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天命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是讓得月神教所有的天才臉色微緊,雪傾城緊握着雙手,雙眼噴火的望着凌寒天,眼神之中透露着不甘。
但,月天命的話,沒有任何人敢違背,那怕是她與凌寒天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也不行!
月小舞鬆了一口氣,身形一動,掠到了雪傾城的身前,將雪傾城拉着飛到後面,避免雪傾城衝動。
月天命站在月神教眾天才前面,背負着小手,望着凌寒天,粉雕玉琢的臉上帶着甜甜的笑容,「凌寒天,現在我邀請你與我們同行,你覺得如何?」
月天命竟然出言邀請凌寒天與她們同行,這絕對是出乎凌寒天的預料。
不過,凌寒天之前與雪傾城戰鬥的時候,之所以一直不動用最強的魂之領域,就是看準了,月天命在最後關頭可能會出手。
對於這個遠古大能轉世的小女孩,凌寒天極為忌憚,根本不知道對方的深淺,所以他不想冒然的擊殺雪傾城,這絕不明智之舉。
爾剛剛發生的事情,也印證了凌寒天的猜測,如果凌寒天施展出雷霆之力,恐怕月天命也會出手,救下雪傾城,與其這樣,還不如另尋機會。
此刻,這月天命邀請凌寒天與他們同行,凌寒天自然是不會答應,況且他與月天命等人的目標也不相同。
一念及此,凌寒天搖了搖頭,對着月天命道,「恐怕在你們的隊伍之中,有着太多的人想要我死了,跟你們走在一起,我恐怕得隨時警惕有人在我背後捅刀。」
凌寒天雖然說得比較委婉,但也相當於變相的拒絕了月天命。
「凌寒天,有我在,不會有人對你動手,至少在我們合作的整個過程之中,絕沒有人敢對你動手。」
月天命自然是明白凌寒天的顧忌,不過她似乎很希望凌寒天與她們同行,竟然說出如此灼灼之語,讓得凌寒天都極為意外。<>
「小子,答應她,反正她們肯定也是在這荒原之中尋找機緣,況且只要你小心一些,這支隊伍之中,除了這個小女孩,其它人不足為懼。」
巫幽羅的聲音從監獄之城傳來,讓得凌寒天陷入了沉吟,對於他來說,救惡魔分身,比其它的事情更重要。
「凌寒天,我也實話告訴你,我們即將去的地方,是一個蘊含着大機緣的地方,當初月神帝國的兩位皇子,就是在那裏獲得了機緣。」
月天命這話一出,凌寒天的眼中頓時爆發出燦燦的金光,十八皇子是在魂尊之路獲得了機緣,但就算是這樣,楚霸天與楚戰天仍然是力壓十八皇子一頭。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了月天命所說的地方,絕對是比魂尊之路還要強大啊。
「小子,機會啊,這絕對是一次大機會!」
巫幽羅似乎也來了興趣,比魂尊之路還要強大的地方,他倒是很興趣去看看,不過如果凌寒天不願意去,他也沒有辦法。
「凌寒天,這萬骨墳冢如今充滿了機緣,但有的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見到凌寒天陷入沉吟,月天命再次加上了一把火,最終凌寒天一咬,點頭答應了月天命的邀請,惡魔分身雖然是要救,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惡魔分身並沒有什麼危險,只是被困在裏面了出不來。
「好,歡迎你的加入。」
月天命的臉上浮現出歡快之色,爾後回過頭,對着月神教的眾天才道,「現在,凌寒天就是我們的隊友了,所有的恩怨,都必須在我們合作完成之後才能解決,任何人不得中途動手,明白嗎?」
看着月天命的背影,凌寒天感覺有一抹不真實,遠古大能轉世的存在,根本就是違背這個世界規則的,他們如此年輕,便擁有着無數天才窮其一生都達到不到的成就,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世界那裏有絕對的公平,就比如凌寒天,擁有了兩門最頂級的功法,更是獲得無數機緣,誰又能說他就沒有享受了絕大多數都無法享受到的機緣呢?
或許武道一途,沒有什麼公平,只有最後的結果,你能夠站在最巔峰,你就是最強,就能夠主宰一切。
甚至,那些曾經不光輝的歷史,也可以在那無上的意志之下被抹去,沒有人記得,只會記住那巔峰的榮耀。
就在凌寒天沉吟間,一行人已經開始出發,凌寒天搖了搖頭,抬腳跟了上去。
「公子!」
見到凌寒天跟在隊伍後面,月小舞駐足停留,與凌寒天並肩而行,「天命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所以對於她,也並沒有什麼好忌諱的。」
月小舞的傳音,讓得凌寒天的眉頭微挑,掃了一眼被眾星拱月般的那清純的女孩,道,「她到底是什麼來歷?」
「公子,天命的真實來歷只有掌教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天命的身上蘊含着大秘密,她本身的實力,也不能用常理度之。」
聞言,凌寒天知道,從月小舞這裏恐怕也是難以真正了解這個小女孩,他不由得轉移了話題,「小舞,這次萬骨墳冢異變,你們難道就是衝着月天命所說的這個大機緣而來?」
「是的,皇室最強的兩位皇子,都曾在此獲得機緣,這次天命帶着我們進來,也是前往此處。」
月小舞目光複雜的望了月天命一眼,爾後有些自責的道,「公子,鎮天盟的事,我開始的事情並不知情,而且,當我猜測出什麼後,以我個人的力量,也難以改變什麼。<>」
「小舞,這件事不怪你,你無需自責,相反,天玄發生的事,倒是我疏忽大意了,也幸好你們三人成功逃出來了。」
凌寒天搖了搖頭,臉上浮現出悲戚之色,天玄發生的事,是凌寒天心中永遠的痛。
「公子,我們選擇追隨於你,並不後悔。」
月小舞眼中有莫名的情愫蕩漾着,她輕嘆了一聲,道,「蠻吉被我留在了神凰天閣,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