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擊擊飛司馬南,這看似簡單,其實裏面經歷了許多驚心動魄的算計、
一是凌寒天知道司馬南肯定不願意也不敢跟自己同歸於盡,肯定會回防,這樣一來在氣勢上就低了自己三分。
二來,在司馬南回防之時,自己的透視技能能夠瞬間判斷出司馬南長劍中真元流動的弱點,這也就是為什麼大關刀會偏移一小段距離的原因。
打蛇打七寸,近萬斤的巨力直接轟擊在長劍的弱點之上,同為玄級中品寶器,大關刀在品質上自然更勝一籌,一刀斬斷了長劍,餘力直接轟擊在司馬南的身上。
凌寒天不會給司馬南任何翻盤的機會,大關刀無情的斬下。
只是輕傷的司馬南怎麼可能會坐以待斃,手中半截斷劍全力刺出,抵擋這必殺的一刀。
本來就氣勢弱了,再加上受了輕傷,又是被動防禦,司馬南怎麼可能抵擋得了凌寒天這一擊。
大關刀重重的劈在了斷劍之上,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司馬南的身子壓迫得顫抖連連,手中的斷劍明顯已經有些不堪重負,有了再次斷裂的徵兆。
「你,你到底是誰?」司馬南感覺體內的氣血運轉都有些不暢了,他怒吼道:「天玄國的殺手組織不可能培養出你這樣的殺手,你到底是誰?」
「司馬老狗,到了現在,你竟然還不知道我是誰?我也真的應該為你感到悲哀了。」
凌寒天的嘴角划過一抹嘲諷,這一刻,司馬南被他壓迫得只有求饒的份。
當初在天岩城凌家,凌寒天被司馬南一句話剝奪了三十六城聯賽的資格,更是被逼迫得逃離天岩地城,甚至在天玄武院考核之時,中了司馬南的計謀,差點斷送了武道之路。
但現在,司馬南在大關刀下顫抖,這就是力量帶來的快感,如果沒有力量,不但無法洗涮對方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恥辱,更不可能體會到掌控一切的快感。
從來沒有這麼一刻,凌寒天對力量的渴望達到了這般程度。
力量,這一切都是力量!
只有不斷的變強,才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才不會讓司馬南式的人物,再次加諸恥辱在自己的身上。
「司馬老狗,可記得天岩城凌家凌寒天!」凌寒天一聲暴喝,手中大關刀再次用力,司馬南被強大的力量壓迫得雙膝跪倒在地,全身劇烈的顫抖起來。
聽到凌寒天的喝聲,猛的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瞪得如死魚眼一般,充滿了不可思義,低喝道:「你,你,你是凌寒天?」
「哈哈,司馬老狗,看來你還記得凌某人!」
凌寒天猛的用力,一腳重重的踹在司馬南的胸口之上,直接將司馬南踹飛了出去,直接撞爛了整個包房的隔板牆,如同死狗一般砸在樓板之上。
「怎,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變得這麼強,這、、、」
司馬南死死的盯着一步步壓迫而來的凌寒天,到現在仍然無法將眼前這個狂暴的青年男子與凌寒天聯繫起來。
「司馬老狗,你沒有想到,不過才一個月不到,我就會找上你吧?」
凌寒天一腳重重的踏在司馬南的胸口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司馬南,冷冷的道:「司馬老狗,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殺你,如屠雞狗。」
「哈哈,殺我?!」
司馬南吐出一口鮮血,瞪着凌寒天,歇斯底里的吼道:「凌寒天,如果我死了,將會徹底點燃燕王與太子之間的戰火,你認為太子能夠打敗燕王嗎?」
「東宮同樣有高手,能夠殺死我的人一大把,我為何都活到了現在,就是太子不敢打破與燕王之間的平衡,如果我被殺死,這個平衡瞬間便會打破,整個天玄國都將陷入戰火之中。」
司馬南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繼續施壓道,「凌寒天,我記得你父親凌戰好像被太子接到了東宮吧,你以為太子就一定是好心要保護你的父親,他們不過是在利用你,想用你父親來控制你,好達到他們的目的。」
「哦?!是嗎?」凌寒天眉頭一挑,淡淡的道:「司馬老狗,到了現在你還想挑撥離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話?」
說着,凌寒天加重了腳下的力道,直接將司馬南的肋骨都踩斷了幾根,冷喝道:「司馬老狗,你可知道凌天陽的消息?」
「咳咳!」
司馬南吐出了一大口鮮血,聽到凌寒天提起凌天陽的名字,原本有些死灰色的眼神之中再次升騰起了一抹亮光,狂笑道:「凌寒天,凌少是你永遠無法逾越的天塹,你就算殺了我也蹦噠不了多久了,凌少即將回歸,你的死期到了,哈哈。」
「哦?凌天陽要回歸了嗎?」凌寒天倒是有些意外,看來凌天陽回歸的時間要提前了呀。
按照凌寒天的保守估計,回歸後的凌天陽至少都是後天境中無敵的存在,甚至有可能媲美先天境。
這絕對是凌寒天人生中的大敵,如果跨不過凌天陽這座大山,那凌寒天從此萬劫不覆,包括那些與自己親近的人也不例外。
先天境,那可是完全改變天玄武院格局的存在。
看到凌寒天陷入沉思,司馬南以為凌寒天動心了,再次加了一把火,道:「凌寒天,你放了我,你可以安全的離開,在凌少沒有歸來之前,帶着你父親凌戰逃的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出現,這樣你還可以活在這個世界上,否則你絕對逃不過今晚,燕王絕對會對你展開全城捕殺!」
「哦?!要我凌寒天苟且偷生?!」
凌寒天仰天長笑,低喝道:「我凌寒天立志追求武道巔峰,怎麼可能未戰先逃,莫說凌天陽只是後天境,就算他是先天境,甚至更高的境界,我凌寒天也不懼!」
說完,凌寒天驟然暴喝,「司馬老狗,你是我凌寒天此生唯一的恥辱,今夜,就是你的死期!」
話音還未落下,司馬南剛要張口急呼,大關刀重重的劈斬而下,讓司馬南的表情永遠定格在了張嘴的一瞬間。
一刀斬殺了司馬南,凌寒天感覺全身都是一松,今生今世唯一的恥辱,隨着這一刀落下而洗涮掉了。
包房外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凌寒天看了看窗外,提起大關刀縱身高高躍下,落入了滾滾江水之中!
落入江水之後,凌寒天並沒有沿路返回,而是隱藏身形修煉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