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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大半個月過去,以何志平為首開赴外地的精英們陸陸續續回來了,一起帶回來的,還有他們創辦分公司的方案和各地的風味小吃以及紀念品。
一眾留守人士喜笑顏開地飽了口福,同時也對風塵僕僕的精英們不吝讚美之詞。雲裳的大班台上也堆滿了各式小食,精美異常,都是精英們精挑細選的高檔食物,同事們的待遇就沒這麼高了,只是一般特色小食而已。
雲裳再喜歡美食,這時也顧不上盡情享用了,只是初嘗即止,讓精英們草草休息一天後,便召開了會議。
也難得他們都是差不多時間回來的,雲裳心知他們必定辦完正事,電話先聯繫了,在當地順帶着遊玩一兩天,看着都完成任務了,才齊齊而歸。
在會議上,按慣例,雲裳要求精英們一個個輪流談出差收集到的情況。話音剛落,何志平站了起來,只見他皮膚比以前黑了些,人也消瘦了一圈,但神采奕奕,說:「我先走的,還是我先談談吧。」
眾人都笑了,說:「雲總也沒說先出發的人得先談啊,你怎麼什麼事都要搶先?」
何志平說:「我哪有搶先?實在是我比你們先出發一兩天嘛,止海的情況我了解得也比較多,憋了一肚子話了,你們就讓我先說嘛。」
雲裳制止其他人說:「先談後談都一樣,既然志平自告奮勇,你們就讓一讓他。」
聽他告饒,又聽老闆開聲,其他人才勉強說:「好吧。不要一說起來就沒完沒了啊,留點時間給我們,讓我們也好好談一談。」
何志平翻了翻白眼,說:「總得把情況匯報清楚嘛,哪能糊裏糊塗兩句話就說完呢。雲總可是依照我的報告進行投資的。要是時間緊說得不清楚,雲總不往裏投錢。貽誤商機,你們賠得起嗎?」說着很是勇猛地掃了在場的人一圈,那意思,要是雲裳決定不投資。可是同事們的責任。
其他人一聽他說中重點,搶着發言還不是為了爭取投資?可再看他這副神情,又紛紛不幹了,七嘴八舌地指責起他來。魏作琳更說:「沒爭取到投資可是你的能力問題,別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
在一片嘈雜聲中。雲裳咳了一聲,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場面一下子靜了下來。
雲裳才說:「今天開會,是談你們這次出差的情況,可不是開辯論會。我考慮投資的標準也不是看你們誰先談誰後談。現在,可是檢查你們功課,與是不是投資無關哦。」
在場的人臉上都露出詫異的神色。他們一早就清楚,雲裳派他們出差的目的是收集創辦分公司的資料,也信心滿滿想趁着這麼好的機會能在一個大城市把辦公司開起來。這些人精都清楚,現在借伊人的資金資源為自己歷練。成功了,功成名就。幾年後如果不能成為伊人高層,或者沒有伊人的股份,到時候經驗也有了,人脈也有了,幾年分公司掌舵下來,光是年薪也會不少,那時候,資金也不愁,完全可以自己成立一家新的公司和伊人競爭。還不是易如反掌水到渠成?萬一失敗了,大不了再找一份工作,損失的人力財力可都是雲裳的。
打着如意算盤的他們,最怕的就是雲裳聽完報告後覺得條件不成熟不投資。或者因為投資成本過高,而決定放棄。伊人的生意再好,單純一家公司,財力也不是無邊無際的。所以他們才搶着要先談嘛。出差這段時間,每個人在互相聯繫的時候總是打着哈哈,說在當地的旅遊景點玩。其實卻比別人都認真,拼了命的工作,晚上除了電話向雲裳匯報之外,更是在酒店冥思苦想手頭有一家公司要怎麼經營,有的甚至寫在方案里。
現在一聽雲裳說只是檢查功課,心裏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突,不會是到現在雲裳還信不過他們,通過這個方法考驗他們的能力吧?難道說開分公司只是一個託詞?
