青衣望着那不斷蠕動着的血池,柳眉皺到了一起,神凰天閣的三位太上長老,卻是臉色劇變,他們想到了一個東蒼妖域很多年前的一個駝背老怪物,難道此人是繼承了那個老怪物的衣缽?
荊無命懸浮在血池上空,直接無視了青衣等,直接挑釁凌寒天,道,「小子,來吧,拿出你的最強力量,轟殺我吧!」
聞言,凌寒天眼中閃過一抹厲色,體內三**則被瘋狂的催動起來,天意四象絕也瘋狂的運轉起來,皇兵骨玉權杖浮現在手,風暴漩渦與火之蓮花直接融入到了骨玉權杖之中。
與此同時,凌寒天脊柱上兩大穴位也被點亮了,空間扭曲之力籠罩了血池,緊接着魂之領域也降臨到了血池之上。
下一刻,耀得讓所有人睜不開眼睛的激光,激射向了血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