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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猜想,會不會是納蘭櫻的分析結果有問題,可是,以我對納蘭櫻的了解,她應該是絕對不會弄錯的。
這時,馬平川說道:「可是,那個人人為什麼要專門用血花海中的花泥,來作為五行泄魂術中的壓魂土呢?這血花海中的花泥,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嗎?」
這個問題我也想到了,那血花海中的花泥如此難以得到,為什麼那個人還非要使用那裏的花泥呢?
如果僅僅是使用五行泄魂術的話,那不是一般的泥土也可以的嗎?
韓琪說道:「其實,有關這血花海的存在,也幾乎只是一個傳說般的存在,所有的道門典籍,歷代史書之中,也根本就找不到確切的記載,我所知道的這些,也都是從前人那裏口口相傳下來的。所以,我對此知道的也並不是太多。不過,既然地獄花皇是黃泉路旁彼岸花的源頭,也被稱作是地獄力量的源泉,我想,那血花海之中的花泥,會不會是有跟陰陽生死相關的神通。」
「陰陽生死?」我不由詫異。
馬平川驚呼道:「韓琪,你該不會是說,那些壓魂土有起死回生的作用吧?」
韓琪說道:「這個我還真的不太清楚。不過,據我的推斷,那些花泥雖然頗為特別,不過,如果說是能夠起死回生的話,應該還不至於。陰陽生死之間的壁壘堅不可摧,即便是那地獄花皇的花泥,也很難突破的!」
韓琪又接着說道:「我現在最想不通的是,那個人為什麼要在五行泄魂術中,加入血花海中的泥土呢?這麼做究竟是有什麼意義呢」
韓琪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
其實,除了韓琪所說的這一點之外,我最感興趣的,還是那個人的身份。
究竟是誰盜來了血花海中的花泥,又做下了五行泄魂這般殘忍的事情呢?
「韓琪,難道說,就沒有人知道那血花海確切的位置嗎?」我問道,「真的就沒有人能夠進入到血花海之中嗎?」
韓琪想了想,說道:「那血花海確實是極為神秘的存在,不過,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進入。這世上有大神通者,他們或許也能夠找到那血花海的存在,也能夠突破封印禁制,進入到那血花海之中。除此之外,當年給血花海解下封印禁制的地府冥王,或者是十殿閻羅,或許也能夠進入其中。」
聽韓琪這麼說,我終於能夠明白納蘭櫻為什麼不許我再參合此事了。
但凡是能夠進入到那血花海之中的人,要麼是陽間的大神通者,要麼就是陰間的十殿閻羅,這些人中,隨便是哪個,也據對不是普通人可以招架的住的。
如果被那兇手給盯上了,只怕是會凶多吉少的!
韓琪自然也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眉頭緊鎖,一副略有所思的樣子。
馬平川怯懦地說道:「韓琪,我們跟這兇手完全不是一個重量級別的,要不這事兒咱還是交給國家去管吧」
看馬平川的樣子,肯定也是怕死,不想再插手此事。
我也勸道:「韓琪,事到如今,此事已經遠超於我們的想像,如今既然是有九州局的人調查,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別管了吧。」
韓琪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們雖然查出了那壓魂土的信息,不過所有的線索到了這裏也就斷了,雖然我們知道做下此事的人不簡單,不過,卻也無法知道究竟是何人所為,我現在就是想管,也不知道該從何管起啊。」
看韓琪的樣子,也是頗為無奈。
跟韓琪相處了這麼久的時間,我已經差不多了解了韓琪的為人。
韓琪是那種對於道門十分忠誠之人,而且性格堅強,無畏生死,如果他有能力的話,這件事情只怕他是要管到底的。
可是現在,誰都沒有辦法。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雖然我們談論此事的機會越來越少,不過,這件事情卻像是一塊心病一樣,一直讓我無法釋懷。
究竟是什麼人做下了此事?
他又為何做下此事?
無法解答。
在這期間,我還曾經給納蘭櫻打過幾次電話,詢問九州局那邊調查的情況。
不過納蘭櫻也不想讓我多過問此事,所以每次都只是敷衍兩句,一句帶過,也不多跟我講述。
可我還是從納蘭櫻的語氣里聽得出,看來,九州局那邊的進展也並不是很順利。
在納蘭櫻查出那壓魂土是來自血花海這個重要信息之前,九州局的調查方向,似乎一直都是在那個被殺女生的身份上。
九州局中也不乏道門高人,他們也都已經看出,這女生是死於五行泄魂術。他們覺得,這個女生或許不是那個兇手隨意挑選的。
九州局的人試圖調查那女生的人脈關係,從未找出可能會有作案動機的人。
不過,現在案發已經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了,九州局那邊依舊是沒有絲毫的進展,看來,他們的方向是錯的。
納蘭櫻被秦天河請到九州局之後,九州局立刻改變了調查思路,將調查壓魂土放到了重點之上。
他們開始從九州局資料庫里分析,看看全國來說,究竟是有什麼樣的人,有能力接近血花海,然後從其中分析出最有可能的人選。
不過即便如此,進展仍舊是十分緩慢,資料庫里的那些人,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想要從他們身上調查,也是十分困難的。
就這樣,在我們得知那壓魂土的真相之後,又過了一個多星期,五行泄魂的案子,仍舊是沒有任何的進展。
而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卻再次發生!
那天早起,我們剛來到班裏上第一節課。
就在這時,我們忽然聽說了一個驚人的消息,昨天晚上,學校里又出了大事,昨天晚上有一個女生在西區鬼樓里自殺了!
在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我們都是感覺十分詫異。
我跟韓琪還有馬平川,面面相覷。
我們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震驚,很明顯,韓琪跟馬平川也跟我一樣,我們都想到了同樣的問題,那就是,昨晚自殺的那個女生,只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她會不會是跟之前的那個女生一樣,也是跟五行泄魂術有關呢?
所謂的自殺傳聞,會不會只是一個託詞而已?
我也沒多說,只是朝馬平川使了一個眼色,馬平川很有默契,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趕在上課之前就跑了出去。
過了十幾分鐘之後,上課鈴聲落下之前,馬平川踩着鈴聲匆匆忙忙地跑了回來。
「怎麼樣了?」我問道。
馬平川喘了一口氣之後,卻是擺了擺手,搖頭說道:「不行啊,我去問了歐陽了,他還專門給他哥打電話,這一次,公安局那邊根本就沒有接到任何的出警通知!」
「哦?」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
馬平川接着說道:「這一次我們沒有內線了,看來,這一次我們也沒辦法知道此事的詳細內幕了。」
我想了想,說道:「不過,現在已經可以肯定,昨晚的那個女生,並不是死於自殺。所謂的自殺只是為了掩蓋真相。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昨天晚上那女生的死,肯定也是跟五行泄魂有關!」
馬平川疑惑地說道:「寒哥,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我輕輕一笑,說道:「很簡單。如果只是普通的自殺案件的話,那公安局那邊也肯定會派人過來的,可是他們直到現在也沒有接到出警通知,一定是有人代替他們處理了此事,那麼,就只有九州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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