這時,連氣昂昂直立的何志平也無語了半晌。在一片寂靜中,還是陸琦站了起來,說:「志平要是不談,就我來了啊,時間寶貴,可別浪費了。」
何志平失神地「哦」了一聲,坐回椅子上。雲裳把這一切全收進眼裏。
陸琦清了清喉嚨,說:「我這次去的城市是京城。這是一個消費水平很高的城市,當然,有錢人很多,多到路上跑的車大部份是好車,而且再寬的路也常常賭車,這座城市有多繁華,由此可見一斑。我們做的是高端品牌,所以比較適合在長街一帶開店,至於分公司選址,我個人覺得不一定非得要在繁華的商業區,相對偏僻一點的地方也可以。因為我們的客戶常到的還是我們專賣店嘛。這樣租金可以節省一點。嗯,我們的產品展示會其實也可以在分公司開的,就算偏僻一點,只要不是偏遠地區,我估計還是可以的。」
他侃侃而談的時候,所有人都仰望着他。他說了這一大段之後,顧盼之間,眼睛掃了在場同仁一圈,最後眼睛定定地看着雲裳。
雲裳問:「長街還有街面招租嗎?你說的偏僻地區指的是哪裏呢?」
陸琦說:「長街的店源很緊張,而且合同大多簽的是好幾年。不過,有一家皮包店的老闆準備移民,所以有出租的想法。這家店賣的是國際大品牌的男女皮包,我有去看過,價格貴得離譜,光是一個錢包就得近萬元。分公司的辦公地址,我覺得在四環就可以了。」
雲裳說:「他什麼原因要移民?租金多少?我們是跟他簽的租賃合同還是跟原來的房東租簽?這家店的面積多大?」
陸琦拿起放在桌上他位子旁邊的一個小本子,看樣子是他這次在京城走訪了解情況做記錄用的。翻開一頁掃了一眼,說:「他說是小兒子要去外國讀書,小孩子年齡太小,他老婆不放心,所以才打算全家移民的。他是想做二房東,我們跟他簽約。面積嘛,有四十多平方,門面寬五米多,不過京城春天有沙塵暴冬天天氣又冷,一般店面都掛門帷擋沙擋風。高檔的店是整面玻璃加轉門。」
雲裳點了點頭,大體上的情況都在電話里匯報過了。
陸琦等了大概一分鐘,看雲裳沒有再問話的意思,便把手裏的A4紙遞了過去,說:「雲總,這是我的方案。」
雲裳接了,很認真地看了起來,看完了,又微微仰起臉思索一會,其他人都靜靜地看着。雲裳也沒思考多久,便把幾張A4紙放下,說:「下面誰繼續談談?」
眾人心說:「我靠,沒當場拍板是不是投資嗎?」
別人還好,畢竟事不關已,高高掛起,陸琦卻是當事人,見雲裳看完後一聲不吭不作評論,心就涼了一大半,臉上失望的神色,漆兩斤粉也掩飾不住。
雲裳瞄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揚,像是調皮地笑了一下,說:「現在是匯報時間,是否投資,撥付金額多少,以後再議。」
「哦!」原來是這樣,眾人一下子心安了不少,陸琦的臉上也有了笑容。
雲裳又問:「誰接着來?趕緊的,別磨磨蹭蹭的。」
一看先匯報的沒好處,慢匯報的也沒風險,眾人倒不急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光瞪眼。雲裳指了指陸琦右側,說:「順着來吧,魏作琳,你談談。」
陸琦右側坐的是魏作琳,聽老闆點自己的名,便站了起來,說:「我此次到廣洲,也是南方一個省會城市,你們大概有聽說過。」
底下的人紛紛說:「不僅知道,還呆過呢。這個地方冬天暖和,夏天炎熱,而且這裏的人很有錢,是改革開放以後最先富起來的城市。」
又有人說:「這個地方別的都好,就是排外,講的話又很難懂。當地人又只講方言,不講國語,溝通起來真真頭疼。」
魏作琳笑了起來,說:「對啊,如果不懂當地方言,溝通真的很痛苦的。還好,我多多少少能聽懂一點,如果在這個地方呆個兩三年,估計我就能講會說了,到時候各位過來做客,我包準給你們當翻譯,免費的。」
大家都笑了起來,說:「去你的,我們還用得着你翻譯,你以為你誰啊。」
雲裳也笑了,說:「怎麼,你和當地人溝通沒問題嗎?」
魏作琳帶着戲謔說:「有一點,大體上是雞同鴨講,不過比劃比劃把意思聽清楚沒問題。」
聽到的人都鬨笑起來,有人直接就說:「就這樣你還敢給我們做翻譯?」
魏作琳一副理所當然地說:「再過兩年肯定不僅能聽,還可以講得很流利。英語我都很拉風,何況廣洲話?那還是我們自已國民講的方言呢。我要學不會,還是人嗎?」
瞧他發狠,大家都不敢再鬨笑他了,也是,在一個城市長居兩三年,還學不會當地方言,對他們這些精英來說,真的很不可思議。(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