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以山峰為中心,恐怖的大陣開始瘋狂的抽離這片天地的能量,讓得月神教難以淡定了。
月神教很多強者都升騰起來,目光投向了月小舞所在的山峰之上。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我們已經難以感受到天地元氣了,難道是又回到了黑暗動亂前了嗎?」
「不對,這是一種恐怖的大陣,抽離了天地元氣,你們看,這種變化還在持續,整個帝都也已經被影響了。」
「現在小舞少司命所在的山峰,那濃郁到極致的天地元氣,簡直是太恐怖了,甚至在那裏面,似乎還冒出了無數的靈材,這簡直就是真正的修煉聖地啊。」
月神教眾人望着着山峰上已經形成乳白色粘稠狀的天地元氣,議論紛紛,甚至很多人感受着山峰上傳來氣息,不由得有些羨慕,如果能進入到裏面修煉,那修為的提升絕對是恐怖的。
但就在此時,掌教威嚴的聲音傳遞到了每個人的耳中,「所有人,退回閉關,不得議論!」
而在帝都,甚至在更遙遠的地方,所有人都是驚恐的望着月神教方向,為什麼所有的天地元氣都朝着神教方向聚攏,這是怎麼了,難道神教終於是要開始懲罰月神帝國了嗎?
月神帝國的皇宮之中,楚人皇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起來,下方一眾玄命境強者同樣是變得緊張起來。
「皇,神教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引起天下大亂嗎?」
「皇,神教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我們這邊現在已經誕生出兩尊域主級強者,而皇您,更是已經達到域主三重天的層次,難道還懼這神教不成。」
「皇,神教這樣倒行逆施,那正好,我相信要不了多久,皇室將會真正的擺脫神教的影響。」
聽着下方眾人的議論,雖然有些道理,可楚人皇總有一種心神不寧的感覺,他揮了揮手,「大家抓緊時間修煉,提升修為是第一要務。」
此刻,在山峰的議事大廳中,魅影王懷仁葉天南等鎮天盟骨幹,都眼神灼熱的望着凌寒天,他們現在的修為雖然也達到了神海境。
但之前林玄與蠻吉一戰,徹底的刺激了他們。
「你們都是我鎮天盟的骨幹,這一個月,我要求你們全部突破到玄命境,同時會給你們裝備超越了皇兵的玄兵。」
一個月突破到玄命境,而且還要裝備玄兵,這讓得眾人呼吸一滯。
「修為的突破很難,這我也知道,但我會讓巫幽羅激發你們的潛力,讓你們在一種恐怖的法陣之中進行生死鍛煉,刺激你們的潛力,在這個過程,你們將會遭受到極其恐怖的折磨。」
「老大,有沒有我的份兒,我必須要突破到域主境,連林玄都打不過,我憋屈啊。」
蠻吉站了出來,,剛剛敗在林玄手中,他很不爽。
「當然是有,甚至不但你們會有,林玄,司徒夢瑾,你們也不例外,都將會接受一輪恐怖的訓練。」
凌寒天站起身來,望着眾人,開口道,「這一次,我鎮天盟,將會迎來徹底的蛻變,會讓這一片大地在我凌門的腳下顫抖!」
「凌門,凌門,凌門!」
人群都記得,凌寒天說過,月神帝國覆滅之時,就是鎮天盟更名為凌門之時。
「好,大家現在開始閉關吧。」
凌寒天大手一揮,眾人全部退出,巫幽羅在聚靈陣中央,已經佈下了特殊的法陣,這法陣一共有很多級,適合不同修為的武者。
這就是巫幽羅的厲害,這老傢伙以前可是尊者級存在,最擅長又是法陣。
「巫幽羅,幹得不錯!」
凌寒天表揚了巫幽羅一句,也掠進了法陣之中,凌寒天自然是沒有急着突破修為,他不但需要梳理最近修為躍升帶來的弊端,同時要嘗試着在突破到域主之前,再將另外一種道之力提升到二重。
如果這個想法讓巫幽羅知道,這老傢伙肯定會被驚得石化過去。
畢竟,在巫幽羅看來,凌寒天能夠將魂之道力領悟到二重,那就已經極其逆天了,甚至裏面還有運氣的成分。
現在,凌寒天竟然要主動將另外一種道之力提升到二重,這明顯就有些不可能。
一時間,鎮天盟所有人都完全沉浸在了瘋狂的修煉之中。
此刻,在月神教最高的山峰之上,有四道白色的身影沐浴在月光之中。
「白羽,到底是何方高人佈下的大陣,實在是太恐怖了,方圓十萬里的天地元氣都被抽離,如此大的事,怕是不妥,而且我神教背上了這黑鍋。」
月神教的一位太上長老收回了駭然的目光,望着掌教問道。
「三位長老,天命在離開之時曾言,凌寒天氣勢已成,神教可蟄伏。」
掌教望着天穹,聲音之中透着幾分無奈,她本以為大司命會歸來,但似乎大司命已經捨棄這片土地,連月天命也追隨而去了。
曾經需要月神教庇護凌寒天,恐怖神教都已經難入他的眼了,不過也幸好,神教並未與凌寒天對立,這是最大的幸事。
「掌教,他就這樣霸佔了我神教的地盤,似乎也太過了一些。況且之前我神教也曾冒着風險庇護於他,他這樣做算什麼?」
「不錯,這凌寒天也真是忘恩負義之輩,現在一時得勢,沒什麼好囂張的。」
但,幾乎就是這名太上長老話音剛落,一道佝僂的身影,卻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山峰之上。
「你們似乎是在說我家少主的壞話?」
突兀的聲音,讓得剛剛說話的這兩人臉色猛的一變,齊唰唰的回過頭,望着那略顯瘦弱的身影。
此人,竟能在他們完全沒有發覺的前提下,來到他們的身後,這實力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
掌教壓下心中的震驚,抬手制止了幾位欲出聲的月神教太長老,緩步來到巫幽羅面前,微欠身道,「月白羽見過巫幽羅前輩。」
「咦,你認識我?」
巫幽羅抓了抓蓬亂的頭髮,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已經在監獄之城被關了幾千年,這女子怎麼可能認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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