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綿綿有種感覺,這個理由還是不聽比較好。
還有,凌霄抓着她的肩膀,抓得太用力,疼……
元白根本容不得別人欺負他的小包子,跳起來拉凌霄的手。
你給我放開,小包子被你抓疼了!
凌霄的眼睛盯着包子的臉,元白把他的臉推過去,不讓他看。
看什麼,看肉包子啊!
凌霄又轉過來,元白又給他轉過去。
這樣來來去去三四次,包綿綿忍不住笑出來,儘管肩膀上是真的疼。
可你們兩個又在做什麼喲。
小公子孩子氣點還情有可原,凌霄這是在賭氣嗎。
「好吧,就算你和春雨姐姐沒那個關係。」
她肯定,確定的說道,想一想也是哦,要是凌霄喜歡春雨姐姐的話,就沒有大管事什麼事兒了。
雖然,凌霄吊兒郎當,有些不務正業,不過好歹長得帥啊。
暗着的身份,還是王爺和小公子的親兄弟。
大管事那張一看就像過了三十的,長得有些着急的臉,肯定是比不上了。
對於大管事的年齡,包綿綿好奇的打聽過。
春雨很自然的回答:「你問大管事啊,我記得他去年說二十二了,那就是今年二十四了。」
包綿綿低頭對手指,春雨姐姐,你的數學是大管事教的話,我就知道他為什麼長那麼着急了。
「是二十三……」
「哦,大概是二十三,反正差不多的。」
這二十二加一等於二十三,能差不多嘛?
「你看他沉穩可靠,一看就是能夠擔當重任的。」
對不起,春雨姐姐,我真的沒有看出來。
他那個叫長得老,不叫沉穩可靠。
不過,包綿綿還知道有句話叫做情人眼裏出西施,所以她不想打擊春雨姐姐的積極性。
沒準兩個人情投意合的,好事就近了呢。
等她知道了徐大夫這一茬不靠譜的求親,很能明白大管事的好處了。
人比人,才能明白在更挫的面前,你身邊還有個能看得過去的。
凌霄聽她這樣說,明顯才鬆了口氣,主動放開手。
「你早說早明白,不就好了。」
包綿綿揉肩膀,邊瞪着他:「要是我的手受傷不能跟着徐大夫學施針,我就去王爺那裏告你的狀。」
「不學這個更好。」
「你,你就不想想小公子的好。」
「如果只有徐大夫會,那麼無論是王爺還是小公子自己都會小心再小心,儘量避免受傷,如果你學會了,而且還學得不錯,王爺那邊還好,小公子呢,他會掉以輕心的。」
你早把話說這麼明白,我就不會瞎想了。
包綿綿順着他的話,好像還真有幾分道理。
元白不喜歡小包子的注意力都被凌霄帶走了。
我不會做讓哥哥和小包子擔心的事情。
「你能不捏這個見鬼的東西嗎!」
凌霄耳朵邊忽然響起嗶嗶機的尖叫聲,腦袋都快炸了。
「他不捏的話,怎麼表達心裏想說的。」
「他會說話的,為什麼不能用嘴說!」
凌霄一把將元白手裏的嗶嗶機搶了過來,元白想拿回來,卻夠不着。
「你真以為他不會說話嗎,他是不願意說話。」
「那你也不能這樣逼着他,讓他慢慢適應,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就說了。」
「你們一個兩個都是這副口氣,慢慢適應,慢慢等,等了五年了,還要等幾個五年!」
凌霄的脾氣真不小,把嗶嗶機往元白懷裏一扔,摔門走人。
包綿綿被他這一茬接一茬的脾氣,弄得很焦躁。
「凌霄這是怎麼了,平時挺好脾氣的,今天特別古怪。」
元白對她的話,深表同意,凌霄看起來就是怪怪的。
不但發脾氣,還對着他們兩個大喊大叫的。
「是不是王爺那邊又出什麼問題,沒告訴我們?」
元白攤攤手,好像也沒見人進府,會出什麼事情。
「你躺在床~上,怎麼知道有沒有進府?」
我就是知道的,這裏是我的家。
「要不回頭我再問問,不是王爺那邊的,就是凌霄自己鬧脾氣。」
包綿綿看一下窗外,或許是季節性問題,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
雖然王爺說,讓她晚上不要去找徐大夫,至少不急在一時。
可是包綿綿着急啊,她根本沒有任何醫術基礎,施針不是那麼容易學的。
一共才三天,她應該抓緊,至少要先~摸清在哪些穴位下針。
於是,左思右想的包綿綿,還是主動出擊了。
徐大夫暫時住在客房裏,桌上的碗碟中,吃得乾乾淨淨。
「你來得正好,我想問問你,那個春卷是什麼餡子的?」
「雞肉土豆餡。」
「不,不是這個,你加了什麼調料,我以前從來沒吃過,太香太香了。」
「是王爺從皇城帶回來的。」
包綿綿不想費口舌說包國舅的事情,也沒必要說。
「原來是皇城帶回來的,我說呢肯定是好東西。」
「嗯,和金子一個價。」
徐大夫嘴巴張得太大,包綿綿這個角度看過去,都能看到小~舌頭了。
「和金子一個價!」
「是的。」
「就被我給這樣吃光了!」
「吃光了才好,王爺會很榮幸的。」
「我把金子吃了!」
徐大夫,你都這把年紀了,能不一驚一乍嗎,要不然別人聽到還以為你真吞了金子。
「那徐大夫喜歡我的手藝嗎?」
「喜歡,就是太費錢了。」
「徐大夫是王爺的貴客,當然是要好好款待的。」
包綿綿說了幾句客套話,直接一轉話題:「徐大夫說好的三天是從今天算,還是明天算?」
「明天算吧。」
徐大夫還在叨叨念念着算自己到底吃了多少金子。
「可徐大夫今天已經用了晚飯。」
「那你是想從今天算?」
「明天算,今天學。」
包綿綿笑嘻嘻的樣子,還真沒什麼人能夠拒絕。
特別是徐大夫這樣一把年紀的,他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徐大夫,我只學一招,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應該在哪幾個穴~道位置上施針?」
包綿綿直接殺入主題了,否則的話,難道還要兩個人在月下談心不成。
「你以前學過醫術?」
「沒有啊,所以要來學。」
「那你怎麼知道穴位的?」
「徐大夫剛才不是說過幾句,我就記住了。」
包綿綿心說,我也是看過武俠書的人,還能不知道穴位,你太小看我了,徐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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