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聽了,頓時冷笑道:「你煉化了元神,到時候實力超過本座,你當本座三歲小孩?」
「唉,你怎麼可以這樣想,老子很純潔的,你這樣就沒有誠意了。」妖
龍毒火頓時激動起來,但這話就連三歲小孩也不會相信。
那女子將元神收起,握緊手中的火焰令牌,喝道:「看來只有強行取了!」
「人類女人,你再考慮一下,你我實力相當,打下去你有幾分把握?」妖龍毒火的火焰延伸出一條抓住,勸阻那白裙女子。
白裙女子哼道:「就算只有一分把握,本座也要戰!」
呼啦啦!
隨着他的話語落下,卻見其將手中令牌高高拋起,玉手一點,神力注入令牌之中。
頓時,那令牌之內,湧出滔天火焰,火焰呼嘯而出,沖向妖龍毒火火。「
對了嘛,嘰嘰歪歪幹什麼,打起來才對!」凌
寒天暗暗興奮,從目前來看,白裙女子和妖龍毒火的實力大概在伯仲之間。不
過,高手過招,勝敗也許只在一招之間。
「你想玩,老子陪你玩!」妖
龍毒火看着那呼嘯而來的赤紅色火焰,頓時也是迎上去,根本不懼分毫。
妖龍毒火的尾巴一掃,便是頂着白裙女子的攻勢,隨即他轉頭,張口吐出一道火焰柱。
白裙女子見狀,玉足一點,空間被點出一道道漣漪,她抓住火焰令牌,頓時倒退十丈。
「祭元神!」白
裙女子打出了火氣,知道不付出點代價,這一戰只怕還得持續很長時間。冷
喝聲落下,那道妖狼的元神頓時被她拋出,火焰很快將妖狼元神給包裹。
滔天火焰,如同收網一般,迅速縮回道火焰令牌之中,然後妖狼的悽厲慘叫聲傳出。
「該死的,這麼捨得?」妖
龍毒火看到這一幕,頓時破罵了一聲,從其聲音之中,能夠聽出其害怕。
「這女人夠狠!」凌
寒天看到白裙女人把妖狼的元神拿出去祭祀,也是臉皮抽了抽。
不滅境的元神生祭,難以想像其能發揮出多大的力量,反正絕不會低過她的等級。
再看妖龍毒火,此時在空中一個甩尾,便是向試煉區深處狼狽流躥。
「天火封印術!」
可惜,此時女子臉色微微發白,咬破舌尖吐出一口精血,射入那火焰令牌中。
頓時間,火焰令牌似乎一下子放大,更加恐怖的赤紅色火焰蜂湧而出。
火焰化為一道道詭異的封印道紋,瞬間便是向妖龍毒火呼嘯而去。「
啊,該死的人類女人,放開我!」妖
龍毒火被那些封印道紋鑽進體內,氣息頓時快速萎靡下去,它咆哮着。
但,它的力量迅速被封印,甚至連意識都被鎖在火焰體內。
噗嗤!
此刻,白裙女子再度吐了一口鮮血,也是氣息萎靡,而且並沒顯得多麼高興。
妖龍毒火被完全封印,化為一條小小的火龍落下,白裙女子掠上去。
伸出潔白的玉手接住那小火龍,白裙女子再抓住令牌,方才落在實地之上。
「竟然如此輕易就給封印了,可之前她為何要與妖龍毒火交換?」
凌寒天皺着眉頭,他不覺得這女子是在隱忍手段,如此做只怕是迫不得已。
而且,看上去封印妖龍毒火之後,這女子本身也受到火焰令牌的反噬。「
不管如何,這是個機會,我得跟着她看看情況。」
凌寒天眼神閃爍,咬了咬牙,然後便是遠遠的向那白裙女子追去。
得到妖龍毒火之後,白裙女子首先是掃了一下四周,見到無人,才選擇一個方向走去。是
的,她竟然沒有飛行,而是走路。
跟過來的凌寒天看到這一幕,更加覺得事情十分蹊蹺,甚至心頭忍不住興奮。
白裙女子此刻的狀態確實不好,她每走幾步,胸口都會微微起伏着。可
惜,這萬千的剎那風情,根本沒有人能夠欣賞到。「
不行,元神的力量消耗得很快,那妖龍毒火若是衝出來,就麻煩了。」白
裙女子此時停下,她手中的令牌在微微顫抖着,似乎有裂紋出現。
臉色微微變了變,白裙女子掃了一眼後方,隨即她縱身一躍,落下百丈山谷。後
方,凌寒天看白裙女子不見,小心翼翼地追過去,也看到了前方百丈之下的山谷。
此刻,那白裙女子,正好坐在一塊巨石上,將令牌放在面前,比出一種怪異的修煉姿勢。
凌寒天凝目看去,只見到那女子將令牌拿起,貼在掌心,那潔白的玉手,頓時給燒焦糊起來。
女子黛眉微蹙,然而仿佛一點都不心疼那完美的玉手,反而隱隱興奮着。凌
寒天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鬱悶,難道這女人有自虐的癖好?
不過,很快凌寒天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他幾乎是差點驚呼起來。「
不對,這個情況,莫非她在修煉烈焰谷的霹靂烈焰手?」
霹靂烈焰手,這是烈焰谷的至高武技,等階據說達到聖階高級。這
套武技,凌寒天聽說,在烈焰谷只有一位知道修煉之法,但一直沒有修煉。
那個人,正是當代烈焰谷的谷主,獨孤香。據
凌寒天所知,獨孤香也是一個大美人,雖然是有夫之婦,但很多老一輩的強者,都對其美色有些垂涎。
「想不到,這位就是烈焰香,這等美貌,確實是世間少有。」想
到是獨孤香,凌寒天再一次審視這個在青州名聲都很響亮的女子。
烈焰谷一共有兩位谷主,另一個就是獨孤香的夫君烈焰龍。當
然,之所以是兩位谷主,傳聞也是因為獨孤香的奇葩父親。
獨孤香的父親,只有獨孤香一個女兒,而烈焰谷向來都是傳男不傳女的。
但,獨孤香的父親又擔心女兒受欺負,於是招了一個進門的女婿。並
且,還定下規矩,烈焰谷將由獨孤香和她夫君烈焰龍來統轄。
腦海中想着這些,凌寒天看着修煉中的獨孤香,心中不由得嘆了口氣。看
來他想要漁翁得利的打算,是泡湯了。
此刻,山下的獨孤香,滿頭都是香汗,臉色更加蒼白。她
緊咬着紅唇,因為大力,使得嘴皮都被咬破,刺眼的鮮血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