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着無盡寒氣的凌寒天,如同寒冰之神,抬手間,晶瑩的寒冰之刃刺破了一切,輕易的撕裂了銀髮老者的攻擊,爾後刺進了銀髮老者的體內。
恐怖的寒冰之刃刺進了銀髮老者之後,全部融入到了銀髮老者的體內。
這一刻,銀髮老者全身頓時攀上了一層寒冰,讓得他瞬間如同一尊雕塑一般,被定在了半空之中。
「什,什麼?我,我沒有看錯吧,那尊恐怖的問天境強者,似乎是被那白髮青年給冰封了?」
「不僅僅是冰封了,剛剛那寒冰之刃分明是刺穿了那問天境強者的防禦,這攻擊力太恐怖了。」
「難以想像,實在是難以想像,這到底是從那裏出現的妖孽。」
遠處觀望的人群,有強者還是看清了剛剛發生的一幕,只感覺實在是太夢幻,什麼時候天元境強者也能叫板問天境的無上存在了。
咔嚓!
那被冰封在半空中的銀髮老者,覆蓋着寒冰的身體表現,出現了裂痕。
噗!
銀髮老者畢竟是問天境的存在,縱然受了傷,但仍然是從冰封之中掙脫出來,狂噴一口鮮血,氣息降到了最低,已經是無法懸浮在半空,從天穹之上掉了下去。
「銀鶴翁!」
那兩尊正在療傷的問天境強者,看到銀髮老者氣息萎靡的掉落下去,臉色猛的一變,銀鶴翁是他們三人實力最強的存在,竟然被這雪發青年一招重創。
其中一尊問天鏡強者身形一動,將氣息被重創的銀鶴翁接住,這個時候,他們可不能讓別人撿了漏。
「小子,看不出來,我們倒是小瞧了你,不過今日就算是你再逆天,那也得死。」
兩尊問天境強者對視一眼,爾後同時選擇對凌寒天出手。
兩尊問天境強者同時出來,那威勢比剛剛銀髮老者出手的威勢還要恐怖。
但,面對着這兩人的攻擊,凌寒天臉色古井無波,雙手輪動間,他身後的冰霜之海開始發出咆哮之聲,無盡的寒氣開始朝着凌寒天涌動而動。
「什,什麼?冰霜之海中的寒氣怎麼朝着那雪發青年而去,這是什麼情況?」
「天,我,我沒有看錯吧,他這是要操縱冰霜之海嗎?」
「不,不可能,冰霜之海尊者都難以橫渡,他一個天元境的螻蟻,怎麼能夠操縱冰霜之海。」
無數的圍觀的強者,都被眼前的景象徹底震撼了,當然更多的武者是捶足頓胸,難以接受這個現實。
巫幽羅則是徹底相信了,凌寒天為何能夠在冰霜之海中活下來,甚至是直接用身體在冰霜之海中自由行動。
操縱冰霜之海,縱然是巔峰的他也從不敢想像的事件,可是少主在天元境就做到了。
這一刻,那兩個衝擊而來的問天境強者,心中同樣是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們已經意識到不妙。
可惜,他們攻勢已成,根本不可能逃掉了。
「都死吧!」
冰冷的聲音從凌寒天的嘴裏傳出,雙手急速輪動間,無盡的寒氣匯聚成了無數的寒冰之刃,直接將兩尊問天境強者洞穿了。
這一次,是徹底的洞穿,無數的寒冰之刃穿透而過,包括之前的那銀髮老者也沒有躲過。
望着漫天的寒冰之刃,無數圍觀的強者都是感覺脊柱之上寒氣直冒,這是什麼手段,簡直是太恐怖了,就算是尊者在這樣的攻擊之下,恐怕也是難以存活下來吧。
這難道就是操縱冰霜之海後的力量?
人群只感覺嘴角發乾,仰望着那懸浮在天穹之上的白髮青年,眼神之中仍然閃爍着夢幻之色,這一切簡直就像是做夢一般,太不真實了。
「少主。」
巫幽羅從療傷中站了起來,他的傷勢已經恢復了個七七八八,原本打算着快速恢復了傷勢幫忙的,可現在看來,巫幽羅突然覺得,這個以前需要他庇護的少主,現在是真正的成長了起來。
甚至就算是他,似乎都要受到他的庇護了。
可他現在才天元境初期的修為啊。
凌寒天大手一動,那三名問天境強者的須彌戒都被抓在了手中,爾後取出冰霜梭跳了進去,巫幽羅苦笑着也掠了進來,站在冰霜梭前頭,開始催動起冰霜梭朝着帝都而去。
閃爍着光芒的冰霜梭,終於是將人群從夢幻之中驚醒過來。
這一刻,人群終於是明白,剛剛這一切不是夢幻,而是真實的,三尊問天境強者,被一個天元境的武者所屠滅了。
更恐怖的是,這個白髮青年竟然能夠操縱冰霜之海,這簡直就是顛覆整個北疆冰域所有人認知的事情。
這一刻,這條無比勁爆的消息,似雪花般傳遞向了北疆冰域的每一個角落。
一時間,所有人都在討論着這個白髮青年的來歷,甚至是有無數的強者再次湧向了凌寒天之前戰鬥的地方,想要看出什麼來。
不過此刻,凌寒天與巫幽羅已經來到了帝都。
他們的目標,就是之前巫幽羅被困住的地方,這也是凌寒天主動要前往查探的。
「少主,我就是被困在了此處。」
兩人從冰霜梭上降落下來,巫幽羅有些無奈的指着眼前這普通無奇的宅院。
一身黑袍的青骨幽從宅院房間之中迎了出來,他深深的望了凌寒天一眼,緩步上前,右手握拳,對着凌寒天行了一禮。
「辛苦你了。」
凌寒天拍了拍青骨幽的肩膀,目光投向了青骨幽身後的蠻吉與月小舞。
「蠻吉,小舞。」
蠻吉有些激動,月小舞則是眸含淚水,直接撲進了凌寒天的懷中,從他們被困住起,月小舞曾經就有些絕望了,她以為這一生就再也見不到凌寒天了。
畢竟,強如巫幽羅這樣的存在,都沒有絲毫的辦法,他們又怎麼可能再出去呢?
「小舞,你受苦了。」
凌寒天輕撫着月小舞的背,他曾說過,要永遠帶着月小舞,不再讓她受苦,可是自冰霜之海後,他們差不多快一年未見了。
不過,既然是選擇了武道這一途,很多事情是不可能完全都在掌控之中,他也只能儘量給自己守護之人創造更好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